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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密的空間這下挨的更緊了。他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慕寒遠并沒有理睬楚墨剛才逃脫的動作和委婉的拒絕。他上前,更緊密的……將手指觸于楚墨的臉頰。起初只是十指的微微觸碰,后來開始變成了手指的摩挲、以及手掌的撫/摸;摩挲的部位也漸漸下移,順著楚墨的臉頰滑到了微敞著的領口里。肩胛、頸側、鎖骨。楚墨起初楞了楞,后來開始不住的向后躲閃。兩人離得太近,他這般躲閃的動作并沒有什么實際作用。相反的反而帶出了一絲欲絕還迎的意味。慕寒遠看著楚墨,眼神暗沉。周圍的空氣一下子有些灼熱。此時的楚墨看起來看起來有些可憐——楚楚可憐的那種可憐。他微低著頭,顯得有些狼狽。慕寒遠的手正摩挲著他一側的鎖骨。楚墨的手卻不知為何仍抓著身下的沙發,沒有抬起阻止。慕寒遠的手微頓了頓,慢慢的向下,停留在楚墨襯衫第二顆扣子那。——要解不解的姿勢。楚墨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冷。楚墨穿衣服喜歡把所有的扣子都嚴絲合縫的扣好,從第一顆到最后一顆。之前與趙蓮蘇和孫潔爭執時由于動作劇烈,不慎打開了第一顆扣子。——然而只有第一顆。有時候如果有個同性和你開玩笑似的摸幾下你還能告訴自己他不過是在開玩笑;但如果他開始解你的衣服了……你還能這么告訴自己?楚墨抬起頭,看向慕寒遠,仍舊沒有動作,卻是面無表情的道:“城,主?”在這一刻,楚墨的眼神絕對是冷的。慕寒遠的手就這么堪堪的停留在了那。他突然有些想笑——這人是在威脅他嗎?用這種……看似強硬實際并沒有什么作用的口頭威脅?其實慕寒遠是解過楚墨的衣服的——在那時中了麒麟姬的毒的時候。慕寒遠還記得那時楚墨的眼神也是像現在這樣——安靜、冷漠,又帶著一點他看不懂的陰沉……和悲傷。他讓他解他的衣服,原本一絲不茍的淡藍色襯衫在草地上逶迤了一地;然而那時的他卻不允許他親他,每次慕寒遠想假裝被藥性沖了頭腦附身去親他時,楚墨都會面無表情的躲開。——楚墨允許慕寒遠用他發/泄,卻不許他對他動情。慕寒遠還記得那時的整個過程里,楚墨都沒有看過他——他的一雙眼,一直看著天空。慕寒遠不太明白楚墨為什么這樣——分明那么厭惡,分明在他碰他的第一刻就想殺了他。然而楚墨就是不掙扎,他就好像在等他……自己停下來。兩次都是這樣。慕寒遠就真的……停了下來。他看向一旁窗臺上的那盆吊蘭——原本只是枝條茂盛的植物此時墨綠的枝條此時蔓延了一地。——它足足長長了一人多高。植物暴長——這一般只會出現在木系異能者情緒極不穩定的時候。然而那么生氣……為什么還要假裝?慕寒遠沉默地收回手,看著楚墨。楚墨卻是再次低著頭,不發一言。于是慕寒遠沉默了半晌后,低聲道:“我先走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楚墨沒有回答。慕寒遠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卻聽身后的楚墨突然開口道:“桂花糕。”“……好。”——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室內再次安靜下來。待慕寒遠離開后,楚墨抬起手——那一直不曾舉起的手上,十指皆變成了烏黑的指甲,尖銳、過長的指甲將手下的沙發戳出了好幾個極深的洞。楚墨瞇了迷眼,將眼底深處的那一抹血色掩去。眼前的玻璃茶幾上還擺著一杯茶,這么長時間了,仍在冒著熱氣。楚墨安靜地坐著停頓了片刻,抬手去取桌上的杯子。白玉色的手纖細修長,動作寧靜優雅。肖語從一旁的樓梯上走下來,看著坐在沙發里表情淡定的楚墨道:“你剛才出門去遇見了誰?”“……我表弟他們,”楚墨靜默片刻,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回頭看向肖語,笑道,“肖語你說……在你說的你重生前的那一世,他們的結局是什么?”“……不知道,”肖語頓了頓,“你沒告訴過我……大約就是死了吧。”“呵,對啊,大約就是……死了。”楚墨瞇了迷眼,眼中的光亮一閃而逝,“他們不重要。”肖語的視線在楚墨放在桌上的茶杯上停留了片刻,正想說什么,卻聽楚墨突然道:“小語,我不管那個‘前世’最后發生了什么,你現在需要把它們都忘掉!”楚墨回頭看著肖語道:“別反駁我,你是磁系異能者,磁系異能者的能量波動受情緒影響很大……而現在,小語,你最近的情緒太不穩定了。”“我沒有……”肖語一愣,就要開口。“你有,”楚墨抬眼看著她,眼神沉沉,“你最近有幾天在晚上是睡著的?又有幾天在白天是清醒的?夜晚陰氣不伏,白天陽氣不主,你告訴我你最近沒事,嗯?”肖語靜默了幾秒,她突然抬眼看向楚墨,女子的眼眶都有些紅:“可是阿墨你……”“上輩子的事……就是上輩子的事啊,”楚墨道,“都過去了。”“過去了嗎……”肖語有些恍惚,卻突然道,“可是阿墨……你剛才很生氣;既然那么生氣,為什么……”“我沒有生氣,”楚墨面無表情的打斷的肖語的話,“不過幾個小丑罷了——即使趙蓮蘇和林明連起來也對我沒什么威脅,我沒必要生他們的氣。”肖語卻突然笑了。“對,我知道,你沒有生他們的氣。”“阿墨,你回來時確實沒有生氣。”“然而你現在有。”“你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阿墨你在生誰的氣?”楚墨不答,肖語又看向那放于茶幾上的茶杯——那用極堅硬的白玉制成的茶碗乍看之下還很完好,碗壁光滑;然而細看之下,那瑩白的玉璧上滿是細小的裂痕。在一室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