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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嫌棄、不屑的一切,原來都那般難能可貴。天冷了,然而該出門努力工作、賺取生活費的人還是得出門;年幼的孩子、和年邁的老人卻開始不再經常出門,能待在家里就待在家中。——畢竟單薄的衣物無法完全的抵御外界的寒涼。大家各司其職,凌云該熱鬧的地方還是一如往昔的人潮涌動;其他的地方卻當真清冷的寂無人聲。往常偶爾會在這些地方出現的閑逛的老人、玩鬧的孩童和偶爾前來散心的年輕人等,都消失不見。不過在這種時候,還是會有那么一兩個整天“無所事事”的人出門的。這種人總是特別的讓人羨慕,羨慕到嫉妒、不屑的地步。誰都希望自己可以過那種生活,但是當那個人不是自己——就會難免不會眼紅。“整天無所事事”的楚墨迎著一路上人們或好奇、或羨慕、或不屑的眼神,一路慢悠悠地走著。悠閑得很。按理來說,其實楚墨不該如此無事——他雖然是異能者,但在這末世里,基地從來不養無用之人。也許身為異能者的人們確實不用像普通人那樣靠辛勤的苦力來獲得廉價的收益,但該付出的——卻還是不能免了的。一般來說,在一個基地里,那些毫無技術含量和勞動強度的工作也許是都由普通人承擔,但那些危險的、或者超過尋常人身體極限的、亦或者至關重要的工作,卻無一不是異能者工作的領悟。像是巡街、防御、甚至是快速地建造整理房屋,都是需要異能者出賣自己勞動力的工作。撇開這些不講,外出搜尋物資這一塊,也是異能者大顯身手的地方。——這也是很多異能者團隊出現的原因。但很奇怪的,楚墨就是這么無聊、且無所事事。按理來說,以楚墨表現出來的“木系異能”,其他不說,單就“種植食物”這一項,就簡直是為楚墨量身定做的工作。誰能比他更適合侍弄植物?然而他就是沒有任何“工作”——每個異能者進入凌云是都是需要報上自己的異能及其等級,以及自己的其他特長等等。一般再驗證了其異能者的身份時凌云的工作人員就會給他們安排好合適的工作。而不是像普通人那樣需要自己去尋找。——異能者的工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安排的。但楚墨來凌云這么久了,按理來說,早就該有安排了,然而他就是——一無所事。慕寒遠就好像忘記了這回事一樣,絲毫沒有給他安排工作的意思;楚墨也曾隱晦的暗示了一下,然而慕寒遠卻只是道“你再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再說”,便沒有了下文。簡直就像……簡直就像……楚墨皺了皺眉,慕寒遠的這行為簡直就好像是想把他“圈養”起來一樣。說真的,如果可以選擇,楚墨其實更希望自己可以加入某個異能者團隊,外出捕獵。不知不覺間,楚墨已慢慢走到了凌云的邊界,身邊是高大延綿的圍墻。楚墨看了一眼那鋪滿就各種“陷阱”的高大圍墻,若沒有一個合適的出行原因……他現在根本出不去凌云。距離收到茉莉、睡蓮兩姐妹的字條已經一周有余,他雖然已經按同樣的方法替了讓她們“稍安勿躁”的字條出去,但就是……找不到出凌云的理由。慕寒遠不允許——他就甚至連自己去異能大廳加入團隊或者自行要求出任務的可能都沒有。楚墨依稀覺得自己貌似有些失誤——他當初以為即使進入了這里,以自己異能者的身份,要出去也不難,卻不想竟成了這般。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墨的眉眼間染上了一絲抑郁。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素色的手帕——正是那塊從那日在小巷里遇到的“流螢”處得到、繡著“觀音蓮坐、素色酥靡”的手帕。楚墨認真的低頭對著手帕研究了會,又抬頭看了一眼四周,才抬腿向一個方向走去。那個方向上,亦是一條小道——小道的盡頭是一個類似“貧民窟”的住宅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成為異能者,亦不是所有人在末世后都能與家中的“青壯年”一起來到凌云。——有些是在末世里天人永隔了,有些是在逃難時走散了。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這樣一來,失去了“主要勞動力”的家庭,就會過得分外凄慘。現在可沒有什么“社會低保”制度。此時的凌云還剛剛起步,尚不能保證所有人的存活。若想要活下去,只能完全靠自己。唯有“老弱婦孺”的家庭,也許也能堅持下來,但生活質量一定好不到哪里去。這塊地區其實并不屬于凌云已開發了的地皮——凌云占地太大,人手卻沒有那么足,只能先著重一部分。像這種過于偏僻而狹小的地方,只能暫時擱置。但既然是房子,不管它原本的用處是不是住人——在這種時候,至少也是個擋風遮雨的好去處。對于那些付不起凌云中其他地方“房租”的人來說,有這塊地方,也已經不錯。畢竟這里不用額外出錢。楚墨拿著手帕,又拐過了一個彎,眼前才出現了一大片“居民區”。——這里其實更類似原本小區里那種小型的傳達室和自行車車庫的結合體。也不知凌云以前在這里設計那么大一排的房屋意欲何為。這地方就顯得安靜很多,然而透過那些關不嚴實的房門和碎了的窗戶玻璃,還是可以看到里面隱隱綽綽的人影。那些人沒有走出屋子,只是透過門窗縫隙,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與這里格格不入的人。——末世的艱辛使人們學會以前不會的先觀后主。楚墨也沒有在意他們的打量,他繼續向先走著,在一排房屋中又拐了個彎,便不見了蹤影。一直在窺探的人們這才縮回伸出的腦袋,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又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眼前的房屋顯得有些破舊——破舊的比外面那些更甚。看不清原色的墻壁片片剝落,屋上的瓦片都所剩無幾。楚墨在屋前站定,卻沒有馬上敲門進入。——蓋因屋內正傳來陣陣甜膩的聲/響。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嬌/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