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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徐清看著徐右,眼里滿是慈祥的光。老人又抬頭看了一眼楚墨,道:“瞧我這記性,到現在都沒有問你們的名字……不過我瞧著你長得很是眼熟啊,我們可是以前見過?”楚墨眼里的光閃了閃,只笑道:“沒有……大約是我長得大眾?”“哈哈,”徐清笑道,“小哥長得如此俊,如果你也大眾,那這世上的人的相貌是不是都太好了?不過看著眼熟也是件好事啊——生來帶故相,這是有福之人啊。”楚墨便也笑,不再說什么。待幾人相互交換了姓名,慕寒遠便邀著徐清、徐右兩人與他們一起上了路。他們此時已距離凌云十分之近,帶上這兩個人不過舉手之勞,無徐清、徐右而言卻可能是救命之恩。慕寒遠自小被教育的正直的很,這般舉手救助之事,自然是不會吝嗇的。何況看楚墨似乎極為與兩人聊的來的模樣,若是就這么仍下她們——那個向來善良的人想來也是會難受的吧?當然——徐右年幼卻極為懂事,徐清年邁卻通情達理,這般通透的兩人,若是讓她們就這般死于凌云門外,實在也是一件憾事。另外——剛才初見時慕寒遠便發現了,這祖孫二人,竟都是異能者!祖孫兩代異能者!還是不同類型的異能者!這徐清看著像是磁系異能,而徐右……卻是有些看不清,想來應該是幻系之類的變異異性異能。慕寒遠雖然性冷,但該懂的人情世故還是都懂的——在這種世道里,異能者代表了什么,有多珍貴,他再明白不過。能以這小小的恩惠贏得兩位異能者效忠的可能——這可是多少管理者求而不得之事。他自然也不能把人往外推。不過說到異能——慕寒遠從車的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肖語。徐清和徐右上車之后,為了照顧年幼的徐右和年邁的徐清,自然是把他們的位置放在了一起,都坐在了后座;這么一來,楚墨和肖語就自然得不得不分開來坐。一個坐在副駕駛座,一個則和徐清、徐右兩祖孫一起坐在了后座。說到異能——如果他的感覺沒有錯,肖語覺醒的……應該也是磁系異能吧?之前肖語剛掉到他和楚墨眼前時他便發現了,肖語已經覺醒了異能——還是屬于五行變異異能一類的磁系異能。五行變異中,木變風,火變雷,土變石,金變磁,水變冰。雖然從來沒有研究表明說變異異能就優于五行異能,但至少,五行異能與五行變異異能優于其他異能是極為明確的。是的,即使現在距離末世開始不過一年未到的時候,但慕寒遠也早已發現了這一后來經無數科學家及異能者反復實踐證實出來的結論。五行異能一類的發展前景,遠遠不是其他速度、力量、幻覺類異能可比的。這是毋庸置疑的。而原因嘛——據后來的研究,這也許與空氣中本身就存在著五行能源有關。不過無論如何,作為覺醒了磁系異能的肖語,哪怕她日后消極怠工,只要她的異能不被剝奪,那她的未來——無論如何也該是一片光明的。——只要不中途夭折。那么楚墨在此時對另一個與肖語同類型的異能者表現出的這極大的友好,是不是就是因為——他想為肖語鋪好未來的道路?畢竟異能一途雖說殊途同歸,但不同異能之間的差距也是相當大的。作為一個木系異能者,楚墨會擔心自己無法給與肖語足夠的指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作為一個男朋友,想要為自己心愛的女朋友掃清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也是很能讓人理解的。——畢竟他也是這么想的。慕寒遠側眼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楚墨,對方正以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窗外飛速向后略去的景色。其實現在,慕寒遠的心情是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般好的。——雖然從他那張冰山面癱的臉上也實在看不出什么。每次一碰到楚墨為了肖語怎樣、怎樣、費心竭力的時候,他的心情總是好不到哪里去的。這種為了對方好而費盡心血、“只要對你有一絲一毫的益處,即使我用盡千方百計也在所不惜”的心情,當他每次為楚墨做的時候都覺得沒有什么不好;但當主角換成了楚墨和肖語……就刺眼的厲害。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吃醋罷了。慕寒遠對自己的心思其實一直都剖析的很清楚,他就是喜歡楚墨,喜歡得想要每一分一秒都想和他一起,喜歡得恨不得那人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他那么的……喜歡他啊。即使楚墨無數次或明顯、或含糊地暗示、警告他,說他們兩人只能是好朋友,不能有其他。但動心這種事——如果能控制住,又怎么算真心?那樣從第一眼就動心的人,要怎么做朋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其實慕寒遠知道,自己從本質上就不是一個能控制住自己的好人。他也許確實被從小教以正直的人生觀,但骨子里的驕傲、霸道,卻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他不會那種“只要你好,我就甘愿退出”的圣人君子。在他的理念里,自己喜歡的那人的幸福只能由自己給足。——因為在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能對你更好了啊。你和誰在一起,能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楚墨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他永遠不想放手的人。也許從本質上來說,他和楚墨,其實是同一類人。此時看楚墨如此為肖語著想,他自然是不開心的。內心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讓他難受的厲害。但是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之前——確實做的太過分了一點。慕寒遠不知道楚墨是不是已經明明白白地察覺出了他的心思;若是察覺了,又察覺了幾分。但他那時站在車前說的那句“如果我也有這么一輛車就好了”的話,卻總讓他覺得,楚墨似乎在暗暗表達些什么。一種類似“你特么再敢這么對我,爺就和你分道揚鑣”的隱性威脅的感覺。慕寒遠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