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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一開始就是在找他,她從未迷路,她只是在給自己一個接近他的借口;有一些相遇不是命中注定,是有人精心安排。但精心安排的相遇,還算命中注定嗎?楚墨對肖語的記憶也許始于那個夏日黃昏、日落月升,身穿白衣的女孩逆著陽光走來;而肖語對楚墨的記憶,卻并不始于此。它始于更早之前,早到甚至不屬于這個世界。它始于——一本書。誰道“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那么我迷戀上一個書中的人物,是不是就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曾經的肖語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普通的性格、普通的身份、普通的經歷……普通的天真善良。也許她唯一不那么普通的,就只有她的某些“不便述諸口”的愛好。這愛好其實也很普通,畢竟它不曾妨礙過任何人。:于是某天,18歲的肖語翻開了一本書,一本關于喪尸圍城的書。書中有喪尸滿城、異能煩亂,有他和他——自然沒有她。這本書的主角是慕寒遠和楚墨,從不包括她。是的肖語知道——在他們之間,她才是那個第三者。而在她的世界里,沒有喪尸、沒有異能、沒有波瀾壯闊、沒有山河顛倒——同樣的,也沒有他。但她有其他她一直珍視的東西。愛她寵她的父母、淘氣卻總是在外人面前護著她這個jiejie的弟弟,那個溫暖而令人留戀的家。也許也正因為此,才讓她直到長到了20歲,也仍舊天真至極;但也正因為此,才讓她在第一次的時候那么不懂得珍惜。是的,第一次——對于楚墨而言,這世不是第一次;而對于肖語而言,也不是。這是她的第二次。卻是與他不同的……第二次。直至今日,肖語已經記不清她當初是因為什么而穿越、又是穿越到了哪;她只記得,在她誤入喪尸圍捕地盤、束手無策之時,是他救了她。現在想來,她對于那個當初的回憶,竟是都是關于他。還記得書中某次慕寒遠開玩笑地問楚墨:“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楚墨道:“要溫柔、可愛、小鳥依人,我喜歡那種柔弱天真、需要我去保護的……但是她不能不對我好。”也許那時作者的本意只是開個玩笑,調劑一下那時略顯緊張的氣氛,順便讓兩個主角之間產生沖突,好讓感情更進一步。畢竟書中不可能出現這般的女孩子。但是肖語想,作者一定從未想過……如果某天,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出現了,那又該怎么辦呢?溫柔、可愛、小鳥依人;柔弱天真、需要人去保護……這其實就是那世肖語第一次見到楚墨時,她真實的樣子。她有著一切他喜歡的因素,卻偏偏是那個他不該喜歡的。這……讓人如何做到?楚墨的感情總是表現的格外明顯而直白,書中他喜歡慕寒遠,便傾盡一切的對他好;而現實中他喜歡肖語,那自然亦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寵著她。只是他的那份明顯,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她卻看不出來。其實這也不是肖語的錯——畢竟在她的思維里,楚墨他就是該喜歡慕寒遠的呀。他們才是一對啊不是嗎?她遇到他時,他已遇到他整整三個月;既然已經如此,那要她如何能去以為,楚墨喜歡的是她肖語?!何況他確實對她好,但他對慕寒遠,也一樣的好——甚至更甚。曾經的肖語一直覺得,楚墨真正寵著的那個人是慕寒遠,而不是她——她不過是一個捎帶順上的。每個剛剛從和平世界穿越的人,總是天真的——天真的愚蠢,愚蠢的遲鈍。肖語從未想過,在書中描述下那般冷漠無情的楚墨為什么會想要帶上她,甚至不惜百般懇求從一開始就萬般不愿意的慕寒遠。她總是不明白為何楚墨會那般的護著她;她總是不明白楚墨為何對她這般容忍;她亦總是不明白,每次她撮合他和慕寒遠的時候,楚墨的表情為何會如此難看。所以她也從未真正看懂過,慕寒遠對她的厭惡到底有多深。書上說一見鐘情,世上卻總不缺相見恨晚。楚墨總是問她:“我對你不夠好嗎?”——“好啊,如何不好?”——“那你為什么總是……看不見我?”——“?”為什么你總是看不見我?我對你那么好、好到我能做到的最好,你為什么總是……看不見我?——因為在那時我的眼里,你是假的啊。“我喜歡的女孩子啊……她要溫柔、可愛、小鳥依人,柔弱天真、需要我去保護的……但她不能不對我好。”——肖語做到了前面的所有,卻唯獨沒有做到最后一項。她沒有對他好……從來沒有。才會那般……白白辜負。后來的肖語抱著在她懷里一點點冷去的楚墨的身體,泣不成聲。我一直都覺得這整個世界都是假的,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我以為我總要回去,就好像你總會和別人在一起一樣。楚墨躺在她的懷里,眼里滿是近乎猙獰的黑暗,抬眼看向她時,卻又帶上了點近乎悲痛的眷戀。他抬手,輕輕地撫過她的長發,在她的發間留下了一根玉色的發簪。他說:“對不起。”那時的天地,一片冰雪連天。讓那人呢喃的下一句隨著他完全暗下去的眼睛消散在了滿天風雪里。而就在那日的前一天,楚墨亦是那般的撫過她的發,抬手間鮮花開了滿坡滿眼。他說:“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那時的她說了什么呢?哦,她說——“你喜歡我?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喜歡我?我怎么會喜歡你?”很久以前楚墨說“如果我有喜歡的人,我一定把他一片片的吃下去,免得他將來背叛我,平白的惡心了我。”而事實上,那時的他只是臉色蒼白、滿眼悲傷的看著她。——到底,他還是舍不得傷害她。只是肖語知道,那時的楚墨是真的很傷心,因為她那時的口氣……太過于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的切斷了他們在一起的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