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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周圍的風雪阻礙而看不太清楚,但隨著目標的鎖定,那處卻漸漸清晰了起來。周圍的漫天飛雪,反而好似漸漸消隱了下去。那是……“樹?!”楚墨有些驚奇,轉頭看向慕寒遠,仿佛在詢問著對方看到的和他看到的是否是一個東西,“那是樹?!在這種地方居然有一棵樹?!”不知是否是楚墨的錯覺,此時周圍的風雪好似突然小了下去,漸漸的竟有消逝之感。而隨著風雪的漸歇,那棵原本還有些輪廓模糊的樹木,卻是愈發清晰了起來。完完整整的展露在了他們眼前。枝葉碧綠,根條粗壯,植物柔韌的葉條間隱著些許的寒冰,卻是分外的和諧。那寒冰沒有減了綠葉的溫柔,而那樹葉也沒有折了冰雪的傲骨,反而相輔相成,相互依靠。那確實是一棵樹。一棵看起來生長的分外不錯的樹。楚墨有些驚奇,便跟著慕寒遠一起朝那處走去。初時在漫天風雪看起來似乎頗有這段距離,此時雪停,兩人才發現原來也并沒有離得多遠。兩人皆身高腿長,不過寥寥幾步,便已到達了樹木眼前。眼前這棵樹高可十數丈,根條粗壯的十個人也不一定能環抱的起來,枝葉更是茂盛,抬頭看去時幾乎看不到天空,只有隱隱約約的光從枝葉縫隙中落下,宛若銀河碎銀。楚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這棵大樹。以他這種說起來時時刻刻與植物打交道的專業,他也仍看不出這棵樹木的品種,只覺得它高大又堅硬的很,若是能收為已用,一定是個很大的助力。不說別的,單就這跟條的粗壯、枝葉的繁盛,哪怕只是將之作為被攻擊時的防護用品,也好用的很?。?/br>更可況……這生長在幻境中的陣眼所在之處的樹木,怎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個功能呢?想到此處,楚墨竟忍不住伸出手來,想要去觸碰一下眼前紋路深刻的木棕色樹干。他雖然已經沒有了觸覺,有些形成已久的習慣卻還是改不了的。比如這碰到了喜歡的植物就想伸手去觸碰的愛好。可惜還沒觸碰到,便被身邊的人一把拿下。慕寒遠抓住楚墨的手,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別亂來!”這般高冷的地方,這里的東西又怎是可以隨意去觸碰的?你看那東北的地方,寒冬臘月的時候,那置于外界暴露于空氣中的鐵欄桿,被凍的用你一碰便可以將手生生的黏在了上面,撕下來就是一層皮!雖說這是一棵樹,但是這是畢竟幻境詭異,能是什么東西都能隨意亂碰的嗎?!楚墨平時看似那么穩妥,怎么有時那么任性!這幻境里也是可以胡鬧的嗎?!慕寒遠便忍不住轉頭去瞪了身邊的人一眼。卻見對方頗有些尷尬的看了自己一眼,用另一只手模了模鼻子,對著自己笑了笑。眼如春水,卻頗有些討好的示弱意味。慕寒遠頓了頓,握了握對方仍乖乖的縮在自己手里的手,觸覺冰涼,卻觸指柔和,感覺極好。……其實有時,這人能對著自己任性一點,也沒什么不好。至少該說明了,在對方眼里,自己也是不同的吧?樹干間掛著的冰凌折射著落下的陽光,而遠處終于有什么在漸漸靠近。幾乎是在那人一出現的時候,楚墨便發現了。--畢竟這空氣里的血腥味太重,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在楚墨兩人的視線里那人也許是突然出現,但想來若是在現實里,那人一定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了。楚墨抬頭,向那里看去。遠處有黑點越來越清晰。竟是一個人。一個士兵。對方穿著那種古時的兵服,盔甲附身,卻已被鮮血浸透。那人的手里拄著一根幾乎被折斷了的長槍,一步一步地往前挪著,看起來受傷不輕。在漸漸明亮起來了的日光下,對方的臉色蒼白的十分嚇人,完全是隨時可以昏過去的樣子。他抬眼看了楚墨他們的方向一眼,像是看到了他們,兩眼瞬間明亮了起來。男子張了張嘴,像是在像他們求救。下一秒,卻終于頹然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第79章那拾雪二來的人看起來竟還年輕的緊。若只看眉眼根骨,怕是二十五都不曾有,不過二十將將出頭的樣子。這在現代末世發生之前,這般年齡,也不過是剛入大學,也許是剛告別了父母,獨自離家的時候。--還僅僅只是離家,畢竟大學時候,若不是家中實在困難,或者情況特殊,都是不用獨自去討生活的。即使是家中困難的,有多少父母舍得讓自己兒女受苦呢?縱使在經歷上稍微虧待了些,在其他方面卻也是如珠如眼地護著,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一點委屈。而眼前的這人,雖是同樣年齡,卻早已參兵入伍、保家衛國了。那人眼角眉梢尚帶著半分少年人的意氣風發,那五官輪廓,卻早已被戰爭打磨地分外鋒利。楚墨一邊為對方處理著身上的傷口,一邊細數著對方身上的傷口。新傷、舊傷,舊傷之上再添新傷。自古保家衛國,本就是只愿以護國之身死,縱使鮮血流盡,也愿被敵國宵小占了自己家國的半分國土去。楚墨便笑了笑,雖仍是眉眼溫和的模樣,手下動作卻不由地輕柔了幾分,包扎的也細致了幾分。他雖說冷情了些,于楚墨而言,尋常人類的生死真的不能入他半點眼;對于楚墨來說,他不設計玩死對方就已是大恩了,還想讓他去救助?這般待遇,又豈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的?楚墨畢竟是喪尸,從他認清自己的身份的那一刻起,他與人類,便已是敵人,再也不存在半點迂回的可能。一頭獅子也許確實不會無聊到要去消滅這世上的所有羚羊;但若是碰到了,能有多少情況是不去盡力捕殺的?那寥寥幾次的施恩放過,也不過是因為自身早已吃飽,不想再去追捕,與羚羊何關?至于救治?怎么可能?所以真不能說楚墨沒有人性,他都不是人了,要人性做什么?再等著被人殺嗎?但楚墨和人類的關系與獅子和羚羊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