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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造次,你盡可放心。”景瀾挺身貼上程有,雙手環住那人脖子,目光迷離,更在程有唇上落下數吻,吹氣道:“讓本相替程將軍解甲,好么?”一日之內,程有炸了兩回。若說第一回程有還能將炸開的自己迅速拼起來,但這第二回,他被名為景瀾的熱流轟得化為粉末,無論怎么拼,都拼不回來了。戰甲頭盔被扔在地上,景瀾的衣衫一件件接著蓋上去,程有暈乎的雙眼中出現了曾經春風樓里類似的畫面,又出現了他倆清醒時第一回洞房景瀾泛著紅暈的臉頰和身體,接著是景瀾懷著午兒不得不與他行/房時隱忍的神情,接著又是上回景瀾離家出走歸來,對他說“阿有不想我么”的模樣,最后是不久前,他在薛沐風和沉璧的引導下明白了景瀾真正的心意,夜里思念景瀾思念到快要發瘋的情景……那時他就想過了,再見到景瀾,應該會有很多話要說、很多事要做。可如今真正見到,不知是因為場合不對,還是自己又蠢了,總之說的做的都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但景瀾卻沒變,依舊對他說那樣的話,用那樣的眼神望著他,用那樣的身體……包裹著他。他欲推倒景瀾,不料卻被制止,景瀾坐在他腿上,急躁難耐地說:“就這樣吧。”已然化為粉末的程有又是一炸,身體騰騰飄飄,幾乎成了云霧——曾經、曾經他去租的春宮里就、就有這樣的圖畫,如斯大膽,他從未想過要照做。難道、難道景瀾也看過那本書嗎?馬車顛簸中,程有幾近魂飛魄散。行軍隊伍最前方,蕭凌云余光瞥著身后那駕程有進去了許久都沒出來的馬車,面上比剛剛降了大雪的天地更要陰冷。第76章質樸的努力事畢,程有坐著,景瀾躺在他腿上,抬手去摸程有的臉,“方才我問了一圈,卻漏了最想問的人。”程有一愣。景瀾的聲音略疲憊,又透著十分的舒適,“這些日子,阿有過得好么?”“我?”程有蹙眉去想,公務倒還可以,私事上……要說真話,是不大好。但又不能同景瀾直說,便撓撓頭,“我……也挺好的。”“是么。”景瀾低聲應著,“那么阿有還……”“什么?”聲音越發低沉,程有沒聽清,景瀾卻搖了搖頭。原本想問阿有還生我的氣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因若這樣問,程有多半會說不生氣,然后他倆多半就會這樣繼續糊涂下去。他不想糊涂,又怕問得太清,因此自打謊言拆穿后,每每看到程有,只好用身體去吸引他。仿佛不做這事,都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但至少,與程有肌膚相親、緊緊擁抱時依舊幸福。景瀾往程有懷里縮了縮,“還沒問過,你怎會到此?”程有伸手扯過車中錦被,仔細給景瀾蓋好,“哦,說起這事,我倒也挺意外,那一日,我照例向皇上報告京城大營本旬的狀況……”那時,程有聽聞要與烏茲作戰,建平帝還要御駕親征,心里慌得不行:行波出使,一定是為這事!他竟然瞞著不說!一定……又是怕他擔心。如今他身陷敵營,自己身為夫君,怎能在家中安坐?!雖然他也覺得皇上不會派出他這個負責籌策運營,又毫無經驗與戰功的督調,但……平時面見建平帝總是戰戰兢兢頭都不敢多抬的程有,這次卻在例行匯報完公事后,鼓足勇氣跪在御案下叩頭,“微臣懇請皇上,準微臣一道出征烏茲,哪怕……”一咬牙,死就死吧,“哪怕燒水奉茶也好!”饒是建平帝也不禁驚訝,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案下的人,“程卿這是……”程有再次將頭叩響,“求皇上準許微臣所奏!”語氣急切緊張,建平帝略一思考,明白了。劉喜一瞥建平帝神色,近來雖面臨戰事,但天子心情卻好,便試探著道:“皇上,老奴斗膽,冒死插個嘴。”建平帝果然沒有動怒,端起茶杯,“哦?你想說什么,但說無妨。”劉喜拂身一禮,“老奴想,程大人如此,多半是為了右相大人。畢竟,夫妻情深。”豎起兩手食指往中間一并。建平帝跟著問:“程卿,是這樣嗎?”程有渾身冒汗,該說是,還是不是?是說了是去的機會大些,還是說不是去的機會大些?哎,他要是有景瀾那般聰明就好了。接著突然想起景瀾曾說,陪王伴駕,只應從天下百姓處考慮,諍義直言,斷然不敢妄圖揣測圣意。如今也當一樣,反正他不知皇上怎么想的,唯一可做的,只有實話實說。“回稟皇上。”程有伏在地上,聲音微抖,“微臣此舉,確有一些是為了……景右相,但也有一些不是。微臣出身低微,蒙皇上不棄,任京城大營督調已逾三月。微臣知道自己比不得其他大人,因此一直努力地讀書、練武,希望能做得更好。為報皇上大恩,此次出征,微臣無論如何也要出一份力!更何況微臣是大齊男兒,為國而戰,本就應該;而且,微臣既有官職在身,更應好好歷練。微臣手下余君城將軍往日守邊,十分熟悉烏茲與交赤的形勢,閑暇時也與微臣說了不少,微臣想,自己應能派上用場。至于景……右相,微臣身為夫君,自然也想護他周全。”再次叩頭,“求皇上成全微臣。”程有只覺得自己語無倫次,也不知說清了沒有皇上會不會生氣,接著腦中一閃,又連忙道:“這、這都是微臣一人所想,從未說與旁人,更與景相和……譚相無關,皇上莫要怪罪他們。”建平帝垂目看著伏在地上的人,方才他尚有些玩味的意思,而今聽到這番質樸言語,內心居然有那么些許被打動。大概一年前,景瀾就是跪在這里,稟明了他急于成婚的因由。仿佛話本一般的故事讓他覺得頗為有趣,同時又驚訝于景瀾處理感□□的潑辣。后來雖多次見過景瀾這位出身小販的夫君,但直至此刻,才終于有些明白他的右丞相那大膽的做法,其實頗有緣故。程有此人雖曾經是個小販,但或許,并不是個普通的小販。建平帝放下茶杯,“依卿看來,戰者何為?”程有一凜,知道建平帝認了真,要考他,飛速聯想曾讀過的書。“微臣以為,善戰者致人,不致于人。”“何以為之?”程有又想了想,“知可以戰與不可以戰,識眾寡之用,上下同欲,以虞待不虞,將能而君不御。”“可以戰與不可以戰,何以知之?”“行軍曠野,則偵查、尋兵、設伏;若攻城,則論天時地利;總而言之,則需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