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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了。”景瀾按按眉心,“王子殿下……”蕭凌云又變出折扇敲嘴,“好了不說了。我為明日做了些準備,正要跟你交待。”景瀾便也不再計較,與蕭凌云一同進屋。翌日清晨。歷經兩日折磨的烜合終于不再腹痛,精神也好了許多,只是肚子跟著挺出兩圈,且大而圓隆。五月的身孕宛如六月多大小,連寬大的睡袍都遮不住,更別說榻邊這身輕甲。但他依舊興奮,手指附上鱗甲認真撫摸,這,才是他最鐘愛的服飾。以布帶將腹底托穩,他換上甲衣,束起黑發,鏡中出現了那個他多年未見、一身戎裝的烜合。只是……腹部的輕甲被頂得十分明顯,烜合目光有些暗淡。“系緊些。”宮人站在烜合身后猶豫了一下,將系帶稍緊了緊。鏡中的肚子未有什么變化,烜合吸了口氣,“再緊些。”“大君……”宮人不敢下手,方才那一下,甲衣與烜合的孕腹已經緊緊貼合,毫無空隙了。“無妨。”得了不托海的保證,烜合確認胎兒無事,便不愿放任自己腹部突挺的模樣,索性雙手按于腹上,用力壓回去。宮人惶恐地看著身后的衣帶漸漸松下來,露出足有兩寸多的空隙。烜合從鏡中看到肚子恢復到施針前的大小,亦自覺胸口氣悶,總算略有艱難地說:“就是這里了,替本君系緊。”宮人抖著手,狠心系了。擺手讓人退下,烜合扶著腰側在房中適應了一下。腹間雖壓得難受,坐姿尤其尷尬,但行動尚算輕巧自由。取出收藏多年的□□與軟鞭,這一戰不僅是為了烏茲,也是為了他自己。他必須贏。第59章奇毒卯時,烜合的儀仗、蕭凌云與景瀾并王府府衛、以及國師率領當朝四品以上官員抵達“死神之林”南入口。國師負責主持“神選”前的祭天儀式。烜合一身輕甲,獨自前往神壇,眾人皆驚。同樣戎裝打扮的蕭凌云上前,“大君身懷有孕,不帶隨從,未免托大。”烜合道:“本君昔年懷胎,百萬軍中尚且來去自如,二王子還是擔心自己吧。”蕭凌云蹙眉,據他所知,烜合當年被俘不久后便被封為君后,直到生下大王子的這段時間里應該從無上戰場的機會,可他又不像是會口出狂言的……罷了,陳年八卦想也無用。蕭凌云昂首走上神壇,國師立于正中,將此次“神選”的緣由告知于天,眾人下跪祝禱,祈求天神幫助交赤選出明君。景瀾立在一旁,望著這異域風情,有種強烈的疏離感。抽簽決定,烜合由西入口、蕭凌云與景瀾由東入口,同時進入密林。三日內,首先攜同伴與獵到的隼平安到達北入口的人,便是交赤新王。參選者身處林中時無尊卑長幼,可隨意干擾阻止對方,甚至奪取對方性命。因為交赤的王,必須不顧一切犧牲與代價,保護自己的子民。密林入口,蕭凌云扭頭望向景瀾——一身輕便的銀色亮甲讓溫和瀟灑的他多了幾分英氣,眼中的光似乎也比從前銳利了。蕭凌云心中被一股強大的責任充滿,他握住景瀾的手,從容地走進密林。“死神之林”名不虛傳,林外晨光朗朗,可才走進幾步,昏暗便鋪天蓋地襲來。景瀾四處一望,異常粗大繁茂的樹木遍布四處,抬頭,寬闊的枝葉緊密交叉,形成黑壓壓的屏障。他想脫開蕭凌云的手,蕭凌云卻握得更緊,“小瀾,你不會武功,我們萬萬不能走散。這里太暗,而且遍布陷阱與毒蟲猛獸,我并非要占你便宜。”景瀾只得道:“知道了,多謝。”“袖箭上淬了麻藥,你用的時候千萬小心,別傷了自己。止血草金創藥等也一定要記準收納的位置,情急之時不要拿錯。你的食物飲水若覺得重,就交給我背。別走得太快,地圖簡陋,只能看出大致的方向和地形……”蕭凌云越說越急,手將景瀾握得越來越近,甚至有汗從掌心滲出。景瀾笑問:“你緊張?”蕭凌云一怔,略尷尬道:“緊張。緊張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緊張此舉能否成功,緊張……自己是否能護得了你。”“王子殿下平日并非如此。”蕭凌云勉強笑笑,“大概是責任太重了。”“從此林中出去后,責任將變為整個交赤的百姓,王子殿下還要繼續緊張嗎?”望著景瀾認真的眉眼,蕭凌云漸漸平靜下來。“沒錯,小瀾,謝謝你。”景瀾清雅一笑,“分內之事,客氣什么。”林中視線越來越差,景瀾點起火折子,蕭凌云左手拉著他,右手持長劍開路。得益于蕭凌云的經歷,這位王子絲毫沒有王公貴族的養尊處優,更像個行走江湖的俠客,總能迅速地發現危險,并迅速地化解。他們破開了八個坑道陷阱,斬了毒蛇毒蟲若干,又在迷失方向時強行開辟出一條通道,從藤蔓纏繞的泥濘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最終來到一片較開闊且干燥的空地上。“中午了,我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二人對面坐下,蕭凌云看著景瀾微亂的頭發和蹭了泥土的臉,有點心疼和愧疚。他以水打濕手巾,遞給景瀾,“累了吧。”“尚好。”景瀾接過手巾,意外地有些興奮,“若非事關重大,這樣的旅行我倒很喜歡。入仕前,我與朋友走過不少地方,也遇過一些危險。如今倒有些像那時的情景。”難得景瀾主動聊起自己的生活,蕭凌云也興致勃勃,“中原地方廣大,各處景致皆令人心馳神往。只是,”苦笑一下,“以后我怕是沒機會看了。”“有得必有失。”蕭凌云點點頭,“與你一同游歷的,并非你的夫君?”“嗯。”想到程有,景瀾面色不由得溫柔,“我與夫君相識才一年多。和我結伴同游的那位,大概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生死之交,或者兄弟親人。總之,”無奈一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也難確切說是什么關系了。”“就是上次我見過的那個薛沐風?”景瀾點頭。蕭凌云淡淡道:“看著有些呆,不知你怎么與他玩到一處的。”景瀾拾起一根樹枝在地上隨意劃拉,“雖說交友應志同道合,可緣分使然,兩人在一起的開心舒適、互相牽掛,不會因為身份、性情之類的東西改變。”停下樹枝,景瀾目光略顯凝重:不知阿有所想與他是否相同?蕭凌云望著景瀾,似乎能夠望見他心中感念。一個是夫君,一個是青梅竹馬生死之交,景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