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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開國右相是我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孩子。雖并非他期待的孩子,但仍是他的希望,他最珍視的,無法取代的孩子。

他不能讓孩子這樣消失,至少,他要看一眼他的孩子,他……

猛然挺身,伸手去撈身下,薛沐風立刻攥住他的雙手,另一只手將他的腦袋按在胸前。縱然再不懂,他也知道沉璧褲間滑落出來的是什么。那樣的慘象,那樣的痛苦,他承受不了,他不能去看。

沉璧使勁掙扎,但拗不過薛沐風的力氣。最后仿佛認命了,瞪著空洞的雙眼,靜靜地呆在薛沐風懷里,低聲道:“薛沐風,我恨你。”

薛沐風心中一痛,沉璧又似瘋了一般,大喊大叫:“薛沐風!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凄厲絕望的嘶喊,讓駕車的穆審言與李直心中亦十分沉重。

夜色濃重,山路難行,但穆審言相信,只要堅持走下去,總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因為目的地始終就在前方,即便只是一小步,也終歸離它更近些了。

到了李直在山間打獵用的小屋,沉璧已然昏死過去。穆審言與李直燒水做些應急處理,薛沐風則按李直的指引,去不遠處道觀里請大夫來善后。

大夫來后一邊救人一邊搖頭,說大人的命能保住,可若要恢復身體,就得花時間、花心思、花大價錢。以后還能不能再生,也說不準。

不大卻如針刺般的聲音在屋中回蕩,薛沐風等三人或站或坐,都沉默著。

大夫身旁藥材不足,便只開了藥方,讓他們趕緊去城中大藥房抓藥制藥,再換個地方,山中寒氣重,不適合恢復。

大夫走后,屋中沉默更甚。

半晌,薛沐風將用被子裹好的沉璧打橫抱起,道:“我帶他回相府,希望兩位同行。”

穆審言與李直一愣,薛沐風解釋道:“究竟是何人為何事追殺你們還需調查,你二人目前很危險,又都……去相府最安全。況且你們與沉璧交好,就當是為了他。”

穆審言聽出了薛沐風的意思,沉璧脾氣倔,又經歷了這一場,沒他和李直在,薛沐風怕鎮不住他。于是點頭道:“好,我們聽薛大人的。只是相爺那邊……”

“主人不會不愿。”薛沐風頓了頓,“我并非朝廷命官,無需叫我大人。”

提步出門,穆審言示意李直跟上,李直撐腰站起來,剛要走,腹中猛地一痛,腿跟著抽筋。好在穆審言及時扶住他,二人相扶緩了緩,又跟上去。

“你怎么樣?”李直低聲詢問。

穆審言道:“我跑得最少,又不似你這幾天就要生,只是累得慌,腹中動靜大了點,其他沒什么。”

李直點點頭,“那就好。”

穆審言無奈,“原本我最擔心的是你,怕路上顛簸會催得你早產,沒想到竟是沉璧。”

“我身體好。”李直訥訥道,“沉璧身子最差,胎又一直沒坐穩,心情又不好……”

“別說了。”穆審言壓低聲音,下巴一點走在前面的薛沐風,用更低的聲音在李直耳邊道,“他都聽得見。”

李直趕緊閉嘴,微紅著臉使勁兒點頭。

路上薛沐風駕車,李直與穆審言在車中休息并照看沉璧。行至相府,薛沐風直接駕車入內,看得下人們起疑。景瀾正要上早朝,官服穿戴整齊,一出門便遇上薛沐風的馬車。

薛沐風跳下車,低聲三言兩語向景瀾解釋了經過,景瀾面色一暗,想了想道:“后院椀閣清靜,先將他們安置在那里,該看的大夫、該吃的藥、該用的東西,你看著辦。讓阿有幫你,從回雁樓里撥幾個下人過去,其余人都遠著點。其余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薛沐風點點頭,“知道了,多謝主人。”

景瀾微笑,“何時跟我這么客氣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官轎已至,景瀾急著上朝,腳下不由快了些。

冬日黎明天色仍黑,薛沐風望著景瀾已然極不靈便的身形,想起方才沉璧的慘狀,不禁拉住景瀾的衣袖,道:“你要小心身體。”

景瀾微愣,低聲嘆道:“沐風許久沒這樣關心過我了。”

穆審言與李直坐在馬車里,聽著車外隱隱約約的說話聲,知道那就是當朝右丞相,不禁有些戰戰兢兢。李直看向穆審言,小聲問:“我們前來投靠,要不要出去拜見?”

“什么話。”穆審言一臉肅然,“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他不召見,你我升斗小民,怎能貿然相見?而且你沒聽到么,右相大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咱們。”

李直一愣,“為何?”

穆審言忍不住又在心里罵他是塊木頭,“你我是什么身份?沉璧是什么身份?縱然右相大人和薛大人不在意,可畢竟人多口雜,你我又……”下巴一點兩人的肚子,“讓人看見,必惹閑話。”

李直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如此。”

太復雜了,他還是適合與普通平淡的人交往,過些普通平淡的日子。

程有一聽說,立刻二話不說幫薛沐風張羅起來,又請吳大夫給三人看診。

穆審言與李直皆因奔波受驚略動胎氣,開了安胎藥修養便可。沉璧比較嚴重,吳大夫說要先將情況穩定下來,身體稍恢復后再說后話。

薛沐風不知道這“后話”是什么,但他對醫術堪比御醫的吳大夫十分信任,吳大夫也不是第一次給沉璧治病了,因此便全權托付給他,并未多問。

昏睡了一天一夜,沉璧終于醒了。

床鋪柔軟舒適,入眼卻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

照顧他的人見他睜眼了,大驚大喜,一推另一名小侍,“快快快!去稟告,公子醒了!”

另一人奔出房門,沉璧動了動胳膊腿,完全無力,下/身裂痛猶在,稍一牽扯便疼得厲害。床邊的下人立刻關心道:“公子怎樣了?要喝水,還是要做什么?”

沉璧張張嘴,感覺喉嚨被堵著,卻連咳嗽沖破阻礙的力氣都沒有。

“這、這里……”聲音仿佛夏日里抓了把干沙。

小侍十分精明,笑道:“公子想問這里是哪?哦,這里是……”

開門聲響,略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沉璧循聲扭頭望去,一個身量與穆審言仿佛,連肚子都同樣高高隆起的,穿著松綠色錦袍的男人走來。上好的料子,人也……大眼一看像穆審言,卻比穆審言更有高華的氣韻,仿佛闊天青云。五官也精美,放進如想閣都是數一數二的。

哎,這樣想,讓人家知道了,怕是會生氣。

男人在床邊站定,沉璧問道:“這位公子是?”

男人清雅一笑,“我是景瀾。”

哐當一聲,沉璧仿佛腦門被砸了個結實,驚地撐起身,“你、你是……”

“哎呀!”旁邊活潑的小侍忍不住喊起來,“怎能如此稱呼?公子該叫相爺才對。”旁邊搬了個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