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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袖子替他擦汗,一臉關切。子褚揩去唇角的血痕,苦笑,“這樣的身體,他竟然還有興趣。”“他……”景瀾反應過來,大驚且大怒,“師父為他懷胎生子,他怎能如此對待師父?!太過分了!我一定要……”“瀾兒!”子褚緊扣住景瀾手腕,在景瀾不解的神色中道:“原是我確實在算計他。若你是他,你要謀反,該如何對待我這樣的人?”景瀾怔住。“既然如此師父為何……師父經天緯地之才,若只為追查此事,斷然不會用自己做餌。難道師父真的……”景瀾看了看子褚的臉色,小聲嘀咕,“對他有情?”子褚沉默,繼而扶腰起身,踱開幾步,“姜全中年后會有一子,卻注定無法親眼見到自己的小兒子。我亦將遇一道重生劫。人與人之間的種種,不過都是了結前緣前怨。情字于我恰如浮云,無所謂有,無所謂無。”景瀾沉默,從小到大師父對他很好,可師父卻常常……是很遙遠、很遙遠的樣子。“瀾兒,這幾日你查的如何?”“都是暗訪。青州城中該是有座頗大的地下倉庫與通道,屯兵屯糧,還可直出青州,入陳州荒野,直抵京城。數月前京城城郊鬧劇毒水蛇,也是順寧王下的手,想做出天降異象之狀,蠱惑民心。還好未成氣候便被打發了。順寧王手下勢力的名單亦有眉目,其他四王的動向與應對策略,是皇上與譚相負責。”子褚點點頭,“青州地下的東西先放著別動。”“皇上也有此意。”景瀾轉念一想,“皇上不知師父在青州?”子褚不在意地一笑,“像我這等已退隱的人,還是安安分分地,不要在皇上面前出現為妙。你臨走時,我會與你商議一套辦法,到時你照著辦,姜全跑不了。但皇上那里,只說是你的主意便可。”子褚嘆了口氣,“此事一了,我就真要退得無影無蹤了。”景瀾垂首站著,心中有些失落。這話是在告訴他,師徒緣盡之日不遠。子褚淡泊世外不拘因緣,但他一介凡夫俗子,又怎能輕易放下?“就這樣吧,其余過幾日再說。”子褚要走,景瀾相送。子褚突然回頭看向床上,“裝睡的本事不錯。”景瀾一愣,床上躺著的程有身體也一僵,接著一咕嚕爬起來,紅著臉尷尬道:“我……真人恕罪,我不小心就醒了,但又……不敢出聲。”景瀾一臉詫異,子褚卻笑得輕松,“只有內心澄澈,清如明鏡之人方不受縛神術影響,瀾兒,你找了個好夫君。”程有傻傻地看著子褚,又看景瀾,景瀾亦笑了。子褚出了門,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廂房內,□□過后的順寧王已然睡去,收回仙術的子褚有些憐惜地撫上肚腹,這小家伙成胎不易,孕育不易,出世也必將不易啊。第18章險棋“我……對不起,”程有郁悶地撓頭,“我不是故意偷聽的。”“無妨,”景瀾脫了外袍躺回床上,攏著程有的肩膀輕松道,“師父早已發現你醒著,又沒拆穿,就說明他不介意。”程有的目光閃了閃,“順寧王……要造反?”景瀾鄭重點頭,“此事你要守口如瓶。”“這個一定。”程有信誓旦旦,突然又一臉急切,“那你要……”“放心。”景瀾胸有成竹地一笑,“一切皆在皇上掌握之中。”“可是……”程有低頭猶豫,似乎覺得要說的話非常大不敬,“皇上縱然一切盡在掌握,可出力的還是你。”景瀾淡笑,“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何況事關天下安定百姓禍福,我責無旁貸。你也不想才過上兩年好日子,就又大亂吧?”“那是自然。”程有低聲說。前幾年戰亂漂泊時他就在想,自己受的這些苦,希望自己的兒女不再受,希望兒女們能在安定太平中成長,如今果真如愿。卻才明白,天下人的幸福,都擔在類似景瀾這些人的身上。“我、我怕你太辛苦。”程有又說。“如今尚好。”景瀾欣慰地說,“我也就是動動腦子,只要……”景瀾抬眼直視程有炯炯有神的雙目,“阿有一直陪著我,我便不累。”程有面頰蹭地通紅,頭上緊張得冒汗,手指微抖,心跳砰砰。哎,丟臉。成親這么久,行/房許多次,孩兒也有了輪廓,為何他還是聽不得這樣的話?“我……快、快睡吧,你熬不得夜。”自暴自棄地躺下,翻身沖里。感覺到景瀾下床吹了燈,又上床來,中衣被子沙沙作響,然后挨著他躺下,一手搭在他腰上,輕輕摟著,頭也貼著他肩膀。景瀾睡覺喜歡貼人。成親不久后程有就發現了這點,可他不明白,過往許多年,景瀾睡覺時,都貼著誰呢?即將離開青州的一個晚上,程有再次從睡夢中驚醒。這次動靜十分大,屋外吵吵嚷嚷,甚至還有兵器的乒乒乓乓,再看景瀾,居然坐在床邊面色嚴肅地穿右丞相官服!順、寧、王、要、造、反。這句話沖入腦海,變為六個血淋淋的大字。難道出事了?!怎么這么快?現在在順寧王的地盤上,他們會怎么樣?!著急地一掀被子,“行波,到底……”“你呆著別動!”景瀾回頭命令道。程有一怔。從前的景瀾如同三月里的春風,溫暖和煦,而今晚的景瀾卻嚴肅,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他至今都未習慣看景瀾穿官服的模樣,總覺得,那是另一個人。房門被敲響,景瀾道聲進來,只見薛沐風并來前皇上指派的禁軍衛小哥各挾一人,壓至景瀾面前,“右相大人,賊人已經抓到。”景瀾淡淡一掃被反剪雙手卻猶在掙扎的兩人,沉聲道:“請順寧王殿下。”三更半夜,順寧王姜全聽完下人稟報的因由,人前總是笑瞇瞇的嘴臉突然一片陰寒,雙眸更迸出些許狠利與殺氣。“請右相大人至前廳說話。”傳話人帶了這么一句,景瀾直言回道:“如此甚好。”提步出屋,薛沐風與禁軍衛小哥押著人跟上,呆坐在床邊的程有越發不懂,這鬧得是哪一出?略作猶豫,他也小跑出門,決定跟去看看。總算在入前廳時趕上了大隊伍。景瀾回頭看見他,程有很認真地露了個“放心,不會添麻煩”的眼神,景瀾眉頭微微一蹙,似乎想說什么,正好那邊姜全到了,便暫下不提。夜色濃重,縱使前廳燈火通明,那黑沉之氣依然壓得人心中難受。姜全像是跟景瀾約好了,一身王服,一臉烏青。一掃廳中被押解的兩人,壓著火氣向景瀾道:“景相,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