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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最近卡文誒☆、枯木的番外枯木這兩個字,是江湖上看他不順眼的人給他起得,意指他長得仿佛枯敗腐朽的爛木頭一般,諷刺他長得丑。初初聽聞之時,他倒也非常之憤怒,誰敢這么叫,他就殺誰。然而江湖人就那個脾氣,越是禁止的事情,他們越要去做,他這一番作為下來,枯木這個名號的名氣反倒比他的真實姓名更大。越來越多的人這么叫,仿佛這般叫他,就打敗了魔頭一般。這么叫的人太多,老怪最后甚至覺得殺都殺不完,也就很少再去主動做些殺雞儆猴的事。老怪看的明白,他越是殺,他的兇名越重,那些正道們越這般做,以此顯示他們那虛偽的正義,反而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后來,他漸漸懶得再因此殺人,甚至,他聽著聽著,竟有些習慣,很多時候也以此名號自居。反正,所謂的正道人士,也不過就是群只敢在背后說三道四,不敢直接和他挑釁決斗的慫貨,任他們叫去又何妨?到時候還不是被他殺了個精光。枯木這人在江湖上可謂是聲名狼藉,人人喊打。然而他年輕之時,也不是個十惡不赦之人。雖說不上善良,至少,也不曾濫殺無辜。他出身貧寒,家中父母因被迫摻合進了官司里,最后因為沒有錢財疏通,在大牢里含冤慘死。他發誓要報仇,只是,勢單力薄,官府都不曾理會他,總是官府的衙役總是敷衍他,說知府有事要忙,無暇理會,總說等著等著,直到等到他被抓捕,理由是偷了大戶人家的東西,是個賊。他當然不服,找機會逃了出來。因緣巧合,他拜到了一正道的門下,結果大概是他運氣不好,這里沒人叫他武功讓他能報仇,每日最多的就是打雜,和個下人一樣。帶著目的而來的枯木當然不甘心,可無能為力,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年,他意外得到了份功法,就是他的毒經。很快,修煉了功法的他被發現了,門派里有人想逼他把東西交出來,并想要置他于死地。那些人本來就和他不和,時常羞辱他,他一怒之下,將人全部毒殺,然后逃離了門派。理所當然的他受到了追殺,只是,似乎上上蒼在保佑他,他安然無恙。隨后,他回了趟老家,殺了他的仇人們。比如說,那大戶人家的滿門上下三十七口,包括剛出生沒多久的嫡長孫的性命,以及官府的那些人。看著仇人都死了,他很開心。他并不為了殺害了無辜而感到痛心,他們留著的血脈是同樣的,他們都是有罪的,更何況,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盡管可能性很小,枯木也不想以后多承擔哪怕一個敵人。殺人這件事也是會順手的。反正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群也是殺,次數多了,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了。隨著功法的提升,他的毒越來越厲害,漸漸地,在江湖上也闖出了名氣。隨著他殺的人的數量的增多,他得到的錢財也越來越多,然后,他在一個無名谷里建了一棟宅子,又抓了很多普通人和武功低劣的江湖人充作仆人后,終于安定了下來,隨后,一個侍女為他生了個女兒,老怪本也不在意,然他子嗣單薄,多年來只有這一個孩子,于是也就認真教養。只是這女兒也不是個省心的,竟想要雖一個正道想要殺他的人私奔,還懷了孕,于是老怪一狠心,干脆連自己的女兒也殺了,留下他女兒、也是他唯一的后代,細心教養。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寫不出來,番外來一發☆、終相見這日清晨,樹枝上還帶著露水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無生谷外的樹林里穿行。這黑色的身影,是屬于戚潯的。他這次能出無生谷是被因為被吩咐了任務。昨日,一封簡短的信件,被白鴿帶到了無生谷。由于是從空中來,它反而沒遭到谷內劇毒的侵害,一路順風順水的飛了進來。但是,它的到來卻帶著死亡的氣息。似乎是王鐘寒這次出行認識的人來信,想要某人項上人頭。這本不關戚潯什么事,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王鐘寒竟將這個任務交給了他,而枯木也沒有阻止。想起昨天看到的王鐘寒的神色,戚潯有些奇怪,并不知何時惹過他。王鐘寒當時的表情,說是嫌棄也并沒有,卻似乎能看出來,對方是特意指使他做這件事。他眼中的故意,戚潯不瞎也不是真的沒有思維,當然看得出來。可是,看得出來是一方面,明不明白又是另一方面。戚潯并不喜歡有任何事情脫離他的掌控,尤其在這種他的計劃就要實現的緊要關頭。節外生枝,并不是好事。然而,戚潯現在做多能做的,也不過就是快去快回罷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不過是殺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商人而已,戚潯相信定然不會耗費多長時間的。他要殺的人是個姓趙的商人,在宜都的平常百姓眼里是個很有名的人,因為他有錢,非常有錢,即便在很多同行里,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然而,戚潯猜測,這也是他為什么被人盯上了那顆腦袋的緣故。在這種多數人都目無法紀、朝廷官府形同虛設的年代,斂財斂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說不定那天就叫人惦記上了,然后第二天醒來,被人發現死在房里,項上人頭不翼而飛,又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就像這次,就引來了別人的覬覦,然后,他來了。宜都有些遠,等戚潯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街上行人漸少。多數人都行色匆匆,一時之間,也沒人在意他穿的古怪。不過說來,這里的人其實也都習慣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很多都這么穿,寬大的袍子遮住身形,頭和臉被帽子遮住,像是不敢見人一般。而事實上,戚潯那張臉,就是不能見人。戚潯只知道對方姓趙,其余的一概不知,只是,臨行前王鐘寒給了他一個金色的牌子,說是到了宜都之后,自然有人接應。果然,戚潯在街上無所事事的晃了沒一會兒,就有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看起來很有書卷氣的人,笑的文文靜靜的男人。然而他一開口,就破壞了他給人的印象,瞬間變成了一個狗頭軍師。“我家主子叫我請您過去。”而在這時,對方也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金色的牌子,與王鐘寒給他的那個牌子,一模一樣。在他臨行前,王鐘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