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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開口輕輕吐出兩個字來:“帶路。”“請跟我來。”隨后兩人一同離開。沈川被帶到一艘看起來很奢華的船只上,四面白色輕紗圍繞,內里掛著許多能發出清脆響聲的風鈴,正前方是滿是珠子的簾子,和許多精致的雕塑。很美麗的一艘船,只是沈川并不在意這些東西。他在等,等這艘船的主人出現。半晌,在他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之后,一道婀娜的身影出現。她穿著鵝黃色的襦裙,蓮步輕移,伴著一陣香風出現。而聽到聲響的沈川一回頭,看見來人,皺眉道:“怎么是你?”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君☆、相見不相識“怎么,不能是我?”幽千若微笑著走到沈川身邊,反問。沈川對幽千若的所有印象,都來源于對方做的那些無聊的事情。以至于,他現在看到幽千若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便是,被騙了。這么想著,沈川轉身欲走。“你不管你兒子了?”見沈川走了,幽千若有些急,好不容易見到人了,可不能叫他就這么走了。然而沈川并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走的干脆利落。“沈徹在我手上,你若不信,可去靈山親自驗證。”幽千若運起輕功,瞬間如同凌波仙子一般,沒借助任何工具,腳尖在水面輕點,留下些許晃動的波紋,幾步便趕到沈川身邊,在他耳側這般說。“我說的可是真話。”她又強調道。沈川其實在她提起沈徹的名字之時便停下了腳步,又見她語氣里滿是認真,心中便相信了。“既如此,帶我去見他?!?/br>“好的?!庇那舻靡獾男α恕?/br>只要進了靈山的范圍,她就能保證沈川無法輕易的離開。到時候,還不是她說了算。幽千若的算盤打得好,可這前提是在沈川的武功境界與內力和她在一個水平線上,這次沈川消失許久未歸,她還未曾與沈川交手,并不知道沈川現在的狀況。當然,好不容易見到人了,高興之余,她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想著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上,看的緊緊的,不讓他再消失。幽千若是驕傲的,她想要的從來都能得到,可這么多年唯獨在感情上很失敗,求而不得,于是這份求而不得就成了她的執念,想不開看不破,也因為她境界高,天賦強,早年大下的基礎很扎實,被她甩在身后的人,即便這些年非常努力,也沒有幾個趕超過她的,于是,她便也沒發現她的境界已經很久沒有松動了,提高的不過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內力而已,可她們這個境界的人,內力雖說重要,卻也不那么重要,只是她身邊沒人比她功夫強,沒有人發現這一點,而陷在執念里面的幽千若自己也沒有看出來。于是,她的某些想法注定是要沒有結果的。**枯木老人有個習慣,便是每逢月圓之夜,必定會出去尋找肥料飼養他的蟲兒們。而這一天便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枯木老人早早的就選好了地方,帶著身邊的幾個藥人出門。這次,王鐘寒并沒有跟著出去。新婚燕爾的他暫時并不愿意離妻子太遠。枯木老人聽了,也并不介意,還笑著說這是男人天性。枯木老人也就在面對他這個外孫的時候才會有些寬容、有些和藹。“那外公您自己出去可要小心些。”王鐘寒對于他的這個唯一的親人也極為在意,不管他外公對別人如何,對他卻向來是最好的。“放心?!笨菽纠先它c頭。正好,他可以試一試這個新的藥人身體機能如何了。這段時間,也該恢復的差不多了。隨后,枯木老人便帶著包括戚潯在內的三兩個藥人準備離開。枯木老人最滿意的便是這個新的藥人,看得出來,這個的天賦高,于是被制作為藥人后,速度和力量也都是他這么些年里制作的最棒的一個,作為一個很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他便帶上了這個新來的。枯木老人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雖說他同時也很囂張,可這并不妨礙他謹慎些,他也知道自己在那群正道人士里屬于人人得而誅之的角色,畢竟,即便同樣是魔道中人,也沒有幾個有他殺的人多的。若給他一個詞來評價他,那邊是罪惡滔天。這么多年來,普通百姓他殺過無數,世家貴族他滅過許多,便是武林世家都有些被他趁人不備屠戮無數。過于心狠手黑的下場就是人人喊打。那些單個的三流二流的江湖人他不在乎,即便是一流的也沒幾個能擋得住他的毒的,宗師級的也坑過幾個,可若是這些人聯合起來,他不一定能擋得住。他需要些東西防身。而枯木老怪眼中的防身利器,便是藥人,有什么能比身法一流的藥人們拼死相救更安全的?只是,藥人的產生畢竟有傷天和,即便是制作出來了,也沒幾個能活的長久的。況且,制作起來也很艱難。老怪為了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這么些年來便做了數不盡的惡事。細數起來,這得失還真不好計算。這些老怪自己都知道,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出于危險之中,做了也就做了。反正不過都是些沒用的廢物,殺了還免得消耗資源。每月月圓之夜是陰氣最重之時,此時收集的尸體,怨氣最重,對他的蟲兒的生長最有好處。青碧是隨著王鐘寒一起來的。王鐘寒進去之后,她便等在外面。一是王鐘寒沒有叫她跟著,二是她不想面對那個差點殺了她的人。她還是害怕。即便對方是她夫君的外公。等了沒多久,王鐘寒和枯木老怪一起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幾個人。青碧連忙掛起得體的笑容,站在一旁,一副恭敬的樣子。而事實上,她的眼神是向下的,連對方的臉都沒去看。只等著一行人遠了,才抬頭望去。而恰好,這一望便和一雙漆黑的眼睛對上。那是個很奇怪的人。皮膚是紫黑色的,臉部五官上遍布了如同蚯蚓一般的痕跡,看起來很嚇人。他的眼神如死水般沉寂,似乎還散發著幽暗的光,里面散發著兇狠的意味,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她心肝一顫,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低下頭去不好亂看。這谷里的東西都太可怕了。她暗自心驚。于是,也就沒有看見那雙眼睛里飄過的迷茫。他覺得這人有些熟悉。但又想不明白在哪里見過。前方,老怪幾人有的有些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