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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都照做了,這個人交給你,我們銀貨兩訖了!」「那是自然,畢竟,你們不是還有錄像來做要挾嗎?」「這……」其中的一個暴民站出來:「我們自然也要留個保障,以免到時候你翻臉不認人。」「呵呵……你們與大征集團的糾紛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在乎的只有這個人而已。不過既然雙方都是苦主,盡我所能來幫各位疏通一下也是樂意之極的。只不過,我還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你想要我們手里的錄像?」「不,我是想問問,既然我們現在銀貨兩訖,你們手里的錄像準備怎么用?」「……這,如果這個家伙敢報警,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呵呵。報警搞不好是這樣的下場。只不過我倒是有更好的主意,要不要聽聽?」「你說說看。」「他人在我手里,把柄在你們手里。可畢竟你們jian污還把他打成了殘廢。我雖可以保證他不報警,但現在是大征集團的正當派出去的員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受了重傷,要是他日后訛上大征,你們覺得大征會不會報警解決呢?」「那怎么辦?」暴民一聽也著急了起來。「你們手里不是有錄像嗎?不如就匿名寄到大征集團,等他的老板看到這些東西,自然不會讓他繼續在集團工作。這樣做,一來大征集團有正當的理由辭退他,二來他也無法報警深究此事,這于你們來說,事情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徹底解決了嗎?」「哈哈,倒真是個好主意」打定主意,雙方一拍即散。那暴民看著遠去的白色越野,掂了掂手中的錄像帶拿著大征集團的地址自言自語道:「小娘們,要怪就怪你們老板和那個姓康的害你!」說完轉身朝著鎮上的郵局走去。嘀——嘀——嘀——陸幼枬迷蒙之間聽見電子儀器的聲音尖銳而單一的響起。他的神智慢慢的從黑暗之中被拉回現實,在他醒來的那一瞬間,便只有一個感覺。痛。徹入骨髓的痛。陸幼枬先是痛的倒抽了幾口氣,只覺得什么東西壓在臉上令他呼吸困難。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這才看到自己臉上帶著的氧氣罩。他動了動,手指上夾著心電圖檢測架,只能動動手指。這里是……哪里……?陸幼枬努力的看著四周來確認自己身在何處。他此時正躺在一張病床上。但這房間里的裝飾,怎么看也不像是醫院。四周的墻壁上是黑白豎條的墻紙,木質的地板,他病床正對著的一副巨大的油畫。整張畫面上被黑色裹住,仿佛是黑色的畫布。中間卻是一道血色的深紅裂縫。看著畫,陸幼枬的目光幾乎被吸了進去。耳邊響著心電圖的聲音。隨著門咔噠一聲被打破。「您終于醒了。休息的怎么樣?」陸幼枬的神智這才從那副詭異的油畫之中拉扯出來,他看了看面前的康揚,頓了一下,氧氣罩上噴出白色的霧氣,遮住了他的全部聲音。「您放心,您不是在醫院里,這里是我的私人別墅。」康揚一邊報以禮貌性的微笑一邊說道。陸幼枬看著他,腦海里突然涌進許多畫面,喉嚨里灌入的辛辣,黑暗,光亮,恐怖的笑聲,眾人的罵聲,以及令他下體痛不欲生的一次次高潮,和刻入骨髓的劇痛。他昏迷前的種種回憶,一擁而上,砸的他迫不及防。康揚看著他的瞳孔仿佛收到了過度的驚嚇驟然縮小,之前朦住雙眼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痛苦,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明知故問道「:「是這樣的,我突然接到了您的手機來電,對方通知我去接您,當我到達指定地方的時候,發現您被扔在一個荒地之中,全身一絲不掛,而且身上受了嚴重的傷,您還記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啊……啊……!啊………!!」陸幼枬本身便已經沒力氣說話,聽了康揚的話,突然在病床上掙扎起來,他面無人色瘋狂地甩著頭,似乎想將氧氣罩從臉上甩下來,嘶啞的嗓子里發出尖銳的叫聲。康揚沉默的看著他瘋癲的舉動,過了一會,見他力氣用盡,只是仍然嘶啞的尖叫著,康揚這才繼續慢慢說道:「看來您現在還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他從床頭的柜子上拿起一支針劑,直接抓著他的手臂,順著滴注管中注射了進去。就在他觸碰到陸幼枬的時候,只感覺到他全身一瞬間僵硬驚顫,連雙手都抽筋似的崩了起來,直至隨著鎮靜劑流入體內而再次昏睡過去。挫敗Snooker接連下來的幾日,陸幼枬一直昏昏沉沉的,極少時候清醒過來,便只瘋癲的狂喊亂叫。康揚自知這件事情已經將他的理智基本擊潰,索性也不再用言語來刺激他,而是專注于他身體的修養上。畢竟,如果陸幼枬就這樣死掉了,那么他可虧大了。想做的事情,才剛剛開始啊。陸幼枬的身體其實并沒有特別糟糕,他的雙腿雖然被暴民用鐵棍打斷了,但經過及時的處理已經被接回了原位,打了鋼板固定。相比之下反倒是他下體的撕裂傷更加嚴重一點。由于混亂的與多人交媾,陸幼枬的下體發生了不輕的感染,康揚不得已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來給他消炎,并用藥棉置入體內來使傷口慢慢愈合。除此以外就只是全身性的軟組織挫傷和毆打傷。不過都是些皮rou上的,不用太過擔心。鑒于陸幼枬一醒過來就不停地掙扎,康揚為了避免他的斷腿再次受傷,只得將他的雙腿用固定帶吊起來,他的雙腿也沒有打石膏,只是涂抹了消腫止痛的中藥膏用繃帶嚴嚴實實的纏住。陸幼枬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康揚正在給他換尿管。見他醒過來先是沖他一笑,將手中的工作做完,便走上前去量了量他的體溫:「似乎是退燒了。您現在感覺如何。」陸幼枬眼神向下垂著,示意康揚幫他將面上的氧氣罩摘去。他確實也不太需要供氧了,康揚便隨手幫他去掉了,才聽見他虛弱的哼了聲痛。「我知道您現在身體不舒服,不過還請放心,您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