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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吐,到最后原本已經沒有力氣的身體干脆坐在了地上。等待胃里的東西都倒出去,陸幼枬也稍微清醒了一點了,手腳并用的爬到浴缸旁邊,放滿了水,扯掉身上拘束的衣服,便坐了進去。舒服。事實上水溫偏高了,但是這樣熱熱的水將自己全身包裹起來的感覺,實在是讓他覺得無比舒服。陸幼枬向后倚著,雙腿不由自主的水中分開。一股熱水,突然涌到了下身。突然而來的刺激讓陸幼枬全身一軟,差點滑進浴缸里嗆到。他雙手緊緊的抓著兩邊,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根莖在水中直直豎著,陸幼枬害怕的用手一捂,熱水被攪動,往身下闖去,陸幼枬只覺得渾身仿佛觸電了一樣,一股強烈的酥麻和快感順著尾椎爬上了頭頂,口中忍不住哼了一聲。他粗喘著氣,手伸進去握住自己挺直的根莖,緩緩的taonong起來。倚在水里,不一會就射了出來。陸幼枬大聲的粗喘著,額頭上汗水連連,可是身體里的酥麻卻沒有因為手yin得到了完全的緩解,反而是更加渴求著。他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抵抗著不敢相信。可是醉酒加上熱水浸泡的身體,軟的一團棉花,他就是想從浴缸里出來都沒有力氣。熱水一股一股的流過身下,陸幼枬的臉上身上全都是嫩嫩的紅色,他閉著眼睛糾結著神情堅持了許久,右手搭在浴缸邊上攥緊松開,反反復復,最終還是慢慢的伸進水中,手指試探性的向下劃過,因為在水里,一切的敏感都被放大。手指菜一碰到周圍的嫩rou,陸幼枬就忍不住全身哆嗦起來。那種快感更加強烈的在身體里流竄著,手指緩緩的插了進去,陸幼枬緊緊咬著嘴唇,鼻子和嗓子里壓抑的發出尖軟的聲音,中指適應了之后,食指也蠢蠢欲動的探入進去,隨著緩緩的在里面勾動彎曲,甚至刮撓著。rou壁上的瘙癢被摩擦逐漸緩解,熱水合著縫隙涌進身體里,陸幼枬迷蒙著雙眼,手里不停地動著。直到是另一只手扶著的根莖又自行漲大的噴泄出來,這才精疲力盡的靠在浴缸邊上粗喘松懈下來。自從那一天開始,陸幼枬每天都覺得身體變得奇怪了,因為工作的原因他必須要時刻穿著正裝,畢竟作為業務代表去談合作,如果是休閑裝一類的衣服是根本連大門都進不去的。可是這也給他帶來了更大的苦惱,那就是下身的敏感。這種感覺他在醫院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只是確實沒有被檢查出來任何的問題,穿著寬松的衣服的話或者不穿著衣服的時候基本上也沒有一點感覺。但是這樣他就沒辦法工作了。陸幼枬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忍耐著。可是忍耐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往往上午穿著精神奕奕的正裝出門上班,到了中午,他就必須去公司的衛生間里,將衣服脫下來坐在馬桶上舒緩一陣。然后下午上班之前在重新穿好。這樣被動的掙扎著,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陸幼枬就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慢慢的多了一片濕乎乎的東西。那些東西是從他身體里面流出來的,而且一天比一天多,有時候黏膩起來,陸幼枬都覺得自己的衣服快兜不住,外褲都要被弄臟了。趁著中午的時候,陸幼枬只能嫌惡的拿著手紙不停的擦。盡管那樣的刺激讓他覺得雙腿都快痙攣了,但是他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想一個女人一樣會流出這些可恥丟人的東西。因為這樣暴力的去遏制,沒過多久,陸幼枬的下身就被他自己弄傷了,不僅僅紅腫的厲害,而且又痛又癢的,簡直令他如坐針氈。同事之間對他的非議也有,因為一道午休的時間就看到他進了衛生間,一直到午休結束才慢悠悠的出來。陸幼枬知道這些背后的非議,但是沒有勇氣去阻止他們的猜測。只是因為他們的猜測遠不及他現在的情況。他今天的狀態極其的不好,陸幼枬在藥店買了紅霉素軟膏涂抹到下身,不知不覺午休已經結束了,他必須得盡快回到辦公室去。忍著痛苦和怪異的感受將褲子穿好,陸幼枬拿著手紙粗魯的擦干臉上的汗水,打開門栓從隔間里走出來,他反復洗干凈手,轉身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剛好被一個冒冒失失的員工撞到,員工手里拿著的辦公夾不輕不重的撞到他的下身。這樣對于正常的人來說,原本沒有什么,可對于現在每走一步路都如同在刀尖上一樣辛苦的陸幼枬來說,卻令他忍不住的彎下了腰。那個冒失的同事也被他嚇到了,連忙扶著他問道:「陸組長,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陸幼枬痛的臉都擰在一起了,可是當那個同事抓著他的胳膊與他過分貼近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孔都張開了,所有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他連忙掙脫開,扶著墻壁努力的直起腰,一邊倒抽著氣一邊忙沖著那個同事擺手,示意他趕緊走。同事當時也知道是尷尬,但是看到對方那樣的排斥著,也只好拾起掉在地上的東西,趕忙離開了。看著那個同事離開了視線,陸幼枬無奈之下只好轉身又回到衛生間里,脫下褲子的時候果不其然,內褲上又是濕濡一片,他剛剛不敢吭聲不敢說話的彎著腰并不是因為多痛,而是那文件夾恰巧的撞到了他原本就敏感的地方,那一瞬間從身下傳來的快感幾乎是被強勁電流反復貫穿身體的感覺。他挫敗的看著自己這樣越發無法收拾的身體,靠在馬桶水箱上,痛苦的閉著眼睛,手顫顫的伸到下面去,自己去解決著。他第一次在外面做這種事,還是在公司的衛生間里,他將衣角塞進口中,堵著嘴不敢發出一點點聲音。玩意這個時候有人來到衛生間,聽見他的動靜,那么他怎么還有辦法繼續在這里工作下去。羞恥心和麻痹的快感在腦海里來回爭執,陸幼枬要的牙齒都快碎了,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全身一抖的發泄出來。這才整個人癱軟在隔間里粗聲喘氣。汗水順著脖子流進衣服里。仿佛還嫌他現在不夠狼狽不堪。等他在緩過勁來收拾好離開衛生間,已經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同事們幾乎是想他行了全員注目禮。他強忍著尷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處理耽擱下來的工作,雖然這一整天都沒有在發生別的事情了。但是陸幼枬卻覺得每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難熬。直到下了班,他連忙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