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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大周右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哀傷散盡變的格外通紅,可是這樣的雙眼之中,的卻沒有憂傷,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深的絕望。

他最終一把將奏歌壓在地上,對著奏歌的衣衫就是用力的撕~碎,在也沒有半分溫柔。

衣料破碎的聲音讓奏歌有些膽寒,身體已然是不~著~寸~縷,頭頂傳來赫賢冷冷的話語:“現在,我要做的事,該是懂了吧!”

:“啊!”來不及反應他的話語,巨~大的撕~裂感從身下傳來,沒有任何的潤~滑和前-戲赫賢已經猛的將自己挺~入到奏歌的身~體內。

身體的異樣,身體的疼痛,讓奏歌閉上雙眼,不在想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他突然覺得這五年的信賴,這五年的小心翼翼都是白費了一番心血。

這五年,他一直拿眼前的人當王兄,雖然冷言冷語,但是會關愛他照顧他的王兄,如今,卻是錯了,他不是自己的王兄,他只是一個把自己當做玩~物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罷了。

他心底頓時冷凍成冰,不再有任何溫暖柔順,他只有恨,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赫賢的所做所為。

而此時的赫賢,卻沒有分心想起來的時刻。

他大抵還只是進入了三分之一,沒有潤~滑,卡~在奏歌小小的身軀。實在是有些難受,他的額頭緩緩的滲出了汗水,用力往里繼續深~入。

:“出來!”奏歌最終忍不下去,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出這樣兩個字,沒有帶任何的情感。當他越發明白眼前的人在做什么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個人,只是他恨到極致的人,他的臉色已經慘白,臉上的汗水也不比赫賢少了多少。

:“出來?你不是叫我說我是畜~生么,那我就做畜~生應該做的事!”赫賢的語氣壓低了許多,卻是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重了力道。

:“你!...啊!”奏歌話音突轉,原本是恨恨的語氣卻在中途轉為慘叫。

赫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已經全部進去,巨大被奏歌溫暖的包圍,這種感覺,讓赫賢覺得很是滿足,可是他的臉龐已經有淚珠輕輕劃過。

他何嘗不明白奏歌此時的想法,他疼惜奏歌,但是他更明白有些事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些事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最終用足了力氣,每一下都仿佛虐殺一般的吞~噬自己的獵物,沒有半點憐惜,奏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雙唇,將雙唇咬的鮮血淋漓,卻依舊又一兩聲漏了出來。

:“哼,你說,現在是你比較像畜生還是我?”赫賢沙啞著喉嚨問到,完全不顧已經雙眼溢滿淚水的奏歌。

奏歌想要反駁,卻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看著昏過去的奏歌,赫賢最終停下,動作,披上寢衣,用幔布卷著奏歌抱起,將奏歌抱到側殿的床上。

他坐在側殿椅子上,平靜了心情,悄悄的走到床前,看著這個被自己抱進來的人,輕輕的趴到他的身邊,唇~齒在奏歌的脖頸間緩緩的摩~擦,那樣溫柔的眼神,與剛才粗暴的人完全不同。

看著這個人身上的青青紫紫,他伸出手想要觸碰,卻最終放棄。

多久了?赫賢在自己的心底摸摸的計算,對于奏歌,他真的等好久了,對于這樣的奏歌,他真的想念了好久。

赫賢閉上雙眼,吻住了赫賢的額頭,卻不敢去想奏歌醒了之后的反應。他只想安靜的享受現在的時光。

窗外的桃花依舊灼人目光,可是窗內的景色卻不比窗外遜色多少。

他最終穿著白色的寢衣又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飲著酒,淡淡的梨花白的香氣,卻是解不了他的愁。

他是想要吃掉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會這么早,更沒想過,會是如此暴~虐的樣子。

他仰頭喝酒,卻發現酒壇空空,突然心里沖上火氣,只想把酒壇摔碎。

他猛的用力,酒壇已經被舉到半空中。

卻是突然停住,被輕輕放下來,半點聲音都未曾發出。

他看著酒壇,無力的苦笑著搖搖頭,

他喚了人進來,進來的女子是他的丫鬟黛媛,他向她指了指床上,低聲的說:“清理的工作就交給你了,黛媛。我還有他醒了你就送他去側殿吧。其他的你什么都不必問。”

赫賢對著這個女子吩咐到,轉身離開,害怕自己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吵醒了他。

其實自己何嘗不想抱著這個人一覺到天明呢,何嘗不想自己親自動手清理。只是這個人醒來看到自己只是會更加的恨吧,果然還是忍不住啊,看來一切還是慢慢來吧。赫賢一邊想一邊責怪自己。

黛媛聽了赫賢的話,感到好奇,究竟是怎么樣的人,會讓大公子的神色如此痛苦。她躡手躡腳的走向床前,看到被褥間露出來的臉,臉上全是震驚。

:“小公子”黛媛在心底驚叫了一聲,開始清理奏歌的身體,但是看到小公子身上的血~跡時,默默的替自家小公子掬了一把心酸淚。

赫賢獨自一人在百勤閣內來回走著,每走一步,心底的內疚就增加一分。

;“大公子。”阿奴看到赫賢立馬行禮跪下來。

;“什么事?”赫賢立馬冷下臉,對著阿奴說。

;“小公子還在百勤閣么,王妃傳大公子和小公子過去。”

赫賢聽了,卻越過阿奴看著院中的灼灼桃花,桃花艷麗,就像不久前的奏歌一樣。

他一時間舍不得移開眼睛,卻是突然靜默的笑了,問到自己為什么要內疚,為什么要后悔,做了就是做了,已經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只是提前了而已,自己為何要像這般女兒家猶豫。

畢竟他如此美好,值得他背負一世罵名。

他看著阿奴,一旦想通,頓時整個人都溫吞不少,他邁開步子,對著阿奴說到;“奏歌在我側殿睡了,我先過去,待他醒了你再讓他過去吧。”

他立在桃花樹下,彎彎唇角,一步一步向王妃宮中走去,他知道一場惡戰已經在等待著他。

他從腰間的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帶子叼在唇間,一邊走一邊束起頭發,他笑了笑,臉上卻沒有了半點溫和,惡戰么,上一世經歷了那么多,這一世他怎么會怕。

☆、奪命

那是宛如謙謙公子一樣的少年郎君,半束烏發,身姿筆直的現在王妃宮中。

他彎起唇角,帶著微微的笑容,仿佛冬日最溫暖的陽光,仿佛他天生就是這樣的明媚爽朗,仿佛所有的陰狠霸氣都是旁人。

;“母妃。”他恭敬的行禮,眼角眉梢,都是溫吞的樣子。

他,一直知道,見人先笑三分情,伸手不打笑臉人。如今,既然來了戰場,自然什么手段都得用才是。

坐在椅子中的美麗婦人,微微抬起了她的小小的下頜,抿緊了她的雙唇,仿佛她的目光已經越過著小小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