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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回,能勾得他不知所以的地方終究有限,再者秦永夜撫他,也是帶著情意在那淺戳重描,在激起他對此事念盼的時候,也讓他知道他的解脫就在身旁,只要真誠求他,就能從這苦樂相間的欲海之中找到他的蕩漾。現在在他身下這些,不但比起秦永夜而言能夠照顧到他更多的地方,卻又因為他終究是一個冷硬的死物,他身上所起的任何反應都與它無關,它只會持續地、不斷地給他,讓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然後又更清楚的讓他了解到,它只是死物,永遠都不會給他任何。而郁凌寒所有渴求,都落在旁人眼中,他自己也是知曉的,只是現在根本顧不得這許多罷了。第十五章只要一處起了癢覺,就是一片,然後就是全身,他踮起足來,想幫著自己的背可以離開這毯子哪怕是一分一寸也好,但是秋美及那些環視他的婢子并不給他這個機會,見他足尖顫著起了,先是不管他,郁凌寒為了能夠讓自己的背起得更高就只能讓肩頸處更深更重地抵在那些尖細長毛之中,更為了能持久一些,就要張開他的雙腿,在人前露出那羞恥的部分,只要他這般做了,秋美就會嘻嘻笑著,猛地將他的腿拉開來,扯脫他的支撐,看郁凌寒重新跌在那令人生死不能的墊上。看他縮起來,看他痛苦地想要翻身,看他什麼也不能做只除了在那兒張開小口喘息,看他再次將好不容易蓄起的丁點氣力用在根本不可能支起的孱弱之身……而郁凌寒身上只是難受。他手被綁著,就想要伸手過來撓,於是他的手下意識地想將手指伸開,但五指早已被那小木架束在關節之上,是一點兒也動彈不得,背上癢得厲害,手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了,哪怕是象征性地彎曲也是做不到,他心中焦躁難安,脊梁想要高高抬起避難受,可惜這黑貂皮的毯子夠大,就算他脊梁不落,肩處也要落,肩處不落,後臀也是要落。再說那毯子皮毛也是夠長,就算他抬起了有那麼一星半點的距離,那幾根細細yingying的還要直翹起來,如影隨形。只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郁凌寒的汗出了一身,浸了身下的毯子,有些原來極是軟的,現下已變得有些硬了。於是郁凌寒處境更艱。然後,慢慢地嗅到了從他身泌出的香味,那種能令男人嗅到就勃發的瘋狂香味。他張了口,眼睛也變得迷茫,面上卻是一種饑渴難忍的表情,誰若早見了,若是不俯下身來澆灌,還真是白生了雙眼,那幾個婢子跟秦永夜也跟得久了,見狀不由得交換了下眼神,心道夜主還真忍得下心對這樣的人兒下得去手。郁凌寒神智已到模糊時,秋美示意婢子往他臉上身上彈了些冰水上去,要將他激上他一激,令他神智略微回轉些個。幾滴不夠,秋美見郁凌寒對這彈上去的冰水根本作不出任何反應,好心又往他身上最是挨不得冷的地方連貫再滴些冰水這次是醒轉過來了,雖然他身還是能切實感受到先前那些,但出於冰水的降溫,郁凌寒的身心稍是平靜了一些,張著他的身開著他的腿就連呼吸也慢了一些。可是秋美此舉并非是要減輕他身上難受,而是讓他暫緩些個,以便讓他能有間隙聽清她說的話:“夜主說了,你床上是能叫上幾聲的,可總是有些不盡如人意。今日夜主讓我授你課業修習,若是叫得好了,自然會請夜主有獎勵給你。”郁凌寒聽了,絕望地閉上了雙眼。自從母親和jiejie死後,他就已經忘了怎麼說話。哥哥對他說,母親和jiejie都是死在他的多言上。所以後來就是在母親的葬禮上,哥哥為掩他罪行而對吊唁之人說起母親是急病而亡時,郁凌寒在旁邊一直哭著也都沒有哭出聲來。後來他不但是哭的時候不會出聲,就連日常也不再開口了,哥哥說他多言累死家人,他是應當改的。所以哥哥每次把他關在祠堂之中悔過時,哥哥讓他若是餓了就開口喚飯,他不知道是哥哥還在試他是不是真的已是啞了,只是想著那是哥哥對他的多言的厭惡,假如他真開口了,哥哥給他的就不會僅是祠堂那些了。也許,這幾年在哥哥身邊下來早是活不得了。秋美哪里會知道這些,甚至連秦永夜也不會關心這個,他只不過是皮相生得極好的、供人玩樂的美娃娃罷了。秦永夜這樣吩咐秋美,也是存了一分心思,想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能令郁凌寒完全折服,因他的給予而開口獻媚。不過秋美卻是知道,怎樣才能讓郁凌寒的身與心無限祈求男性。所以秋美提醒郁凌寒:“公子,先前我說讓你盡享這毯子其中奧妙,可曾品得一二了?”郁凌寒無法回應她,卻是知道自己絕不能順著她話中的導引而胡思亂想。可是秋美卻分明見到郁凌寒如水的身又泛起了迷人的起伏,他雙足被他高舉著翹在空中,也不知道他是想合起還是打開,在那兒半開半閉地顫,秋美心起一計,與郁凌寒道:“不過夜主還另有憐恤,公子既不會開口說,那寫得出來也是一樣的。”她就這麼隨口一說,卻是歪打正著地敲在了郁凌寒最是忌諱的弱處。身子不由得奮力一震,秋美見他反應,就拿了一枝細細毛筆過來,蘸了冰水,作勢要在郁凌寒身上劃。郁凌寒驚得收腿去擋,卻被秋美輕巧地撩開了。秋美執著筆繞了一圈,在他身上哪里也沒落,最後抓住了他的足踝:“你手現在動也不能動,可怎麼寫呢?”郁凌寒偏頭過去,她既是抓著他的足踝,只怕八成是要在他足底寫字,郁凌寒不敢亂蹬,卻是閉起雙眼來準備承受即將在他身上累起的另一重磨難。可是出乎意料的,秋美向後面吩咐了一聲:“備紙。”然後就把他那支筆夾到他的足趾,吩咐道:“夾好了,若是掉了,可有你好受的。”於是說話之間便有兩名婢子,搬出一卷得厚厚的題字鎏金紙,一人執著一端并站在秦永夜大床兩側,將那紙舒舒地展開來奉在郁凌寒面前。郁凌寒此際身上哪里都不適,根本無有余地思考,這秋美此時倒是善解人意起來,耐心替他解釋道:“公子,你既說不出,手也用不得,不如來寫,寫得好了,我就當公子是出過聲了的,再報夜主讓他好好疼你,你看如何?”郁凌寒聽得分明,身向前一聳,他怎能做出這樣的姿態,姑且不說這動作之於字紙大是不敬,本當受責,而他身是仰躺,又是赤著的,若要一腳橫在下面,一腳豎在空中還得要夾著筆桿寫字,隨著筆勢收展曲折還要做出種種不堪,生生地他叫人看見他的浪形,這又怎生使得?郁凌寒欲哭無淚。但是卻沒有人會同情於他。秋美催道:“怎麼,公子不愿?”郁凌寒淚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