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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風光。他心里想著,下面就覺有些鼓脹了。這般想著,埋在他掌中的小臉似乎在此同時也頓了些。秦永夜不知是不是紀舒虞說的那藥已經在郁凌寒體內起了作用。不過他分明記得尚且還有一步之差,如果不是心疼於郁凌寒,讓他多休息一日,否則這時哪有他的悠閑自在,所以秦永夜心想應該另有原因。這時郁凌寒不安地扭了一扭,不知為何就想起昨日的事來,他手是負著的,單有膝處著力,昨夜被折騰得散架了的身今日根本未有修復好,這時他幾乎跪不穩當,搖搖地兩下似乎就要跌倒下去,秦永夜見狀,單手一勾,就將郁凌寒摟了過來。郁凌寒仰躺在秦永夜懷中,知道等待他的又是新的一次,他已倦了,卻是躺著一動不動,張著口微微喘息。秦永夜問:“小貓,你吃飽了麼?”然後不等郁凌寒回答,接著又道,“你看你一天到晚只吃那麼點兒怎麼會飽,你真是個麻煩的小東西,自己知道要去喂魚,喂得也不少,十四歲了,上下兩個小口都要我來管,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得大些?”郁凌寒想到那事上面,臉又紅了,秦永夜很喜歡逗他,“又想要?現在不行。你得先要用上面的小口吃飽了,然後我才能給你想要的。懂麼?”郁凌寒雖然想到了一些,卻是不敢自作主張,抬起頭來看著秦永夜,微微搖了搖頭。秦永夜示意郁凌寒用口將小碟中的一顆葡萄銜起,然後就將郁凌寒吻住。到現在為止,郁凌寒已經學回當秦永夜吻他之時,絕不反抗,而只是放松下來仍他采擷。因此秦永夜輕輕易易就托著那一顆葡萄,頂到他口中上頂之處。然後,稍一用力,果rou被擠了出來,而甜膩的果汁也濺得四處。前文早述,郁凌寂日日都要給郁凌寒吃藥,而又怕藥被甜味一沖失了效用,所以從不給他吃甜,但郁凌寒也不過是個身量未足的小兒,骨子里還是對甜食有一種由衷的渴望。因此這些甜汁剛是四濺開來,郁凌寒喉中一甜,不由一咽,那一顆普通就被他整個兒囫圇吞了下去。還未反應過來,口中下意識一吸氣,好巧不巧的,那葡萄皮險些被他吸到了氣管之中。第十二章郁凌寒怕咳嗽之時會污了秦永夜,急忙閉氣,可是那刺激怎樣也是止不住的,手里就去推秦永夜,秦永夜發現有變,也想探個究竟,於是順手就放開了他。郁凌寒一得了自由,臉轉朝背出,猛烈地咳了起來。他原本胸肺之中氣息就弱,才咳了幾下就臉就已漲得通紅,可是總覺異物雖然出去了,那氣管被硬物碰到的難受還一直不停地持續,只得蓄了力氣,不停地迫使自己繼續。秦永夜那邊瞧見他咳出來,知道他是嗆到了,忙過來替他撫胸捶背,等終於將氣順過來時,郁凌寒臉都白了。秦永夜這時也無心逗弄於他,關心道:“你這只小貓,吃個東西都不會,這麼大了還被嗆到,離了我你怎麼辦?”郁凌寒雖然已經舒緩過來,腦中正嗡嗡地響,乍不呤叮聽了這句話,說他長大了沒有個長大樣,竟然委屈起來。秦永夜憐他,而這次也著實危險,他也心知這是由他而起,原本好好想與他在在泛湖之時好好親熱親熱,怎料得會唱上這麼一出。他心里總覺得郁凌寒是個極小的,只怕用力就會壞,使用之時已經不知費了多少小心,本說是萬無一失了,結果還是出了這個紕漏。他有些擔心,然則這事卻說不出口,低問:“好了好了,別怕。過來我抱。”在爹娘去後,從未有人這樣對郁凌寒說過話,有時他病了,哥哥派來侍奉他的婢子還會對他冷言冷語,那話中之意無非就是只因他自己不注意導致生了病,還要累得她們對他多加照顧。他原本就是啞的,講不出什麼話,可是還可以靠些眼神手勢與人交流,可是生病的時候,他心里就懷著一份愧疚之情,認做是自己之故給人帶來麻煩,今日若說,還是他自己不注意,可是秦永夜不但沒有怪罪於他,還對他溫言好語,還對他說要抱他……所以郁凌寒雙眼又有些潤潤的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萬劫不復了。本來好好的泛湖,結果被郁凌寒這麼一攪,秦永夜也沒有什麼興致了,就早早地抱他回房,令郁凌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補眠,夜間也睡在一起,不過秦永夜沒有碰郁凌寒,只想讓他養精蓄銳,應付明日的課業。郁凌寒其實也是感激秦永夜今日沒有讓他勞累,能讓他好好安歇安歇,不過他哪里知道將會有什麼等待著他。紀舒虞在與秦永夜說起這藥的效果時,就有言及,要他身上抹了初次交愛的欲液之後,還要受一次極苛的難熬,讓他身上極苦極熱而不得,激得那藥滲透他全身血脈經絡,日後妙處,享之不盡。秦永夜心里不想郁凌寒的誘人模樣被旁人看去,於是問紀舒虞由他親自動手可否。紀舒虞笑:“夜主,豈能諸多好處被你占盡?你到了,那藥就不起效了。那藥只要三個月就能讓人成為鼎力頭牌,他是年年月月不知喝了多少,又抹了你的東西在身上,不讓他受這麼一下,發一發,疏導到身體各處,留在他體內也是有百害無一利的啊。”秦永夜聽罷,半晌不語,最後才到:“那好吧,我日後好好待他就是了。”不過秦永夜沒有將此話對郁凌寒說,他從不愿意讓人記著他的好,更不愿意讓人產生對他的感激之情。第二日郁凌寒醒來之時,發覺秦永夜又不在身旁,然後自己身上又是光滑無比,不著一縷,一旁婢子早就瞧見,向他請了早安,卻又不讓他再挑衣衫,只是用了一塊大巾往郁凌寒身上披了一披,好教不是隨時都將他的身上敞著露出,然後替他梳洗整理了一番,伺候用了些早膳,就將郁凌寒單獨留在了秦永夜房內。郁凌寒不明就理,卻也問不出,又是不愿意整日整夜都挨著床,於是自己在房中找了個角落坐下,相較他過去在疏影閣中度日而言,同是枯坐,但那里是他自小成長的地方,那是一個屬於他的、可以遮風避雨的空間,然則這里卻并不屬於他自己,并且就連他自己也是屬於這房中的器物,是為擺設用品一般,孰高孰低,一比即可得知。那一床凌亂,現下已經收拾得齊整,然則那旖旎的纏情風光似乎又在耳旁和眼前浮現,郁凌寒的身心都記得秦永夜是如何地將他愛撫,然後他又是如何地給予回應,一幕一幕地,有些他想得起,有些根本無從憶起,更有一種感覺在身體里面涌動,著魔一般,令人深深沈迷。郁凌寒呆呆地想著,雙眼看著那床鋪,想起秦永夜這時不在,沒有人抱他,於是只得用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所以婢子喧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