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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衣衫猶在,但總覺赤露在外的這一條腿著實應當掩起來,可惜郁凌寒一動不能動,那個地方就涼颼颼地怪癢起來。這時天已然盡黑,房中沒有人就顯得空曠而陰暗,郁凌寒腿上感覺不適,之後,身上就開始發起冷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也不知道夜主是不是已經拋下他不要,郁凌寒心里越想越沒底,又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仿佛只有在有些什麼事情做的時候,他才能覺得自己是個活物,而不是一個活在墳塋中的死人。哥哥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關到一間小巧精制的房中,來來往往所見也就這麼幾人,雖然壓抑得令人窒息,卻也不是暗無天日。而且哥哥只有在祠堂跪過的那幾日才會綁著他,開始他還覺委屈,時間長了郁凌寒也就明白了,因為他在娘的面前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所以娘死了,自己也落得這樣下場。所以從那以後郁凌寒就再不開口說話。就是哭的時候也不哭出聲音來,他知道自己這一世再也逃離不了哥哥對他的恨意,所以什麼他都得要接受,包括這一次來到魔教教主秦永夜的身邊,也包括了秦永夜對他的拋棄。所以他幾盡絕望。第二章然則門外響聲卻在這個時候傳來,郁凌寒還聽見婢子迎接秦永夜的聲音,他的心又是一跳,有些很復雜的心情交織起來。絕望和希望的相碰,等待和解脫的撞擊,緊張和松懈的沖突……凡此種種全都融合交匯起來,令郁凌寒有些茫然。不過郁凌寒已經十四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午後婢子在清洗他的時候還在他耳邊說了許多面紅耳赤不知應該做什麼反應的話,他知道這是即將占有他的夜,心里有了認知,身上的一些地方就開始叫囂起來。這是因為秦永夜的到來。秦永夜周身似乎有著一種另人不可忽視的力量,只要有他在時,無論何人也不能無視他的存在。自然郁凌寒也不能。為了讓自己看不見秦永夜,郁凌寒閉上了雙眼。隨著秦永夜慢慢走近,郁凌寒在這空曠的房中原本就有些冷,現在就更是慌張,這時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正在閉眼裝睡,身子縮了幾縮卻被無情地縛住,無奈地,他只得展著,令眼前的帝王審視。秦永夜燃起了明燭。秦永夜的床極大,甚至比他在內室之中用來盡寵的床還要大。只是這床歷來只是秦永夜一人獨眠,如今又多一只小小的貓,絲毫不顯突兀,倒像是極早之前那小貓就在他床上落身,直到今日他長得大了一些,能夠在他床上多多少少占了一些位置了,所以才能被人瞧見一般。可是對於一個才滿十四歲不久的男孩子而言,這床又顯得大多了。郁凌寒四肢被綁縛著,鏈子自床端而起,長長地延伸了許久才能夠得到他身,而且他是被那樣緊致地綁住,他的身上還著著衣,衣料雖然輕薄卻也能將他的身給輕巧覆住,卻又總忍不住令人遐想及誘動。特別光裸在外的那一條腿總在無奈地曲曲想向內彎,看來倍是有趣。而就在郁凌寒淡有淡無地掙扭期間,那紀舒虞曾與秦永夜繪聲繪色描述過的香味就散發出了一些來,只是弱弱地零星有聞,卻是令人食指大動,不知那味濃郁之時應該是怎麼樣的一種繞梁三日而依舊不絕。秦永夜卻并不是一個沈不住氣的人。他深邃、自制,他更是專在夜中狩獵的好手,伏擊及等待是他與生俱來的本領,慢慢扼著獵物的要害,看他絕望翻滾死去,也是他生平心頭所好。郁凌寒這時已經是毫無抵抗能力地將自己獻在他秦永夜的身下,他不讓纖塵的靈rou都得由他來使之落入凡間,被動地接受世間最是愉悅卻也最是能開啟污濁的樂事,只要一想到此,秦永夜唇間的笑意就止不住的揚。讓強者臣服,秦永夜還未登及教主位時,已經歷了不知凡幾,而今,他卻想嘗一嘗一些別樣不同的滋味。秦永夜看到郁凌寒長長的睫毛止不住地顫,卻覺他更是可愛。秦永夜笑:“小貓,還是應當將你綁起來,這樣更美。”然後滿意地看見郁凌寒又是奮力地一縮,就連手指足趾都蜷了起來。他已是他口中之物,秦永夜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只待慢慢享用。原本他所尋覓和想要欣賞及破壞的,就是這份等待開啟前的最後守護。秦永夜坐在了床沿,雙眼看在郁凌寒不得已而外露的那一條腿。郁凌寒能感受得到他的目光所及,似乎這樣全身被鎖鏈扯得大開,身上分明有衣物遮體又獨留了一腿在外面的尷尬,比起昨夜在秦永夜面前赤著還要難堪。郁凌寒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條腿上,慢慢也有了一些出於弱物面臨危險的直覺,他不停地在床上有限的空間內磨蹭那條顯露在外的腿,直想找個什麼東西遮掩一下才好。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心里的想法,秦永夜伸手就按住了已經蠢蠢欲動的外露部分。郁凌寒像一只被主人抓住正在偷腥的貓一樣,猛然全身都緊緊戒備起來,努力地想要抬腿去蹬,結果,他聽到的是秦永夜低低的調笑。既然是已經捉住了他,就不會再放手。秦永夜稍微用了一些力,緊緊地扣著郁凌寒已經落入他掌的戰栗。郁凌寒蹬了幾下不能逃脫,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層更可怕的漩渦之中。他從來都不知道,秦永夜手握著的那個地方,似乎有個癢xue一般,只要被他握著,那感覺就是一股一股地起,如激流一般洶涌叫囂著,就在他雙腿的內側一直來回奔騰,這種奔騰的力量太過強大,心中知道是要將腿合起來才是正常,可是兩退之間的奔騰卻要他合不起來,好似夾上一夾都難以順心。郁凌寒不習慣這陌生的感覺,還是徒勞地想把那腿收起并攏,莫讓這陌生撕毀了他。秦永夜忽然將手放開了,郁凌寒剛松一口氣,就發現秦永夜已經低下身來,將身整個兒都覆住了自己。雖然秦永夜用手肘撐著他的身不讓自己壓壞了他,但是秦永夜逼人的氣勢也讓郁凌寒根本應付不過來。秦永夜還在靠近,將頭埋在了郁凌寒頸窩處,深吸一口氣:“真香,她們今天給你抹的是什麼?”他說完將頭抵在了郁凌寒的額前,接著問,“亦或這是你身上的香氣?你熱的時候,會不會更香?”知道郁凌寒不會回答,卻喜歡調笑於他,見他窘迫不知自已的模樣。就會覺得一股甜意迷到了心底。於是秦永夜坐起身來,繼續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驟然感到自己身上的負重減輕,郁凌寒有些驚愕,不禁睜眼一看,誰知竟迎上了秦永夜看著他的、炙熱的眼光。歷來不敢與秦永夜對視的他現下當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