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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被邪藥浸yin,他的身醒得更是早些。現(xiàn)下,他更深刻地認(rèn)識到了哥哥把他送來的含義,所以他認(rèn)了。原本按照慣例,這些婢子還要與新進(jìn)的男寵女侍講些在夜主身下應(yīng)該如何識得禮儀,懂得進(jìn)退,但是秦永夜偏好如郁凌寒這樣未開情事的羞澀,想讓他的身、他的欲完完全全由自己開啟,所以專有交待,讓婢子對晚上的事只字不提,所以郁凌寒可以說是又得了半日的閑。午後待婢子將浴處準(zhǔn)備好後,便傳喚來叫郁凌寒去洗浴。他今夜初承歡愛,當(dāng)以身之潔雅去迎受。所以婢子將他從發(fā)尖到足趾都無一遺漏地洗了,就連股間那銷魂深處,也用帶有著荷花清香的溫水徐徐灌入,直至從里面流出的也如汩汩清泉一般潔凈後,婢子才給郁凌寒身上抹了一層花油,使得他全身上下都幽幽地散發(fā)著一股花味魅香。郁凌寒心里害怕,只知她們的手在他身上不停地觸來摸去,淋在他身上的水也不停地往下,往下,有時是溫的,有時又不知是用了什麼滑滑涼涼地在他身上流過,然後又是柔軟的帕子,在他身上劃來劃去,瞧他哪里似乎不是膚色,又蘸了別的什麼以一指在那里著了力地揩,被帕角掃到的他處也弄得癢癢酥酥。他一抖,又有婢子板緊了他。到最後實在是沒力了,婢子向他深處入水之時,他也只是無力地軟著腿。她們將他的腿吊得老高,郁凌寒卻是連覺得腿酸的力氣都沒有了。心想幸而上身還能有個支處,不至於直落下到地獄中去,已是足矣。因此就是後來水入股中而引得他陣陣腹痛之時,他也只是微微側(cè)了側(cè),就連抵擋的念頭也不曾起。有時他偶爾蓄起力氣時,便睜眼向窗外望望,他記得婢子說的,等入夜之時,夜主將要用他的話,那麼,無論如何,太陽落山之後,那便是一個結(jié)束。當(dāng)然,更是一個開始。終於到得婢子滿意,將他包在了一個毯子之中,要送去夜主的房間,郁凌寒早已虛若軟泥,懶懶得不愿睜眼。有婢子輕笑道:“公子且睡吧,晚上有你累的呢。”郁凌寒沒去深想後半截話的意思,聽到有人允睡,就立即沈入了夢鄉(xiāng)。夜間他醒來時,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桌上幽幽地點(diǎn)著一支紅燭。郁凌寒精神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在那祠堂中領(lǐng)罰,一個激靈身上猛地一動,就發(fā)現(xiàn)四肢被什麼東西扯著,拉得大開。郁凌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想要坐起來或者最低限度看看是什麼將他縛住,可是那幾根東西很重,才不了幾下他就已經(jīng)喘得厲害,最後只得悻悻放棄。這時郁凌寒注意到他身上不是赤著的,而是著了一件袍子,同時還有一條腿露在外面,他閉眼想了一會兒,想起這幾日來在魔宮所著衣物都是一般式樣,所以應(yīng)該是衣底開叉過高,而他的腿又被拉得太開的原故。這時天已然盡黑,房中沒有人就顯得空曠而陰暗,在郁凌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條腿沒有被衣物覆住之後,身上就開始發(fā)冷起來。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麼時辰,也不知道夜主是不是已經(jīng)拋下他不要,郁凌寒心里越想越?jīng)]底,又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仿佛只有在有些什麼事情做的時候,他才能覺得自己是個活物,而不是一個活在墳塋中的死人。哥哥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關(guān)到一間小巧精制的房中,來來往往所見也就這麼幾人,雖然壓抑得令人窒息,卻也不是暗無天日。而且哥哥只有在祠堂跪過的那幾日才會綁著他,開始他還覺委屈,時間長了郁凌寒也就明白了,因為他在娘的面前說了不應(yīng)該說的話,所以娘死了,自己也落得這樣下場。所以從那以後郁凌寒就再不開口說話。就是哭的時候也不哭出聲音來,他知道自己這一世再也逃離不了哥哥對他的恨意,所以什麼他都得要接受,包括這一次來到魔教教主秦永夜的身邊,也包括了秦永夜對他的拋棄。所以他幾盡絕望。然則門外響聲卻在這個時候傳來,郁凌寒還聽見婢子迎接秦永夜的聲音,他的心又是一跳,有些很復(fù)雜的心情交織起來。絕望和希望的相碰,等待和解脫的撞擊,緊張和松懈的沖突……凡此種種全都融合交匯起來,令郁凌寒有些茫然。第二章不過郁凌寒已經(jīng)十四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午後婢子在清洗他的時候還在他耳邊說了許多面紅耳赤不知應(yīng)該做什麼反應(yīng)的話,他知道這是即將占有他的夜,心里有了認(rèn)知,身上的一些地方就開始叫囂起來。這是因為秦永夜的到來。秦永夜周身似乎有著一種另人不可忽視的力量,只要有他在時,無論何人也不能無視他的存在。自然郁凌寒也不能。為了讓自己看不見秦永夜,郁凌寒閉上了雙眼。隨著秦永夜慢慢走近,郁凌寒在這空曠的房中原本就有些冷,現(xiàn)在就更是慌張,這時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正在閉眼裝睡,身子縮了幾縮卻被無情地縛住,無奈地,他只得展著,令眼前的帝王審視。秦永夜燃起了明燭。他的床極大,甚至比他在內(nèi)室之中用來盡寵的床還要大。只是他的床歷來只是秦永夜一人獨(dú)眠,如今又多一只小小的貓,絲毫不顯突兀,倒像是極早之前那小貓就在他床上落身,直到今日他長得大了一些,才被人瞧見一般。可是對於一個才滿十四歲不久的男孩子而言,這床又顯得大多了,他四肢被綁縛著,鏈子長長地延伸了許久才能夠得到他身,他被綁得一動也不能動,然則光裸在外的那一條腿卻是曲曲地想向內(nèi)彎,看來倍是有趣。秦永夜也看到他長長的睫毛止不住地顫,卻覺他更是可愛。秦永夜笑:“小貓,還是應(yīng)當(dāng)將你綁起來,這樣更美。”然後他滿意地看見郁凌寒又是奮力地一縮,就連手指足趾都蜷了起來。他不明白秦永夜,但是,他卻是明白,這個人,是他一世的主宰,他已是他口中之物,永遠(yuǎn)都逃脫不了的。而秦永夜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只待慢慢享用。秦永夜坐在了床沿。雙眼看在郁凌寒不得已而外露的那一條腿。郁凌寒能感受得到他的目光所及,似乎這樣全身被鎖鏈扯得大開,身上分明有衣物遮體又獨(dú)留了一腿在外面的尷尬,比起昨夜在秦永夜面前赤著還要難堪。郁凌寒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妻了那條腿上,慢慢似乎也有了感覺,他不停地在床上有限的空間內(nèi)磨蹭那條顯露在外的腿,直想找個什麼東西遮掩一下才好。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心里的想法,秦永夜伸手就按住了已經(jīng)蠢蠢欲動的外露部分。郁凌寒像一只被主人抓住正在偷腥的貓一樣,猛然全身都緊緊戒備起來,努力地想要抬腿去蹬,結(jié)果,他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