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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變化,想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於是又對他旁敲側擊道:“少主,閣主是不在,但也不能少了你的服侍與督教,你還是得要吃完這些的好,免得閣主懲罰於我。”說完,她拉了一張椅子,在郁凌寒身旁坐下,看那架式,非要瞧他吃了才罷休。郁凌寒無奈,而又確是腹中饑了,眼前流質稀物雖不是什麼尚好佳肴,卻也能夠果腹了,他手在後綁著動彈不得,只得直起身來,去夠上方那袋。他檀口微開,吐出豔舌,先是含住那袋下端圓頭,然後以舌去裹壓,雙唇再一用力,就擠出些稀物從孔中滲出來。但婢子給他喂食的東西并非全然流質,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顆粒塊狀之物,因此單是這般吸食還不能將食物開到口中,只得以舌過壓,旋繞出力。可是他力道有限,身子又被綁著不能將頭仰得更高,吸`吮不便,只吃了幾口便已氣喘吁吁。流質稀物到得口中後,郁凌寒不敢有違哥哥的教訓:如此進食之際,下咽之時口唇還要含著下端圓頭。雖說此時哥哥不在眼前,可婢子卻在旁邊守著,若是不守哥哥定下的規矩,定是有他多方磨難,於是還是好生含著,將口中物盡數咽將下去。他身被低綁,頭又是高仰,婢子在旁邊看著他尚未長成的喉節有如玉珠一般,向下一滑,然後又收了上來,又瞧他口唇微動,努力啜吸的模樣,真是yin豔無限。可偏偏他生得怯弱,眉間又是楚楚堪憐,好似一朵青蓮徐徐在搖,瞧來更是引得人邪思連連。也仗得他是年紀尚小,加之又從小即如這般喂養,從不讓他與外界多有接觸,所以根本不懂其個中奧妙。又兼郁凌寒生得貌美,舉止之中又不染纖塵,這般見之便有思邪的動作由他做來又如皓玉潔雅,就算這婢子服侍了他多年,卻依然次次為他不勝美態所吸引,想來若是不拿到手中賞玩一番,可謂憾甚。郁凌寒自母親和jiejie去世以來,每月有六日均要如此這般,數年以來早已習慣,只是今日婢子在袋中盛的流質稀物多,他著實用不了,而口里含得也的確酸了,腰腿也無有力氣支撐著他,郁凌寒怯怯地瞧了婢子一眼,那眼中乞求之態,不說自明。婢子被閣主郁凌寂教得對郁凌寒冷言冷語,然則她本女兒之身,天性里就帶著幾分憐憫之情,而郁凌寒生得弱質貌美,此番眼里又是這種神情,再是石頭心腸也會動了。可是她也記著郁凌寂的苛俊,心里軟了嘴上卻不能,起身走到郁凌寒面前,道:“少主,你不用了麼?”郁凌寒聽到婢子問他,想來當是有了轉機,這時才敢將早已無力的口唇松開,身也可以矮下來,輕輕喘了幾喘,怕這婢子又變了主意,忙著向她看去,往下點了點頭。婢子見郁凌寒討饒,也不作出明確表示,只是伸手抬起郁凌寒臉,郁凌寒驚得一掙,結果身上被縛著的地方更是疼痛。婢子見他一堂堂少主在自己掌下不住地顫栗,心里又高興了幾分:“少主,你用個膳也不安身,看你這些唇角都是。”她掏出一塊絲絹,替郁凌寒輕輕抹去,口中一邊說道,“閣主出門這幾日,臨行時也沒有交待多陣回來,不過這幾日`你在祠堂中的所做所為我要一一向閣主稟告了,所以還是聽話些好。”每一次郁凌寂像這般抬著郁凌寒的臉,郁凌寂看向郁凌寒的眼神都讓郁凌寒渾身不適,這時被婢子這般抬著,當然也極是不快,他將頭向外一撇,眼中就望向旁邊。這婢子未有再迫他做些什麼,也就順勢收了手。無論如何,即便閣主再不重視他,再如何地將他如貓狗一般地對待,郁凌寒畢竟是與郁凌寂是同父傳血,身份上無論如何也比婢子要高得許多。因此收了她狐假虎威的架子,然後又囑了幾句,這才關起門來,留郁凌寒一人在祠堂之內跪著。現下郁凌寒已用過午膳,已經是恢復了些力氣,盡管身上依然難受,可也不似方才那邊難挨,只是他時間跪得久了,這下子就很是難支,左左右右搖搖晃晃腳下更是喀著慌。起先他雙腳還未發麻,尚且能感受得到地上的涼氣,可盡麻之後,只覺得腿上嗡嗡地動,再是難忍了,他別無選擇,索性將力道都沈在身後那根綁繩之上,讓腿上稍稍松一些重負。郁凌寒在這祠堂之中日積月累下來,也算是頗有經驗,他知道現在斷斷不能去算還有多少時光才能盼得三日結束。否則剩下的時辰只會越算越多。所以只能在心里想些別的事情,若是能有些開心的事更好,可以幫他忘記一些這漫漫日長。第四章爹爹去世的時候,郁凌寒年紀尚小,還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哥哥jiejie和娘親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娘親明明和他說,爹爹雖然不能再抱他了,可是只要他想爹爹,就能在晚上睡著了以後看見爹爹。到了那個時候,他想讓爹爹抱他或者帶他出去玩都可以。只不過現在爹爹住的地方和他們不一樣了,所以只有晚上天黑了他上床睡覺了才能見到爹爹。他相信的,因為有很多晚上他都見到爹爹了,爹爹抱著他,一個晚上都不松手。那時小小的他心里有些暗暗地高興,因為白天的時候爹爹總是很忙,有時他才在爹爹的懷中尋了個安穩的地方想睡,就有人來找爹爹讓他去做別的事情。他很委屈,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改變什麼,那些婢子來抱他,可是他不喜歡。女人身上的脂粉氣太過俗豔,所以她們一挨著他就要哭鬧。所以爹爹整個兒晚上都抱著他,郁凌寒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喜悅。只是郁凌寒不明白,他明明睡著的時候在床上,醒來了以後也在床上,可是爹爹每次和他見面的時候,都是在他白日里最喜歡去的地方,那些地方也總是豔陽光照,水面嶙嶙地泛著光芒。郁凌寒去問娘親,娘親只是緊緊摟著小小的郁凌寒不再說話。那個時候郁凌寒不懂,可是如果可能,郁凌寒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懂。直到jiejie跳湖自盡了,娘親也去了之後,他所擁有的一切都隨之遠去。哥哥說都是他的錯。所以把他一個人留在他的房中,既不讓他如父母在世般讀書習字,也不讓他多見旁人。每日里郁凌寒醒來睡下,都是在房中枯坐。晚上他也很少再見到爹爹娘親還有他的jiejie。六歲的他後來其實也知道娘親與他說爹爹如何如何是為了要安他心,莫要他小小的時候就要接受失去父親的事實。可是郁凌寒的母親卻沒有算到,自己在幼子面前的死,讓他明白了整個世界。自那個時候他真的是懂了,除了哥哥,他的親人都是死了,不是和娘在他小小的時候與他講的那般,是搬到別的地方去住了。他之所以能夠在晚上見到他們,因為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