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9
秘秘地說道:“你小聲點,別聲張,這里面都是小電影,等你回來咱倆一起研究。”韓竟這話說完,小孩從臉到脖子根都一下子紅得跟個煮熟的蝦米似的。有過之前跟周禮借黃碟的事墊底,夏炎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只能羞羞澀澀地點點頭,又趁沒人看見,飛快地往韓竟臉上親了一下。時隔半年,又送夏炎去了同一個地方。巧的是這一次,還是有些事情,夏炎不在才好動手。夏霖跟韓竟一道回帝都,第一件事出席項目的啟動發布會。這部電影是中央宣傳部發起,由國內四大老牌電影制作集團聯合出品,為了宣傳緝毒警察光榮事跡的獻禮片。影片先期籌備已經花了近兩年,幾個月以前,夏霖代表華夏總部,直接注資入股,并且簽下這部電影的海外發行權,這一切,都沒有通過在大陸的子公司星耀影業。這一類的獻禮片,票房上通常賺不到什么錢,不過畢竟是與政府合作,背后往往蘊含著巨大的資源。對于藝人來說,能夠有幸參演這一類的電影,也意味著社會形象的巨大提升和人際關系的進一步開闊,未來的路會好走得多。這也是為什么明明不賺錢,卻有那么多公司愿意爭著搶著去投資,明明片酬很低甚至0片酬,卻有那么多藝人擠破頭皮想要去演。在中國,無論做什么產業,政府才是最大的購買力,這個道理圈里沒人不懂。問題是這樣一部片子,想去送錢也是要論資排輩的。星耀影業盡管儼然已是大陸規模最大實力最雄厚的電影制作公司,可畢竟是民間資本,從成立到現在也不過才二十幾年的歷史,與那些建國初期就成立的老牌國有影廠相比,還是說不上話的。這部片子,夏奕雖然有心想拿,以他在圈里的分量,卻拿不下來。韓竟最早是在拍的時候得知這部片子的。當時韋將已經定下來出演這部戲的主要角色之一,并且擔任聯合制片人,在這部戲里是真正說得上話的。當時夏霖早有心干預星耀的內部事務,只是苦于夏奕表面功夫無懈可擊,強行插手恐怕會引起董事會內部的反彈。而這部夏奕一己之力拿不下來的獻禮片,正好是最好的借口。一年前韓竟去香港找夏霖,說的正是這件事。后來韓竟籌拍,確實是實心實意紀念養父,但另一方面的考慮,也是要與韋將打好關系,以便后面華夏對的注資能順利談妥。事實是這步棋走得遠比他想象得更加成功。雖說有些私心,韓竟的演技是真的,能力是真的,為人也是真的。老前輩體恤后輩,又對韓竟的個性極其欣賞,在了解韓竟之后,欣然對他發出邀請,參演中的一個配角。有韋將這層關系和這部預定了國家臺黃金檔的主流正劇打底,韓竟在大陸正統影視圈也積累了不少自己的人脈。他在入股瑞德的時候,談的當然也是這件事。以他現在這些資本,后面再代表夏霖出面談合作都順利得多。夏霖這個集團公司常務董事當然也不是坐著好看的,只靠韓竟前期幫忙引薦,便先拿下海外發行,后加入聯合制片,前后也不過用了一兩個月時間。合約都是與華夏總公司直接簽署。涉及到電影制作,必然會依托星耀的軟硬件,但合同上有明確約定,相關事務由華夏總部影視制作部和國際合作部完成。針對總部出人入駐星耀的決議,董事會幾乎無痛通過。畢竟這樣的大項目,憑星耀的力量確實簽不下來,現在總公司出面簽下,即便是夏奕一派的人,此時發出微詞也有所不妥。可駐場這件事,夏董到底派的是什么人,過來星耀管的是什么事,就不是董事會那些老古董說了能算的了。整件事做得極隱蔽,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環節拿到過臺面上。加上韓竟的家事炒得昏天黑地,幾乎吸引了社會上所有的注意力。等到夏奕反應過來,早就為時已晚,主動權已經死死被夏霖捏在了手里。不過夏奕這個人,至少面子上還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既然輸了一程,他便也不再做無用功,夏霖關于的一切決議都全程配合,明里還是那副對夏家忠心不二的樣子。至于暗里會做什么,卻是不得不防。這也是夏霖去找周禮的原因。發布會規格極高,到場的幾乎全都是圈內大佬級別的人物,像韓竟這種小輩就說不上話了。因為是由政府官方發起,發布會流程也十分刻板,誰先說什么誰后說什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大多是些耳熟能詳的場面話,必要卻也格外無趣。所以到答記者問的時候,有記者點到韓竟的名字,他最開始還愣了一下。提問的是位年輕的女記者,拿到話筒還稍有些緊張。“韓竟你好,對于這部片子,自從公布演員表以來,我最關注的就是你。眾所周知這是部從取材到立意都十分嚴肅的電影,而你之前的表演的經驗一直是以商業片為主,對這樣嚴肅的正劇并沒有涉獵。這次由你出演因公犧牲的緝毒警察易浩博這個角色,會不會覺得壓力很大難以駕馭?還有,你個人對目前國內毒品猖獗的現狀又有什么看法呢?”第153章2這個問題屬于常規問題,并不刁鉆,也是媒體會愿意關注的點。只是韓竟確實沒想到這種場合能輪得到他說話。他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韋將,見他點頭,才拿起麥克,輕聲試了試音。“我確實對嚴肅正劇沒有什么涉獵,這次有幸出演易浩博這個角色,說實話,我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自從得到這個機會以來,我自己一直在讀一些紀實類的書籍和紀錄片,揣摩緝毒警察在對抗這些惡性犯罪時的心境。看得越多,其實越覺得銀幕能夠呈現的出來的,永遠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實生活中的他們遠遠更加可敬,他們的事業,要遠遠比戲劇所能表達的,更加悲壯和高尚。我不敢說我能夠把這個角色演好,但是我會盡我的最大努力,以這種方式來向公安干警致以我最高的敬意。”韓竟說的大多也是中規中矩的套話,畢竟這樣的場合太出風頭并不合適。他略垂下視線,像是陷入了一段久遠的回憶。片刻之后才又開口說道:“至于我對毒品的看法……我想給大家講一個故事。”他稍顯苦澀地笑了笑,“關于我的不太體面的身世,因為之前種種緣故,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在我17歲的時候,曾為了給養父籌措醫藥費,在一家礦上打工,那時認識了一個人。當時他的兒子年紀跟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