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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的那種正常向,還有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什么制服py、手銬py、捆綁py、監禁py、地下室更衣室浴室辦公室py……應有盡有,用周禮的話說,這都是情趣,多幾種花樣任君挑選。夏炎從里面隨便抽了一張,封面上都是日文,他看不太懂,看圖片又是手銬又是紅繩又是皮鞭的,而且還是男男同性,畫面相當震撼。……也許真能增添一點情趣?——夏炎把房間窗簾全拉了個嚴實,電視接上耳機,懷著單純的學習研究的心情,開始了播放。電影一開始就是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另一個人手里拿著幾股繩子扎在一起的那種散鞭圍著他慢慢走著,時不時往他身上抽幾鞭子,引起一陣陣慘叫。那個拿鞭子的人身材極壯,全身的肌rou棱角分明,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夏炎本來就對好身材沒抵抗力,這人又穿著鏤空的皮裝,顯得格外性感,他只覺得臉頰發燙渾身燥熱,心里蕩漾得不行。這個段落大概只有十幾分鐘。接著鏡頭一轉,拿鞭子的還是那個,被抽的倒換了一個人。這人雙手被拷在一個門字形鐵架上面的兩個角上,眼睛上黑色的眼罩幾乎遮了大半張臉。他的身材也很好,雖然不像大漢那么噴張,肌rou的線條卻非常自然優美,看得夏炎重重吞了一口口水。而大漢手里的鞭子也跟之前不一樣了。上一個段落中,鞭子是馬尾一樣散著的幾股,想也知道抽在身上不會太疼。而這次的鞭子卻是正經的長鞭,有兩指粗細,盤成幾圈被那人抓在手中,赤黑相間的顏色顯得尤其猙獰可怖。沒有任何預兆地,大漢手里的鞭子就狠狠揮了下來,呼嘯的破空聲驚得夏炎打了個哆嗦。鞭尾精準地落在被綁那人脊背上,立刻留下一道清晰的紅印。那人幾乎沒發出聲音,只有手銬上的鐵鏈被帶得嘩啦啦一陣亂響。大漢從背后扯著那人的頭發,讓他仰起頭來,在他耳邊用日語說了一句什么。夏炎盯著這個畫面,忽然愣住了。第62章碟片被綁的人仍是沒有發出聲音,耳機里只有呼吸摩擦聲帶的渾濁氣流聲。因為向后仰頭引起的窒息感,他蒼白的嘴唇微微發抖,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著。鏡頭拉得極近,將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地展現出來。夏炎怔怔地看著畫中人被眼罩遮了大半的臉,那被迫展現在鏡頭之中的頸子,隨著粗重的喘息而不斷起伏著,健碩的肌rou在拘束和脅迫之中一次次地徒然繃緊又松懈,無力和絕望之中,又有一種將最蓬勃的生命緊緊束縛到極致的詭譎凄美。夏炎茫然站起身來,朝著電視走了幾步,腳步有些不穩。他踉踉蹌蹌地走到電視跟前,狠狠咬著嘴唇,伸出手指在畫面中那人喉嚨的位置反復蹭著,好像想要擦去電視屏幕上的一片污跡。第二鞭終于落下,兇狠的程度又高于第一鞭數倍,寬闊的脊背上面平行的兩道紅印中央翻起泛白的傷口,正慢慢滲出血珠。受虐的男人一口氣緊緊咬著,過了好一會,才撐不住了似的,漏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唔——”夏炎死死盯著電視畫面里刺眼的鮮紅,在聽到那聲壓抑到了極點的悶哼的瞬間,眼淚轟然落下。他用右手拼命捂住嘴唇,左手在眼睛上胡亂抹了兩把,而后慢慢蹲下身,盡量把身體縮成更小的一團,啞著嗓子嗚咽不已。————————韓竟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房間里沒開一盞燈,客廳兩側的遮光簾嚴絲合縫地拉著,一絲最微弱的天光都沒有透進來。他還以為夏炎不在家,可在門口稍微定了定神,分明就聽到了一個極安靜的呼吸聲。視野中只有漆黑一片,甚至看不到任何模糊的暗影。但韓竟能感覺到那個人,那種屬于他的薄弱、安靜而又充滿了韌性存在感——那個人就在那里,他能聽見他刻意壓抑的呼吸不時輕輕發抖,透著冰冷的潮氣。韓竟抬手拉開了廊燈,就見夏炎一動不動地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用一只手撐著側臉,幽暗昏黃的燈光將他臉龐的輪廓照得更加深邃而寂寞。這幅畫面讓韓竟也不由得心里一陣陣發緊。從他們相識直到現在,韓竟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夏炎。在韓竟的印象里,夏炎永遠是陽光的,永遠那么積極地對待一切困難和障礙,沒有什么能讓他感到挫敗,沒有什么能真的讓他消沉。他永遠以這樣樂觀的態度感染著周圍的人,與其說他傳遞了溫暖,不如說他就是溫暖本身。韓竟還從沒見過任何一個時刻,夏炎的臉上會顯出那么深重的悲傷。夏炎在哭。無聲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痛哭,哭得眼睛通紅一片,滿臉都是斑駁的淚。夏炎并不是沒在韓竟面前掉過眼淚,在那輛出了事故的纜車上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喝醉了酒向他告白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攀上極樂的時候……但其中沒有任何一次,他的眼淚像現在這樣,冰冷得讓人絕望。韓竟猶豫了一會,而后極慢極慢地走過去,在夏炎面前見蹲下身來,伸手握住他的一只手。夏炎沒有看他,仍是那樣盯著遠處的一片空茫淚流不止,手卻下意識地反握著韓竟,緊了緊,又緊了緊,像要在韓竟這里尋求一點點溫暖和力量。良久,他才用嘶啞的嗓音極輕極輕地說道:“韓竟,對不起……”韓竟拉起他的手捧在掌心,在他指尖輕吻著,極盡溫柔地說:“怎么了?”夏炎并沒回答,以指尖輕輕碰觸著韓竟的嘴唇,又漸漸移到他的臉頰,把冰涼的手掌整個貼上去,像在確認韓竟的存在。他轉過頭來看著韓竟,通紅的眼中凝固著極深的悲傷。他勉強對韓竟笑了一下,“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只是——”然而這句話只說到一半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夏炎狠狠搖了搖頭,“對不起……韓竟,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大概只有夏炎一個人,在糾紛過后的主動認錯和自責從來不會讓韓竟感到有任何勝利者的優越感。他怎么也沒想到兩個人之間立場平等的冷戰會是這樣收場——這個人有什么錯呢?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他憑什么要把一切的罪過攬到自己身上?“噓……別這么說……沒有什么是你的錯……”韓竟抽了紙巾,輕輕為夏炎擦著眼淚。“所以,到底發生什么了?”“沒什么,真的——我沒事,你別問了……”夏炎竟對說出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