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論男二生長的正確姿勢、隨身空間在六零年代、教皇他貌美如花、國師大人的憂郁、銀河帝國之刃(新換)、那個一直被劈腿的男人、聽說反派和主角總會相愛相殺、重生之超級紅星、比海更深、沒有一百分的人生
詳細,越講越啰嗦,他忍不住開口打斷:“有話直說,別啰嗦。”顧鈞那邊噤了聲,背景音是尖銳的音箱噪音。鄭源放遠手機,再次將手機貼緊耳朵時,他聽見顧鈞說道:“……上禮拜天我去打掃房間時,碰巧歐陽也住在那兒。說是宿舍漏水不能住了?你別說你不知道?歐陽不是你親外甥么?我看他那樣子,好像整個人狀態都不太好。你知道,我跟他不太熟,想陪他多說幾句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合適。我估摸著他現在還在那兒住著呢。你說,他不是有女朋友嗎?住他女朋友那兒不就得了。再不濟也該找你呀……喂!喂!喂!”顧鈞還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鄭源已經撂開電話。他開始有些理解蔣小凡離開時話里的深意。☆、二十四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發現自己是在擰巴著寫文,寫著別人,反觀自己,也一次次讓看文的人心里不順……“WTF!!!”就是我現在寫文的感覺。真想跟自己說:“不爽你**,嗨起來!”新的一天,確實需要嗨起來!默默告退~抓起錢包、鑰匙,鄭源跟電話那邊的顧鈞說聲改天聊,便匆匆沖出家門。可來到樓梯口,他又呆立住。現在去見歐陽,他難保不會把蔣小凡的事情說出來,這樣不是正中蔣小凡的下懷?可被歐陽撇清關系后,慢慢吃過味兒來,鄭源才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同意歐陽那種單方面的決定。如果可以找個理由見到歐陽,他那所謂的面子一文不值一文。本可以再打電話給顧鈞,搞清楚歐陽住在哪家賓館的哪個房間,可一想到又要聽顧鈞的啰嗦,他還是作罷了。在幾家賓館中,找到一個用身份證實名入住的人,對于鄭源來說,只是打幾個電話,以歐陽朋友的身份找前臺套話而已。坐在出租車上,顧不上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中投來的懷疑目光,鄭源就搞到了歐陽入住賓館的房間號。當歐陽打開房門站在面前的那一刻,鄭源覺得自己來這里是對的。看到鄭源,歐陽文思平靜的臉上漾起不可思議。及至確認了對面站著的確實是鄭源時,那一抹不可思議的神情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依舊是那掛在嘴角的微笑。“宿舍不能住,為什么不來找我?”鄭源不想拖也不想等,只想把歐陽從這里解救出去。歐陽的表情帶著一絲困惑,說道:“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兒湊活兩天就行。”歐陽解釋著,看見保潔員推著裝滿布草的手推車,一臉好奇的表情走過,便招呼鄭源先進屋再說。鄭源被歐陽讓進房間。環顧四周,這是個不到15平方米的房間,除了磨砂玻璃隔出的衛生間外,就是床、簡易式桌椅、臺式電腦,還有半扇窗戶。歐陽的行李齊整的擺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日常用品靠墻一排井井有條,桌子上攤開著兩本16開的厚書,鄭源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么書,歐陽就將其快速的收進抽屜,取過一次性紙杯給鄭源倒水。“你怎么找來的?”歐陽把水遞給坐在桌前的鄭源,問道。鄭源本想說是蔣小凡告訴他的,可轉念一想只說:“去我那兒住吧,我室友這兩天就搬走。”歐陽在對面的床鋪上坐定,用他那雙澄澈的眼睛直視著鄭源,認真聽他說完話,從容的說道:“我下周末就能搬回宿舍,不用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對于鄭源來說卻無比漫長。以往一個月不見面,他也沒有像此刻這樣認真觀察過歐陽。歐陽沒有胖也沒有瘦,略微上揚的眼角、嘴角翹起的弧度,乃至頭發的長度,沒有一絲一毫改變。但在鄭源看來,歐陽變了。至于是哪里變了,他說不上來。直到歐陽說這句話時,鄭源才意識到,是歐陽對他的態度,那種充斥著距離感的態度。“你是怕搬東西麻煩嗎?我幫你搬。”他趕忙補充道,想以此說服歐陽。歐陽搖搖頭,說道:“在這個周圍人互不相識的地方住兩天,挺有意思。”“歐陽……”鄭源呼喚著歐陽的名字,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勸說他。歐陽揚起眉毛,等待著鄭源話語的下半段,卻沒聽到下文。他看到鄭源一臉關切的愁著眉頭,眼睛像充滿乞求的小狗,覺得好笑。在心里笑過之后,卻是壓抑不住的憐愛。“怎么了?”如此提問,他想要知道鄭源會以什么理由勸說自己。“……別住在這種地方了。”鄭源的聲音里,央求的意味更加濃重。“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去你那兒住呢?”為什么?鄭源愣住了。是的,歐陽不在這里住,也不見得非要去他鄭源家。就在不久前,歐陽剛表達了各自安好的意愿。現在自己的央求,是為了什么呢?是可憐即將被拋棄的歐陽嗎?可是,可憐這種感情,如此廉價,而且無法說出口。“你不去我那兒住,我媽從青楊回來后知道了,會打斷我的腿。”終于,鄭源找到了一個好借口。聽到這話,歐陽眼神卻有些暗淡,說道:“是嗎?”鄭源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支支吾吾的解釋:“那是…不說這個,你來我家吧。”歐陽側過頭不再注視鄭源的臉。這周他住在這里,一個人思考了很多。最近他在和蔣小凡冷戰,思來想去,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竟然沒有能夠彌補稀薄感情的回憶。當初是憑借什么認定要結婚呢?熱情?不是。可能是那種希望在這座城市安定下來的奢望吧。失落之后,他突然發現,他所奢求的不是安定下來,而是維護自己安穩的小世界。而之前對安定的奢求,正在一寸寸侵蝕著自己。所以,此刻的他,想要聽到鄭源說的,并非剛才的那些話。“算了。”歐陽回答著,轉回頭去繼續看著鄭源,想看看他的反應。鄭源垂下頭,用右手輕輕揉搓著后脖頸,這是他為難時下意識的小動作。沉默片刻,他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去我那兒住呢?”“為什么你現在這么堅持呢?”鄭源被這句話問的如坐針氈。憑著一股沖動奔到這里,現在他感覺歐陽正在用一句句簡單的話語,一寸寸剝離著他感情的圍墻。而他害怕面對,也不敢承認真相。開玩笑可以,自嘲可以,但面對歐陽,他什么都不敢承認。但是,看著歐陽的眼睛,他意識到:這一次,如果依舊選擇退縮,那便永遠失去了機會。他忽然抬起頭,從椅子上蹦起來,雙手緊緊抓住歐陽的兩臂,問道:“是因為我剛才那句話嗎?因為我怕我媽打斷我的腿?”歐陽沒有回答,嘴角掛著一絲苦笑。鄭源張張嘴,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他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