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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塑料玫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一所大學畢業,找了個妹子當女朋友,在研究機構做了個小職員。雖然兩個人工作后聯系沒有上學時那么頻繁,但他結婚買房也還是兜兜轉轉的要找鄭源借錢。

鄭源心里有幾百個不樂意。

且先不論“結婚買房該不該向家里要錢”這種人類的終極問題,鄭源對于他一味的為妻求全就極其看不入眼。

大丈夫何患無妻。就是秉承著這一人生根本理念,鄭源雖活了26年,女朋友的總數卻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數清。而在對方苦勸他不要在大學休學去四處游蕩不成的情況下,兩人就一拍兩散。

現在歐陽這個妻管嚴竟然向他借錢討好老婆和丈母娘,鄭源的態度可想而知。

但是,鄭源竟然答應要借錢給歐陽,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食堂鍋爐的余震震壞了腦子。

歐陽來借錢的當晚,鄭源翻出自己的存折,加上利息一共是55832·65元。還有一張□□里應該還有七千來塊錢。

6萬多一點兒,三年來的血汗錢啊。鄭源想想都心疼。如今還要找補3萬多借給歐陽,鄭源的心在滴血。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就不能反悔。

可是這3萬多,去哪兒找補呢?

為了歐陽的老婆向朋友借錢,犯不著。

為了歐陽的老婆向母上借錢,做不到。

但是這種情況,鄭源找自己的媽,也就是歐陽的干姥姥要錢,是最方便,也是最有可能要來錢的。其實就算是歐陽自己去找鄭家老太太,她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養老錢給他的。

鄭源現在嚴重懷疑,歐陽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拿不出10萬,一定會找他媽借錢。但是鄭源管自己媽要錢,不比歐陽自己去借錢來得更有尊嚴么。

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明知道被下了個套卻無從掙脫,只能等著被宰的兔子,就是鄭源現在的感受。

鄭源把存折塞回檔案袋。可那張綠色的存折,怎么都不肯安分的縮回袋子里。鄭源撐開袋子一看,袋子里還有一張存折。兩個指頭夾出來拿在手上中,暗紅色的存折封面上有幾道因為卷折造成的折痕。打開看看,戶主是歐陽文思。這張存折的明細上只有一筆存款,5年前的夏天存進了5000塊錢,始終沒有從銀行取出。

鄭源將兩個存折收整好,重新放進檔案袋。

本就知道自己不該這么揣測歐陽,但歐陽要買房結婚這件事卻始終讓他煩躁不堪。

第二天,鄭源上午沒有接到命令,于是中午時便來到報社待命。從辦公室公共區的架子上拿過今天的報紙,鄭源在手里掂了掂報紙的分量,報社的報紙比三年前薄了一半。經濟不景氣、紙媒不景氣、大家都不景氣……導致這份曾經很有影響力的都市報越走越難。

尤其是今年以來,報社里不斷的人事變動,更是讓人沉不下心來工作。時不時聽說之前的老同事跳槽到了哪家公司,或者報社的那個中層領導跳槽去了新媒體做了個小頭目。

“實在干不下去了我也……”成了鄭源他們私下談起工作時的口頭禪。

鄭源坐到自己的工位前,打開電腦。隔壁飄來一陣紅燒雞塊的香味兒。看來又是從外邊采訪回來的記者在吃著已經過點兒的午飯。一個圓腦袋伴著香味飄過工位之間的隔板,神秘的瞅著鄭源。

“聽說了嗎?”

“沒有。”鄭源沒有理會瘦長腦袋的主人,徑自翻開報紙。

“你還沒問我是什么事兒呢?”圓腦袋的主人叫顧鈞,同是突發新聞組的記者,也是鄭源“原裝”的高中加大學同班同學,喜歡時不時地八卦一下調劑生活。

“什么事兒?”鄭源配合著,翻了翻眼皮。

“聽說,咱們部門要裁人。”

顧鈞很少說正經事,沒想到一說起來就這么驚人。鄭源趕忙放下手里的報紙。

“裁誰?不會是我吧?”心里祈禱著但愿不是。

“應該是還沒定,正在找人談話。”顧鈞朝老鄭辦公室的方向扭扭頭,“你說要是被找談話,該說些啥?”

“誰知道?”鄭源心里念著阿彌陀佛,這工作性價比雖低,但還是挺讓人樂在其中的。

“不過啊,你要是有計劃想走,這也是個好機會。你想啊,被勸退,應該會有一筆賠償吧?”顧鈞在一旁旁敲側擊。特殊時期,誰都想多掌握些信息,好下定奪。

“嗯。看這樣子你已經找好出路了?”鄭源重新翻開報紙,這種事情,等被找談話時再想吧。想再多,該裁還是會被裁,天上也不會憑空掉下個比這更好的工作。

圓腦袋神秘的笑笑,縮了回去。

然后,鄭源就聽到老鄭的聲音從他辦公室的方向傳來。

“鄭源,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經過顧鈞身旁時,他送過來一個詭異的眼神,鄭源假裝沒看見。

“在這兒也干了三年了,有沒有什么想法?”一身大齡碼農打扮的老鄭,出乎意料、小心翼翼,卻也開誠布公的問鄭源。

“在這兒挺開心的,學到的也很多。”鄭源在老鄭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正襟危坐。

“報社現在在人員調動,你有沒有考慮過去別的部門試試?”

“我來這里就是沖著社會新聞來的,目前沒有別的想法。”

老鄭摸摸鼻子,不知道在手機上翻找著什么。

“你估計也知道了,報社現在在裁人。”

“我也是剛才才聽說的。”

老鄭點點頭,渾濁濕潤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悄無聲息的轉動。

記得剛來報社上班時,如果沒有老鄭對鄭源的監督和督促,他可能早就因為失實報道太多而被朝陽人民舉報了。而當他因為報道不眠不休時,老鄭也會適時提醒他:這只是份工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而現在老鄭這樣認真的對鄭源說出這些話,鄭源確認:“完蛋了,真的是要裁我。”

“是這樣。你在這邊這幾年表現挺讓人滿意的。不過報社現在養不了這么多人,社會組也要縮減人員……”老鄭話說到一半,又低下頭不知道在手機里翻來翻去。鄭源恨不得奪過他的手機,逼他有話快說。

不祥的寂靜持續蔓延。

難道是在等我自己開口辭職?安靜中,鄭源繼續在心里琢磨。

突然間,老鄭又繼續說下去。

“現在放你走報社也覺得可惜。房產事業部的廣廈周刊那邊缺一個記者,那邊的領導想要個男的,我跟他推薦了你。行業記者工作節奏沒那么快,專業性更高,平時還有些其他收入,也算是個不錯的崗位。就是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說完一長段話,老鄭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

原來是想把我調走,才唱剛才那一出。其實何必呢,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是挺好嗎?鄭源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