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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跳著吃力,才不得不這樣做的。在中間的時候,只有短短三十來秒,卻難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燈光打在他身上,整個世界都是他一個人的。他就在他的世界里,孤獨又優雅地起舞。蔣秋澤特意借來了高清的攝像機,早早便架起了機器,只為了給他拍下這短短一首曲子的時間。但其實他知道,這是姚疏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他很高興他能在場。到舞蹈結束了蔣秋澤還在被姚疏的一舉一動牽著走,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斷斷續續持續了十幾秒,被蔣秋澤一并錄了進去。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準備了花要在姚疏謝幕的時候送上去,一小束粉色玫瑰,含義不言而喻。他們的謝幕很簡單,因為時間關系不做介紹,只是站成一排鞠個躬,本來蔣秋澤到了臺前的時候姚疏已經要下場了,結果瞄見了他腳步一滯。蔣秋澤當著眾人的面將花遞給他,下面又是一陣尖叫,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姚疏是男生,只當這是才子佳人的戲碼。姚疏下臺的時候抱著花小聲跟他說謝謝,低頭的瞬間被蔣秋澤握緊了手。蔣秋澤再去收機器的時候主持人已經在念結束詞了,他把那大塊頭裝好,讓人幫他先帶了回去。到后臺時前面表演完的人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他們剛表演完的幾個,都相互熟識了,舒唯桐也在,她恨不得把蔣秋澤關到門外,然后狠狠親姚疏一口。當然,這樣做風險很大。演出比想象中的要更成功,大家又都考完了試,有人便吵著要去慶功。姚疏幫了大忙,他不去實在說不過去,他推托不過,便點了頭。蔣秋澤便問都不用問了,姚疏都點頭了,他難道會不去嗎?換衣間只有兩個,姚疏等待的間隙先卸了妝,假發倒是先沒摘,這里畢竟誰都可能進來。最后她們定了去通宵唱歌,舒唯桐訂好了包廂,幾個人很快便換好衣服先撤了。她告訴了蔣秋澤個地址,便先跟著她們還有其他社員過去了。姚疏這才開始準備換衣服,他剛將自己要換的衣服掛到金屬架上,門還沒來得及關,蔣秋澤便跟著閃了進來。第40章第40章姚疏還以為他是來給自己送衣服的,可見他兩手空空,還啪嗒把門上了鎖。“干什么?”他還傻乎乎的問蔣秋澤。蔣秋澤伏在他耳邊,低著聲音道,“當然是姚姚你了。姚疏立刻跟小白兔見了大灰狼一樣,躲蔣秋澤躲得遠遠的,可是更衣間總共才那么大,他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蔣秋澤一腿就跨過去了,扶著他的腰來回摩挲。那意思太明顯了。“這里怎么行?會有人進來的。”姚疏無路可逃了,被他撐著手擋在角落里,試衣間在化妝間的角落里,雖然匯報演出已經結束了,但外面依舊是人來人往的,難免不會有人進來。“不會的。”蔣秋澤跟他離得很近,濕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還故意含弄他的耳垂,姚疏的耳尖幾乎是立刻邊染上了暈紅,他敏感的反應讓蔣秋澤很滿意,獎勵了他一個綿長的吻。他不知道吃過什么,口中的香甜讓蔣秋澤舍不得放開,姚疏緊繃著的神經都被他親化了,又軟又甜,無力的推他,“不不不行,學姐她們還在等......”蔣秋澤仍舊意猶未盡的在他小嘴上深一下淺一下地啄著,用手指撥他垂下來的鬢發,“所以我們更要快一點啊。”……最后他們到了舒唯桐說的地址時,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有人不明所以,責備他們來得這么晚,還要罰他們的酒。姚疏哪里能喝,全讓蔣秋澤擋了。一群人跟著起哄,對于兩人的關系他們早就看得八九不離十了。每次姚疏排練蔣秋澤必須跟著去,跟連體嬰似的,形影不離。今天晚上演出完蔣秋澤還明目張膽的上臺給他送了粉玫瑰,玫瑰是隨便能送的嗎?再看一眼姚疏后脖子上的吻痕,就全明白了。他們沒呆多久便走了,時間很晚了。姚疏今天累壞了,復習,考試,演出,還被蔣秋澤這樣那樣,精神和身體都累到了極點。今天是個大晴天,一輪圓月高高掛在空中,蔣秋澤背著姚疏走啊走,再一轉頭,人已經伏在他肩頭睡著了。他明明那么輕,跟羽毛似的,蔣秋澤卻覺得背上了全世界。他的責任,他的寶貝,他的姚疏。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