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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我的好子疏,我多想就這樣一直吻著你……在我余生的每個瞬間,都想要這般,不離不休的吻著你。”“……”能不能不要在人氣空力竭,只想倒頭睡去的時刻,說這種千年難得一逢的情話啊?陸子疏很想狠狠兇他一頓!“晉息心此生,幸而得以遇見你……”僧人輕聲復語,溫熱舌尖舔抿過陸子疏牙關,繼而略強硬的撬開,鉆了進去。陸子疏心想,笨和尚果然是方才發情尚未結束,得寸進尺的竟然還把舌頭伸進來了,哼,要狠狠咬他一口,教訓教訓他方好!可是腦海里轉了那麼多雜念、對自己說一定要懲罰一下和尚的紫龍,最後卻只是抿了抿嘴,在僧人愈加纏綿的親吻中闔上微微顫抖的眸子,漂亮的耳根,悄無聲息的嫣紅了。陸小念表示,我跟兩個弟弟,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番外之承君心第30尾聲聹淵谷對於陸子疏療復身子,休養元氣,果真有著不可比擬的優勢。生產方過不了幾日,陸子疏已然能夠不用晉息心攙扶,慢慢在休養的洞xue中來回走動,探看兩個小生命的情況。雙生子奇怪的沒有承襲雙親任何一方的體質,身上既無佛氣亦無妖氣。但在他們兄長的庇佑下,於妖氣彌漫的谷中生活亦不受影響,健康活潑得很,一到半夜就啼哭不止。陸子疏即便恢復得再快,自然也是應付不來雙子這樣黑白顛倒的啼哭吵鬧,於是總是好不容易睡下的晉息心又被折騰起來抱著他倆晃悠。擔心影響到淺眠的紫龍休息,僧人常常是抱著孩子貓著腳步踱到很遠之外,直到東方微明,才困倦不已的抱著已經酣然入睡的雙子回來。陸子疏每每睡得神清氣爽的睜開眼,就看見晉息心一臉疲倦的躺在自己身邊,而僧人臂彎里,兩個孩子跟他們累極了的爹爹一樣呼呼大睡。紫龍便翹起嘴角,心滿意足的偷偷輪番親吻這三人。只要陸小念在場,立刻也會二話不說的,心癢癢的把小臉湊過去求爹親賞香吻。陸小念說爹親身上可香可香了,爹親的吻可甜可甜了,將來陸小念也要找一個跟爹親一樣香甜的好媳婦!陸子疏道:“媳婦也好,做人媳婦也好,爹親只規定一事,不允你先動心。”紫龍說這話間咬牙切齒,惡狠狠瞪了在旁邊睡得人事不省的和尚一眼,再一眼。終究還是覺得光瞪人不解氣,又俯下身,兇神惡煞地啟齒咬僧人肩膀,咬得晉息心自睡夢中迷迷瞪瞪伸出一只手臂,攬住紫龍腰身往懷里帶:“唔……子疏,莫鬧……”他手勁極大,陸子疏給他攬抱在懷里,竟是掙扎幾番都起不了身。當然紫龍也沒有存心要和缺乏睡眠的和尚計較的意思,哼哼了幾聲,嘴里輕聲嘟囔抱怨幾句,也就乖乖趴伏在僧人寬厚胸膛處,瞇眼凝望晉息心平靜的睡顏去了。誰先動心,誰先墜情,有什麼要緊?橫豎他陸子疏已經把這個榆木和尚拐到了手,全天下誰人還有本事同他爭搶。陸小念趴在爹親身邊,認認真真的做領悟狀:“小念知曉,小念就算先動心,也一定不會讓對方看出來~~~小念要像爹爹把爹親吃得死死的一樣,教小念喜歡的人翻不了身~~~~”陸子疏一滯,立刻炸毛,用力咬晉息心手臂:“醒來管教管教你一肚子壞水的寶貝兒子!”……………………雙子滿百日後,陸子疏提議搬回燁姝山長居。晉息心亦認可,畢竟那里是他尋回子疏、子疏尋回記憶的地方,是再啟因緣的意味深長之地。陸小念有些舍不得離開聹淵谷,他在這里跟更多的妖怪們結識交上了朋友,有幾個還頗有義氣的跟他歃血為盟,瞞著兩個爹爹私底下做了拜把子兄弟。搬出聹淵谷那天,陸小念一步一回頭的,配合著谷里風蕭蕭葉飄飄的悲壯氣氛,惹哭了一票易動感情的小妖怪們。背後哭聲震天,陸小念也眼淚汪汪的拉著爹親的手,頻頻回首。陸子疏黑線:“晉息心,把你兒子帶到一邊去,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僧人一手抱著一個咂手指咂得津津有味的嬰兒,心中雖然想著小念還小,多一些離情別緒亦無傷大雅;卻又不能堂而皇之說出口,逆著去摸紫龍的鱗片。便嘆了口氣對陸小念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今後人世間離別之事更多,你當學著以平常心看待。”陸小念淚汪汪地看著自家爹爹:“小念不喜歡離別,如果在一起了,就不想要分開。爹爹跟爹親不也是一樣?分開一日兩日就跟天塌下來似的──唔。”一個爆栗敲在頭上,陸小念果斷閉嘴,眼淚也飛快收了回去。陸子疏磨牙:“不準拿我跟你爹爹做比較,這是兩碼事。”──同樣是感情,同樣是人和妖,為什麼會變成是兩碼事?陸小念想問,但也知道爹親的回答一定是不屑一顧,因為在爹親心目中,最重要也是最唯一的那個,只有晉息心,別人的感情或者別人對他的愛意,壓根是進不了爹親眼里。恐怕就連他這個兒子,還有爹爹手里抱著的兩個小弟弟,對於爹親來說,也只不過是“愛著晉息心”這個大前提下的額外附屬品罷。爹親這一生,倒也是鉆牛角尖鉆得夠徹底。到得一個渡口的時候,陸小念跟著晉息心左右眺望江中心,等候船夫自那邊渡口擺渡過來。卻忽然覺得牽著自己的陸子疏,微微僵硬了身子,腳步也緩慢了下來。“爹親?”陸小念不解的抬頭向陸子疏看去,發現爹親一雙美目投向渡口下游處一襲緩緩走來的清麗身影,眸子里有短暫的令人難以分辨的情緒掠過。那是一名周身豔紅的年輕女子,在這春寒料峭的季節里,她之穿著讓人打從心底窩起暖意,而那張如明月芙蓉的俏美臉龐也確然能夠配得上那身張揚紅豔。她身邊有一名年歲亦不大的男子,愛憐的攙扶著她的手臂,陸小念雖然年歲很小,卻也能看出那紅衣女子好看歸好看,眼神卻帶一絲茫然空洞,似乎三魂去了兩魂,七竅丟了三竅一般。陸小念再抬頭看了看陸子疏,他那從不將目光分給外人的傲氣十足的爹親,竟是從那名女子出現開始,便微微出神的看著她,也注意到了她身旁丈夫模樣的男子。晉息心回過身,同樣看見了這一幕。女子漸漸離得近了,卻恍若沒有看見他們三人;她之夫君亦是沒有在意杵在渡口旁的這三名陌生人,只是在扶著女子經過陸子疏身邊時,被陸子疏冷不丁蹦出口來的一句話怔愣了一下。陸子疏低低道:“待她好,否則千山萬水,我必取你性命。”男子愕然停住了腳步,抬頭望去,那襲華美紫影卻轉過臉,他只來得及看見那精若雕琢的側容,看不見那人面上是何種表情。晉息心握了握抿唇沈默的紫龍手心,輕輕道:“船來了,上船罷。”船槳聲聲,江邊漸漸籠起白霧,湮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