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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去前線…… 不知道會不會更加擔心他。 正在糾結中,只聽蕭思姝說話了:“你讓人找我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韓瑾陸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后悔了,他不應該在沒跟蕭思姝說之前就先去找皇上說。他覺得蕭思姝應該會同意,但卻后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 他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他沒這個意識。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可能逆轉,就算他此時不說,蕭思姝早晚也會知道。 想到這里,韓瑾陸咬了咬牙,深深呼出來一口氣,說道:“我今日去找皇上,其實是想讓皇上把我從御前調回京郊大營去。” 一邊說,一邊看蕭思姝的臉色。 沒想到蕭思姝聽后,臉上沒什么多余的反應,只是點了點頭,道:“嗯。” 因為前世的事情,她知道韓瑾陸最終會去打仗。所以,此時即便是知道她去軍營,也沒覺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雖然有些不舍,但她絕對不會反對。 相反,如果他一直留在御前,她才會思考是不是自己改變了韓瑾陸將來的命運,亦或者會想韓瑾陸什么時候才會去打仗。 “可你如今身子還沒好利索,日日還要吃中藥,還是等身子好了之后再去吧。” “你不反對我去軍營嗎?”韓瑾陸錯愕的問道。 “為什么要反對?你想去軍營就去軍營,想留在御前就在御前。不管去哪里,你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韓瑾陸聽后,心頭熱熱的。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想到了當初棄文從武時,眾人都不理解,但蕭思姝卻對自己支持。想到狩獵比賽時,蕭思姝對自己的信任…… 似乎,不管他做了什么決定,她都是這般的支持他。 想到這些,韓瑾陸一把就把蕭思姝抱了起來,在屋里轉了好幾個圈才放下來了。 蕭思姝正欲滿埋怨韓瑾陸的魯莽,只聽韓瑾陸又開始保證了。 “多謝郡主體諒。這次是我錯了,你放心,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會事先跟你說。” 得了韓瑾陸這個保證,蕭思姝心里異常滿足,臉上浮現出來淡淡的紅暈。 韓瑾陸看著抱在懷里的蕭思姝,感受到姑娘家身體似乎跟男人不一樣,非常的輕盈而又柔軟。 心里一熱,在昏黃的燈光下,仿佛看到蕭思姝臉上有著光暈。 一時沒忍住,低頭對著臉頰親了一下。 親完之后,看著蕭思姝震驚的眼神,自己首先穩不住了,快速的把蕭思姝放開。臉色爆紅,眼神游離。 蕭思姝也沒料到韓瑾陸會突然親她。感覺被他親過的地方熱熱的,心跳也有些快,漸漸的,耳膜充斥著的都是砰砰如擂鼓的心跳聲。 看著兩人之間兩三尺的距離,蕭思姝怕被韓瑾陸聽到心跳聲,害羞的留了一句“我先回去了”,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哦,好。”蕭思姝都已經關上門離去了,韓瑾陸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對著空氣呆呆的說了這兩個字。 德勝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兩個人,有些不解的問道:“嗯?少爺,您說什么好?” 韓瑾陸卻沒搭理他,笑得一臉的蕩漾,伸出來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摸一下,笑一聲。 這笑聲,笑得德勝頭皮發麻。 “少爺,您這是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剛剛麗姝郡主出去的時候好像臉也挺紅的。你們倆這是怎么了?” 韓瑾陸依舊沒搭理他,躺到床上繼續傻傻的回味剛剛那個蜻蜓點水的吻。 寧王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覺得事情似乎有些大條了,是時候找韓瑾陸聊一聊了。 所以,等到韓瑾陸第二日從宮里回來之后,還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被寧王叫了過去。 ☆、第98章 開心 “見過王爺。” 看著面前長相俊秀, 身姿挺拔的少年,寧王心情有些復雜。 這少年越來越有長進,越來越優秀了, 前段時間還救過自己的女兒。 只是,也不知怎的,反倒是越看越不順眼了。 斂了斂自己的心神, 寧王問道:“嗯,傷都好了?” “承蒙王爺關照,好得差不多了。”自從聽父親說了跟蕭思姝的親事, 在面前寧王時,韓瑾陸比以往多了一些恭敬。 寧王問道:“聽說你今日去宮中當值了?” 寧王問這話的本意, 其實是想進一步引出來話頭, 問問韓瑾陸想不想回家。如果不想回家,他就委婉的提一提這事兒。 只是, 韓瑾陸卻想到了景新帝的話, 連忙說道:“是。我去宮中找皇上說要調去京郊大營的事情。” 寧王聽了這話, 突然來了點興趣,也暫且把心中想問的問題擱置在一旁。 “你怎么想到要調回去了?” 韓瑾陸想了想,冠冕堂皇的道:“當初皇上說是因為啟隱的使臣來訪把我調過來的,現在使臣走了,我也該……” “說人話。” “在宮中做侍衛異常無趣, 我想去軍營歷練一番,等到跟啟隱交戰時親自上陣,抓到二皇子, 給郡主報仇!” 寧王著實沒想到韓瑾陸能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韓瑾陸一番,狐疑的問道:“真是這么想的?上戰場只想給郡主報仇?” 韓瑾陸真的是被皇上和他爹的話嚇到,在寧王面前難免拘謹了一些,就怕寧王聽了不高興,不把蕭思姝嫁給他了。 此時聽著寧王的問話。韓瑾陸本應該回答“是”,但這個字在嘴邊卻有千斤重,他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說實話。” “想去跟啟隱打仗,的確是因為麗姝郡主。但,想調去京郊大營是因為我喜歡那里,想待在那里,想跟著將軍上戰場。”終于,韓瑾陸說了實話。 寧王沉默了許久,突然說道:“本王記得你之前去京郊大營也是因為自己想去吧?” “對。就是因為我想去。” 接下來又是很久的沉默。 韓瑾陸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時間越長越緊張。他極想問一問寧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反對還是支持。如果反對的話,他要想想如何應對。 可就這樣不講話,還一直盯著他看,到底是幾個意思。 終于,在韓瑾陸的忐忑中,寧王開口說話了:“站著干什么,坐。” 韓瑾陸如蒙大赦,趕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剛一坐下,就聽到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