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生倉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8

分卷閱讀158

    是用人嗎?你是被人用?!卑矅钊嗔巳囝~角。

陳飛卿又問:“那假設已經有了太子人選,皇上又要鏟除姚家,又要壓制我們家,難道他想傳位給寧王?”

安國侯冷笑了一聲:“恭喜小侯爺的腦子終于趕上了五年前的皇上?!?/br>
陳飛卿:“……”

安國侯道:“他雖然沒說過,但我看得出來,他這樣考慮過。但寧王是不可能的,因為先帝已經絕了這條路。”

陳飛卿一怔。

也不知今日是怎么的了,安國侯朝陳飛卿嘆了一聲氣:“事已至此,不需要再粉飾太平了。你往日里有許多的問題,今日就一起都問了吧,問完,你就知道了?!?/br>
陳飛卿問:“你剛才說寧王……”

安國侯道:“當年寧王還是皇子,他與先帝都是繼位的大熱之選,你以為他出那樁丑事是偶然?”

陳飛卿訝異地看著他:“是先帝做的?”

安國侯道:“算是順水推舟。一開始,確實是外邦細作故意接近梁玉——哦,那時候梁玉和你差不多是個傻子。不過好歹他還比你知道的軍國大事多一點。你看看你,連他都不如。”

陳飛卿:“……”

安國侯罵完陳飛卿,繼續說起往事:“但先帝很快就發現了那細作的端倪,他只是沒打算告訴梁玉,就這樣看著梁玉一步步陷進去?!?/br>
陳飛卿一時間百感交集。他一直以為,寧王與先帝感情深厚,所以寧王對皇上也非常的好。

他又想了想那些傳言:“我聽說,爹你和這件事也有關系?!?/br>
安國侯沉默了一陣,道:“對?!?/br>
陳飛卿欲言又止了一會兒:“你當時為了幫先帝,故意揭露寧王,是嗎?”

安國侯不說話,算是默認。

陳飛卿突然什么也不想問了。他爹今日說了太多的實話,尤其是那句“很多事情不知道也不算壞事”。

他突然很想去見一見寧王。

他又突然想起來,傅南生曾說過,年少時所見到的那個游俠就是寧王。

其實陳飛卿一度不是很相信這句話,因為傅南生所說的那個時候見到的那個仗劍行走的白衣俠客,和陳飛卿見到的寧王不像。

陳飛卿又恍然地想到,似乎有很多人和自己眼中的人都不像,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半晌,陳飛卿問:“寧王知道嗎?”

安國侯道:“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你最好不要去讓他知道。”

陳飛卿不做聲。

安國侯又道:“告訴你這件事,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今日的你,就是那時候的寧王?;噬吓c先帝是親父子,秉性一脈相承,先帝用過的法子,皇上如今再用一次,如此罷了。”

陳飛卿道:“我又不能和他搶皇位?!?/br>
安國侯反問:“不能嗎?”

陳飛卿一怔:“爹你還真想——”

“閉嘴!”安國侯斥道,“老子是自保!做官做到這地步,有幾個能善終的?老子不想做皇帝,但也不想賣了一輩子命到老來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陳飛卿猶豫著,沒將嘴里的話說出口。

安國侯卻幫他說出了口:“你想讓我告老還鄉是嗎?我告了,告了幾個月,皇上答應了嗎?太后答應了嗎?他們不答應,為了這個不答應,又送了老子一塊地?!?/br>
陳飛卿當然知道,做官做到他爹這個地步,即便是告老還鄉,也很難打消比人的顧慮。誰知道這是告老還鄉還是故意試探?說不定答應了告老還鄉,人還沒回鄉,半路就黃袍加身了。自古良將不見白頭,除了死在戰場上,還有許多是死在官場上。

但他仍然不想相信皇上會那樣做。

仔細說起來,倒也不是直接說信就信了,而是他首先信自己不會是個喜歡把持朝政挾天子以令群臣的人,其次信皇上了解自己。所以,皇上沒有必要那樣做。

安國侯冷笑道:“人心是會變的?!?/br>
陳飛卿卻更愿意相信壞的心能變好,不信好的心能變壞。

安國侯想揍他。

陳飛卿又問他:“今日你和我說這些話,到底想讓我怎么做?”

安國侯看了他很久,忽然長嘆了一道氣,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用很少有的和藹的語氣道:“只是覺得你娘說得對,你長大了,我不該,也不能再拿你當個孩子看待?!?/br>
陳飛卿訝異地看著他:“爹?”

安國侯道:“你自小我就對你格外嚴厲,因為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人這樣對你,比你爹尊貴的皇族要拉攏你爹,比你爹官小的要奉承你爹,他們只會捧著你慣著你,最好你能做個紈绔子弟把自己折騰死?!?/br>
陳飛卿點了點頭:“我知道?!?/br>
安國侯卻搖了搖頭:“他們卻還是得逞了。或許我也做錯了??傊?,你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br>
陳飛卿猶豫著道:“你說我今天什么都可以問,我一直想問,你到底對我哪里不滿意?”

安國侯道:“你問得夠多了?!?/br>
陳飛卿便不問了,轉身打算出去。

此時,安國侯在他身后道:“我不滿意的就是讓你走你就走,讓你別問你就不問。這滿屋子都是兵器,你就不能隨手拿一樣試試能不能打贏我,然后逼著我回答你嗎?”

陳飛卿回過頭去,十分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爹,半晌才解釋:“我只是覺得,這不是一件必要做到這種地步的事情。”

安國侯道:“你太迎合別人的想法了?!?/br>
陳飛卿道:“我不認為是這樣,也從來沒有刻意迎合過誰,我做的事都是我認為是對的?!?/br>
城郊的無名廟里,香煙沒有幾支,僧人們也不做早課,零零散散地在院子里掃地,或逗貓狗兒,或坐在屋檐下頭曬著太陽看著書,幾只鳥在樹枝頭跳躍著。

陳飛卿如約而至,爬了長長的山階,站在廟門前四處張望,卻沒見著約他來的寧王。

三天前,寧王派身邊的人給他送信,說是約他今日來此。

陳飛卿著實也想見一見寧王。他昨日聽安國侯說了那些話,總覺得心中十分的難受。寧王不算是個豁達好相與的人,但自小便對陳飛卿好得很,陳飛卿常以他為自己半個老師。

陳飛卿站了會兒,回頭從院中望過去,大殿里似乎有人要剃度,一個男人披頭散發地跪在那里,旁邊有個老和尚在念經。

“施主可是有事?”一個掃地僧見他站了好一會兒,便提著掃帚過來問他。

陳飛卿笑了笑:“是,一個朋友約我在這里相見?!?/br>
掃地僧又打量了他一番,問:“你可是姓陳?”

陳飛卿點點頭:“是。”

掃地僧便道:“你的那位朋友說起過,若你來了,便去大殿?!?/br>
陳飛卿有些疑惑,卻也沒多說什么,只朝僧人略微頷首,便朝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