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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生倉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到了軍營里尤其如此。”

傅南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握了握拳頭,小聲說:“成功。”

陳飛卿忍不住跳腳:“不要當(dāng)著我的面就一副得逞的樣子!”

看著他這樣,傅南生突然笑了起來,低了低頭,又抬頭看著陳飛卿,笑得十分輕靈。就在陳飛卿訝異的時(shí)候,傅南生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道:“你真好,謝謝你。”

陳飛卿嚇了一大跳,臉蹭的紅了,急忙推開他,用力擦自己的臉:“喂!你這是干什么?!”

傅南生理直氣壯地說:“表示感謝。”

陳飛卿強(qiáng)調(diào):“以后不準(zhǔn)這樣!沒有男人表示感謝是這樣的!”

傅南生道:“我在萬花樓看到大家都是這么感謝人的。”

陳飛卿叫道:“那能一樣嗎?而且那都是女人,又不是男人,你不能跟她們學(xué)。”

其實(shí)陳飛卿只是不想讓他跟煙花女子學(xué),可又覺得說得太直接了不好,便換成了女人與男人的差別。

傅南生道:“可我不知道和外面有什么不一樣,從小只有女人教我。現(xiàn)在不如你教我怎么做男人。”

陳飛卿單手扶額:“你還真把我當(dāng)你爹啊?”

傅南生又叫他:“爹。”

陳飛卿:“閉嘴!”

傅南生繼續(xù)叫他:“爹。”

陳飛卿:“閉嘴!你再這樣我不帶你走了!”

傅南生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陳飛卿道:“但你這樣我很難言而有信!”

傅南生道:“我叫你爹又不是你吃虧,我都沒說什么,你怎么還這么生氣?難道你不想做我爹?”

陳飛卿:“你這不是廢話嗎?誰平白無故想當(dāng)?shù)俊?/br>
傅南生道:“我就知道,你若不想當(dāng)我爹,又對我這么好,就一定是想弄我。”

陳飛卿一怔,隨即好不容易恢復(fù)的臉又紅了:“誰想——誰想弄——”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含糊帶過去,“你不要胡思亂想!”

傅南生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娘說,人都是別有所圖的,尤其是男人。”

陳飛卿怒道:“不是你死纏爛打要跟我走的嗎?也是你非得跟我睡的,怎么就變成我別有所圖了?你能不能講講道理?”

傅南生道:“我娘她們從來不講道理。她說,如果有人喜歡我,我就可以不跟那個(gè)人講道理。”

陳飛卿崩潰地抱著頭,道:“我才不喜歡你!”

傅南生道:“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陳飛卿徹底敗在了他清奇的想法之下,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們休戰(zhàn),現(xiàn)在進(jìn)屋去休息。”

傅南生問:“那我可以睡床嗎?”

陳飛卿果斷地說:“不可以,你再說話我連地上都不給你睡。”

一墻之隔,魯鼎站在墻根下靜靜地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第6章

深夜里,傅南生果然睡在了陳飛卿房間的地上,但已經(jīng)很好了,他的身下鋪了三層厚厚的被褥,都曬得很松軟暖和,散發(fā)著令人安神的淡淡香氣。

他看著熟睡中的陳飛卿,看了很久。

陳飛卿是一個(gè)容易心軟的人。這是他的判斷。

對付心軟的人,就要得寸進(jìn)尺,要得一想二,要讓這個(gè)人不斷后退。

傅南生忽然有些嫉妒陳飛卿。

只有像陳飛卿這樣生而富貴的人,才能養(yǎng)出一顆真正柔軟的心,因?yàn)樗粫?huì)從小被欺凌侮辱,他看到的只有人間繁華,他才會(huì)幾乎沒有理由的對別人好。因?yàn)樗此銓e人好,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jià),和隨意地用無用的骨頭投喂路邊的一條狗毫無差別。

而傅南生只是那條狗。

陳飛卿半夜里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向地上正做噩夢的傅南生,聽到傅南生在含糊地喊爹喊娘喊救命。

陳飛卿在睡意上頭有那么一點(diǎn)后悔了,他都要被傅南生給折騰瘋了,醒著折騰,睡著了還折騰,怎么就有這么折騰的人。

但轉(zhuǎn)瞬過去,陳飛卿瞌睡散了一點(diǎn),心里頭那股子悔意就沒了。他認(rèn)命地叫傅南生,叫了好幾聲,傅南生終于醒了,皺成一團(tuán)的五官舒展開來,眼睛里水濛濛地看著陳飛卿。

陳飛卿道:“你做噩夢了,所以我叫醒你。現(xiàn)在繼續(xù)睡吧。”

傅南生什么也沒說,翻了個(gè)身,背對著他。

陳飛卿躺回去,卻睡不著了,問:“你夢到什么了?怪可怕的。”

傅南生沉默著,沉默了很久,久到陳飛卿都快睡著了,才聽到他說:“沒夢到什么。什么都沒夢到,只有我一個(gè)人,周圍什么都沒有。”

陳飛卿也不知道怎么接這個(gè)話,打了個(gè)呵欠,決定裝作什么都沒聽到,只想睡覺。

睡著睡著,他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是傅南生將被褥挪到了他床邊的腳踏上。陳飛卿也不以為然,主要是實(shí)在困了,懶得跟傅南生計(jì)較。

傅南生鋪好被褥,躺了上去。

陳飛卿心想,終于能睡覺了。

然后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他一愣,睜開眼睛去看,看到床沿邊上搭上來一條手臂,正抓著自己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陳飛卿探頭去看:“你這么睡不累嗎?”

傅南生卻再?zèng)]有回答他,似乎是睡得很香。

翌日晌午,陳飛卿與魯鼎碰了個(gè)頭。

魯鼎正色道:“我必須要再跟你說一說傅南生的事。”

陳飛卿道:“我也想跟你說他的事。”

魯鼎問:“什么事?你先說。”

陳飛卿道:“這樣雖然不太好,但我想把他調(diào)走。”

魯鼎一怔:“怎么突然這么想?”

陳飛卿含糊地說:“我覺得我和他無法以常人的方式相處,我不懂他。”

魯鼎道:“這好辦,直接給他錢,讓他走。”

陳飛卿道:“沒這么好辦,我哪兒來錢給他?我就兩百兩已經(jīng)都給他了。”

魯鼎震驚地說:“我上回問你借二十兩銀子你死活不肯借給我,你居然兩百兩都給了他?!”

陳飛卿趕緊道:“一碼事歸一碼事,你拿銀子又不是干正事。”

魯鼎憤憤不平地道:“至少你給我銀子還能聽我說個(gè)謝字,給他,呵呵。”

陳飛卿在心里道,給他,就能聽他叫爹。

魯鼎冷靜了一會(huì)兒,道:“那你直接讓他走吧,難不成他還能賴著不走?你讓他試試。”

陳飛卿道:“唉,確實(shí)也可以這樣,但畢竟我答應(yīng)了他,這樣有些不講義氣。”

魯鼎道:“那你給他錢,我還有一點(diǎn)錢,再找兄弟們借一點(diǎn),湊個(gè)五百兩打發(fā)他。”

陳飛卿道:“行,你都給我記賬上,回頭我發(fā)了俸祿就慢慢還。”

魯鼎道:“別,他們不肯借我的,得你親自去借。”

陳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