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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長老一見他,先前壓下的怒火簡直要“突突突”沖破頭頂。“混賬!廢物!蠢貨!!”大長老一見他,忍不住一連聲地大罵,以往他再憤怒,礙于金烈的面子考慮,他還是會注意措辭,然而此時此刻,實在是忍不住了。旁邊的侍衛奴仆見狀,都趕緊埋下頭做鵪鶉狀,恨不得表示自己什么都沒聽到。金烈一時間也被罵傻了,等反應過來氣得跳腳想要罵回去的時候,大長老已經開始斥責他的罪狀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金烈鐵青著臉,他無非是將雄獅的事散播出去了,那又如何?先嚇一嚇外頭那群慫包,反正眼下他爭霸整片大陸是遲早的事,囂張些又何妨?大長老見他那趾高氣昂的模樣,感覺一口老血卡在喉間,險些噎得他要翻白眼。“你、你是不是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啊?你以為所有城邑就跟刀俎上的魚rou一樣待在那兒任你宰割?你這混.....咳咳!”大長老氣得連連咳嗽。一想到眾多城邑聯合起來覆滅光輝城的場景,他便覺得眼前發昏。金烈一向有些畏懼大長老,這下被指著鼻子罵,心中雖不認同,語氣上卻軟下兩分,然而他用眼角瞥了瞥池中的雄獅,感覺自己還是很有底氣的:“他們來多少我屠多少!”“呵呵......”大長老發出蒼老無力的冷笑聲,連吼都吼不出來了,“你憑什么,憑神獸?現在圣水不足,你確定他能順利成形?你保證你能指揮他?就算可以!那城主大人,你,你來告訴我老人家,這個儀式需要多長時間?啊?你哪來的把握在這段時間內,沒有任何人會來攻打光輝城?你以為天時地利人和,老天爺樣樣給你準備齊全嗎?!“普天之下就你最睿智,最有膽識,野心大,實力強!所有人都是蠢貨,傻乎乎等神獸復活,等你帶著雄獅去屠城,去血洗大地!你捅一個爛婁子,要整個光輝城的人給你陪葬!你最厲害,反正我是管不了了!”大長老的話每逼近一分,金烈心中莫名的自信便坍塌一角,到最后竟是嚇得顫顫巍巍雙腿哆嗦。“圣、圣水不足,咱們找人借啊......”“借?一旦雄獅無法順利成形的消息泄露出去,敵方的進攻會更毫無顧忌,對你來說如有神助的利器,對他們,就是架在脖子上的大刀!這么大的威脅,要么除之而后快,要么據為己有,總之接下來,怕是要大亂了!.”金烈此時哪里還有先前的半點囂張,聲音都是抖的:“那怎么辦?”大長老整個人都衰老了不少,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此事先勿泄露出去!容我與各長老商榷一番。”李涵林醒來后,看見眼前那張溫和的俊臉,憤怒道:“黑巖呢?你們把他弄到哪去了?”華央溫聲安慰:“黑巖將軍并無危險,大師不必驚慌。”飯菜被下了藥,黑巖不見影蹤,李涵林哪里能不驚慌?光輝城之所以能靠武力成為上城之一,大部分功勞在于黑巖和昆澍兩人身上,現在如果除去黑巖,莫過于折斷光輝城的其中一把利劍,這無疑為華豐城日后與光輝城的對戰增添了勝算。李涵林越想越害怕,他壓根不是什么有勇有謀沉著冷靜之輩,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在和諧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和平主義者。“你們想要怎樣?”華央和和氣氣地說道:“華豐城并無傷害大師的想法,只想借大師聲勢,暫保安全。”李涵林激動起來:“那黑巖呢?你們想怎樣利用我是一回事,為什么要帶走黑巖?”“黑巖將軍會帶您離開,以他實力,若不單獨鎖住,怕是看不住。”李涵林一怔,滿腦子都是黑巖被鎖起來了。鎖......會不會逼他說出光輝城的軍事機密呢?會不會酷刑逼供?或是趁機羞辱折磨?甚至秘密弄死他,讓他死不瞑目?“不行!你們放他出來!”李涵林掙扎著爬起來,狠命攥住華央衣服,把那華麗的衣裳抓得皺巴巴的。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是圣水不足......就是這頭獅子一口氣全給喝了,然后喝撐了,得消化消化......☆、第六十九章第六十九章華央任由李涵林抓著自己衣服:“這是長老院共同決定的事。”言下之意便是放不放人并不是他一句話能決定的。“黑巖將軍現在很安全,您不必擔心。趁這個時候,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華央低頭掃了一眼李涵林緊攥著自己衣服的手,臉上不見絲毫慍色,“說懼實話,光輝城并不適合您。”李涵林抬眸瞅他一眼,那意思是:你華豐城就好嗎?不也是干這些下三濫的舉動?他那心里話幾乎是明明白白就寫在眼里,華央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華豐城雖也談不上上佳,但我以我城主之位擔保,華豐城絕不會利用神獸征伐他城。”李涵林輕哼一聲,手上卻已經松開了對方的衣襟。“何況,”華央故意頓了頓,見李涵林將眼神投過來,才慢悠悠地說道,“大師不想知道有關‘最強神獸’的消息嗎?”李涵林心神一震,想也不想,忙不迭地點頭。華央心里好笑,面上還是保持著沉穩:“金烈命人刮去了您在神獸身上留下的印記。”李涵林雙眼猛地瞪大了,這反應與華央預料的一樣,然而李涵林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跟他想的不太一樣。“他居然敢動我的獅子!”李涵林氣得咬牙切齒,轉而又疑惑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華央頗為驚訝:“您不知道?”難道李涵林留下的代表個人所屬的印記并非那個指印?李涵林有些怔楞:“什么意思?”那個印記是他創作結束后習慣性留下的作為署名一樣的標記,難道還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嗎?華央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沒想到李涵林連這些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但凡雕刻者皆會在作品上留下個人所屬標志,以示從屬關系。類似于奴隸烙印,一旦‘烙印’消失,關系解除。”李涵林皺起眉頭:“什么奴隸不奴隸的?”他可不認為他與自己的神獸們是這種不平等的關系。華央又道:“然而至今除了六百年前的神鳥朱雀和大師您的神獸,并沒有任何一件木雕成功活化,故而這條‘規定’也不一定就屬實。”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李涵林心想,畢竟他也不明白自己與神獸的聯系是如何建立起來的。他本以為,神獸由他創造,那么這就像父母與子女的關系,打娘胎起就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