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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公會的核心高層都知道這件事,但因為一直沒什么進展,才沒有對公眾透露,省得讓部分民眾被別有用心的組織煽動,認為政府其實是在浪費稅收資源。 除此之外,每次傷亡過后,總要補充新鮮血液進去。就算某個階段平穩,沒出什么意外,也要有那種經過嚴格特訓,隨時待命的后補人員存在。 當然也不是說來一個,攻堅隊就收一個,人數是有嚴格限制的,畢竟給的待遇非常優厚,要是多來幾個吃白飯的,就算是政府撥款,也沒這么多錢給糟蹋。 所以為了杜絕扯皮和走關系,干脆采用了特殊的招收方式,就是從每年的狩獵季中,尋找有特長、有天賦、或者表現突出的人。為此,每個狩獵區都是精心安排過的,即便是死角,也有專門為本次活動準備的監控裝置,只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罷了。 各個狩獵區的負責人,會在狩獵結束之后將資料進行登記上傳,或者干脆像13區這樣直接進行即時對接。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們必須保證上傳資料的完整性和真實性,再由總部專門負責這件事的數據專家們進行分析,篩選出人來進行二次考驗。 等這一次的考驗也結束通過了,會有另一批專門的人去調查完探索者的身份背景,確認過沒問題,不會是狂信徒之類的不穩定因素——比如末日教派什么的之后,才會有官方人員上門通知他們的入選,詢問是否加入的意向,以及不管成不成都要簽訂的保密協議。 雖然廖莎的通關會被某些人理解為是憑著游戲次數多,以及運氣好才達成的。但只要把過程上傳后臺,經過專家分析就能看出,從15關之后,越到后面的關卡,廖莎消耗游戲次數的時候就越少,并不是憑運氣才通的關。 所以,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廖莎已經憑借著自己出色的記憶力和分析能力,進入到了官方的備選名單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結束,明天見~ ☆、生病 第一場狩獵很快就結束了, 按照約定, 廖莎和封睿去了交易區,一口氣買了10袋仿生rou回去, 把廖外婆嚇了一大跳。 “怎么一口氣買這么多?”廖外婆一邊問,一邊跟著廖莎一起把東西都放到了廚房。 “想吃外婆做的紅燒rou了。”廖莎嘻嘻笑著, 把腦袋湊到外婆的臉頰上蹭了蹭,悄聲開口, “外婆,我現在特別開心。” 廖外婆抬手摸了摸廖莎的臉頰,慈愛中透著心疼:“好, 我們莎莎開心就好, 外婆給你做紅燒rou吃。” “那, 多做點,要不都做了吧,也別一人就分幾塊, 讓大家敞開肚皮吃。”廖莎膩在外婆身邊, 臉頰微紅, 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熱的, “再烙幾張餅,卷著吃。” “知道啦知道啦,外婆保證做得多多的,讓大伙兒吃個夠。”廖莎難得主動開口要吃什么,廖外婆自然是無有不應,“你去洗個澡去, 睡一會兒,這里不用你幫忙,怪累的。” 廖莎也覺得自己挺累的,但胸中仿佛藏了一團火一樣,讓她興奮得停不下來,總恨不得做點什么,或者找誰聊聊,才能抒發出那種感覺。 或許這就是慕飛章曾經提到過“窮人乍富”的感覺吧。 被外婆推出了廚房,廖莎低頭抬手嗅了嗅自己的味道,覺得是該先去洗個澡,估計等她洗完澡,慕飛章也該閉關出來了,到時候再跟他好好說說,一下子拿了4位數的積分,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沖了一個戰斗澡,廖莎擦著頭發回了自己的臥室,本想坐著休息一會兒就去幫忙的,結果身子一挨著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渾身發軟,雙頰guntang,喉嚨里干得如同地表之上的沙漠。 壞了,這是病了! 廖莎心底一沉,咬牙撐著身子就要坐起來,她這病來得太不是時候了,要是平日里還能安下心來多休息幾天,可這第二場和第三場的名已經報上去了,明天就要開始,請假就意味著棄權,沒有補賽的機會。 真是太大意了,一定是剛才沒把頭發全都擦干就睡著了鬧的!廖莎恨恨地捶了下床,暈乎乎地想穿鞋下去找點藥來吃,最好一晚上能把病養好了,別耽誤她明天的正事。 剛想著,門被敲響了,傳來了小月歡快的聲音:“莎莎姐,快起來,晚飯做好了!今天外婆做了紅燒rou,好多呢,快來吃!” 廖莎張了張嘴,擠出了答應的聲音,微弱干澀,別說隔著一扇門的小月,就算是她自己都差點沒聽見。 可能是沒聽到動靜,小月又敲了兩下門,見依舊沒人搭話,只以為是睡太熟了沒聽見,這才推開沒上鎖的屋門,探進半個腦袋。 “莎莎姐,你醒啦?快來吃——哎!!” 小月的驚呼聲讓院子里等著吃飯的眾人心中一驚,手腳麻利的卓陽最先丟了正在分發的筷子躥了進來,其次是外婆和坐著輪椅的慕飛章,周漢反而因為腰上的傷起身最慢,封睿在他差點摔倒的時候伸手扶了一把,也就落在了后面。 小月攙著腳下不穩的廖莎又回到了床上,這才注意到她潮紅的臉頰,伸出手去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又立刻縮了回來,轉頭對已經進來的廖外婆等人焦急開口:“莎莎姐發燒了,可燙了。” 廖外婆急忙過來,蒼老的大手覆上了廖莎的額頭,眼里滿是擔憂:“估摸得有39度,先拿藥箱來,要是晚上不能退燒,明天就得去醫院了。” 普通人家這么大的人發燒了,誰也不是第一時間就去醫院的,通常都是吃點家里的備用藥抗一下,實在不行才會去找醫生。 在小月說廖莎發燒了的時候,卓陽就已經從門邊擠了出去,再回來時手里就拿著一個小木箱,里面裝的都是一些常用藥,自然也有退燒的。 廖莎苦著臉吃了藥,倒不是嫌藥苦什么的,而是知道今兒的紅燒rou算是沒她的份了,再加上擔憂明天的比賽,之前的那股開心興奮散得一干二凈,還有點特別委屈的感覺。 “再多喝幾口水。”廖外婆跟哄孩子一樣哄著廖莎喝水,“外婆去給你熬粥,先再睡會兒,不許下床,聽見沒有。” “外婆……”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很脆弱,廖莎倒沒覺得自己需要這么被人呵護,頗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然而剛想說個“我自己能行”之類的話,就見一屋子人都不錯眼珠地盯著她,愣是光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你們幾個,都去吃飯,好不容易做的紅燒rou,涼了可不好吃了。”外婆把一杯水放在廖莎的床頭,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趕人,“都在這兒圍著干什么,讓她好好睡一覺。” 跟進來時候的順序相反,封睿先扶著周漢出去了,之后是帶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