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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秋天徹底的來到之后,一天晚上賈波正無聊的調戲一個老男人,突然有人在后面撲到自己身上,賈波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秦弦。賈波受寵若驚,趕緊拉著他到沙發里坐下:“怎么了這是?”秦弦滿臉的淚痕,跟受傷了的小鹿似的,這叫一個梨花帶雨的。賈波一猜就是和那只忠犬打架了:“別是你真的出柜了吧?”秦弦哭的時候沒聲,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倆分手了。”哈?賈波雖然知道這個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也沒想到連一年都沒有挨過:“為什么啊?”秦弦哭的卡了嗓子。斷斷續續的說,賈波大概聽著是因為韓徹怕被同學發現,倆個人吵吵鬧鬧的就散了。賈波心說我成了知心大姐了,連連苦笑:“行了弦兒,早告訴你別看上直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早散了也好,那你有沒有別的什么打算?”秦弦不知道,失戀對于他來說,打擊不亞于知道自己是同志的事情。秦弦手機不停的震動,賈波用手指戳戳他:“是不是他來的電話?”秦弦把手機扔在地上,乓的一聲,不過沒摔壞,還滴滴滴的響著。賈波嘆氣:“拿東西撒什么氣啊。”低頭找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踩上,咔嚓的一聲,手機算是給徹底報廢了。秦弦看著成為了幾片的手機,哭的更傷心了。弄的賈波有點手足無措的:“別鬧了,哥哥。人家都直看我。”秦弦擦擦眼睛:“賈波,咱倆去開房間吧!”賈波失手把手里的幾片在此摔到地上,秦弦在純情也不會不明白開房間意味著什么吧:“靠!你開玩笑呢吧,你那只忠犬還不弄死我啊!”秦弦不干:“我說可以就可以,算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咱們倆談戀愛吧。”賈波嘴角抽搐:“雖然說圈里沒有純哥們,但是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啊。”秦弦聽見都差點氣笑了:“你會不好意思?成,反正你不答應我就找別人去。”站起身子就走,旁邊的人都豎著耳朵聽信兒呢,瞧見這口嫩的站起來,都虎視眈眈的打算撲過來,賈波一把把秦弦拉過來:“你來真的!別鬧了!”秦弦滿臉的淚花,無措的哭著跟個孩子似的:“我要做怎么了?他受不了我,我就讓他徹底受不了!反正你不帶我走!我就跟別人走!”賈波心說還是先把他帶走吧!別在這狼窩里面待著啊,算了,就當是做了次性教育課吧,至少自己在床上是個好情人。溫柔而且會做完善的安全措施。換了別人,不定怎么糟踐這小孩兒呢。鐘輝豎起大拇哥:“哎呦喂!這才幾天啊就搞定了???夠十八歲嗎你別玩火了你!”賈波撓撓頭:“性教育而已。”賈波帶著秦弦到熟悉的賓館,其實他不介意帶秦弦回家,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秦弦的感情正處于迷茫的時候,只是在這個大家都受傷的時候,互相治療一下罷了,沒有什么別的。明天穿上衣服之后還是朋友,所以沒必要讓大家太尷尬。秦弦沒少喝,走路都打晃。賈波拉著他心里緊張的直哆嗦,也不光緊張也有點負罪感。秦弦從各個方面看都很不錯,臉蛋身材都沒的說,感情還那么純潔,但是賈波卻興奮不起來,緊張絕對不是因為激動。一到外面,小風一吹,秦弦受不了了,哇的吐出來。我靠啊!賈波一手摁著他避免吐在自己身上,一邊左右張望,巴望著那個忠犬能出現,秦弦的手機成幾片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聯系那個忠犬,但是他真的不想當老媽子了好不好啊。秦弦吐的天昏地暗,賈波無恥的撩起秦弦的襯衣給他擦嘴。看著他淚眼朦朧的樣子,忽略他剛才做的事情,看著還挺勾人。賈波招手打車,做不做的先把人帶走吧。到了賓館,喝醉酒的小孩兒秦弦迷迷糊糊的不干了,哭著喊著要找韓徹,殺豬一樣,弄得賓館的人朝他們要身份證,賈波自然沒有問題,隨身就帶著,可是秦弦包也沒帶,兜里也沒有,哪弄身份證去啊,況且還是這個死德性,跟被人強暴了似的,沒身份證自然沒戲,眼看對方都要報警了,賈波急得抓耳撓腮,算了算了,還是帶家里去吧。正出門看見這家賓館的老板,正巧也摟著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男孩進店:“怎么不住了?別是那不成了吧?”這家店的老板和賈波關系不錯,他嘆氣解釋了一番,老板大笑:“看不出來你個賤人成啊,這么可口的你都弄得到,成了成了進去吧,最近警察管的緊,他們是怕釣魚的,沒事。”有了老板的話,服務臺自然不敢怠慢。賈波這才把幾乎已經睡著了的秦弦抗進去。把他扔床上之后,賈波累的氣喘吁吁。這小子看著瘦。真不輕。賈波瞅瞅他,小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上面還掛著眼淚呢。衣服上一片狼藉,真是小孩,大哭大鬧一頓就過去了。賈波苦笑了兩聲坐在地上抽煙,每次看見燒著了的煙,賈波都有一種馬上就會燙到自己身上的感覺。因為繼父的虐待,賈波腰眼上有一圈被煙燙的疤痕,因此腰很敏感。遠遠看上去跟被褲子嘞的似的,沒人問,他也就懶得解答,大家都是出來玩樂的,誰愛聽你那些血淚史啊。賈波抽完煙,站起來去洗澡,秦弦無意識的哼唧:“韓徹……”賈波直笑,小破孩兒,嘴那么硬,說什么分手不分手的,結果呢?其實那個小忠犬不見得不喜歡秦弦兒。只是害怕暴露關系。其實賈波多少能理解,這是件需要勇氣的事兒。這小孩兒想的單純,也心急,能有幾個人為了愛情能放棄一切,甚至身敗名裂?不過其實這小孩兒也挺幸福的,有個人愛他,他也愛那個人。在這樣的年紀,可不就是應該肆無忌憚的戀愛嗎?賈波沒有這么無慮的時候,他還來不及去考慮愛情甚至完全不懂得什么是愛情的時候,就徹底墮落了。推他墮落的時候,誰都可以。能救贖的人卻沒有。活著其實很惡心,但是人類往往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所向無敵。賈波早就活夠了,但是他不敢自殺,他很害怕自殺,有時候他想一個人要怎么樣的絕望,怎么樣的心如死灰才會去死呢?他不知道,那么多的不幸,他都默默的承受住了。那些人,或者死了或者被關起來或者過的很幸福,卻都把問題留給他。從一開始就都是錯的。賈波捻滅了煙,他的生命就是被詛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