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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什么而來,大家心里也都跟明鏡兒似的。所以沒人再去勾搭賈波。整個晚上,都是倆個人大眼對小眼的,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誰也不理誰,也不怎么搭理其他的人。鐘輝嘆氣這是小情侶鬧妖啊。于偉這幾次的心情還不錯,大概是因為賈波這些日子很消停。于偉跟只狗似的天天在酒吧盯著,賈波卻也沒有換地方。賈波坐在座位里面,用眼神瞄著在吧臺上面調情的男人們,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叫鴿子血的水果酒,顏色紅得扎眼。真他媽的賤,他自嘲的想,嘴上說絕逼不可能回頭了,卻連換一家夜店都舍不得,以前北京最早的一家叫什么雞什么鴨的據說現在在地下相當的有名,不少外國人都長期泡那,賈波本想著要不轉戰去那地方待著。可是,哼……算了,待了半天都沒有什么收獲,賈波決定回家算了,現在家里至少還有個活物,已經長到半個手臂長的八哥,還如野狗一樣坑坑坑的在屋里跑,還好那時候賈寶玉送走了,要不賈波真沒時間遛狗。賈波站起來,甩甩頭發,從兜里掏出鈔票放在吧臺上,對在調酒的輝哥一笑:“走了。”鐘輝頭也沒抬:“請你的,反正也是我瞎調出來的。沒人點。”賈波靠了一聲,拿我當實驗品呢?鐘輝調酒不在行,味道都是酸酸甜甜或者辣的,來小白的人也無所謂,一般都點成瓶的,鐘輝自己瞎兌的酒沒人喝,名字還惡心,什么鳳凰臺啊鴿子血啊踏浪啊,光用看的就快吐了。鐘輝吼吼吼的笑,眨眨眼:“哎呦喂!你那個警察看你呢哎。”鐘輝很喜歡于偉,賈波想了想于偉把鐘輝壓住的感覺,有點惡心,鐘輝身上的肌rou呈疙瘩壯一塊一塊的隆著,卻是純0。據說傷了不少被他肌rou吸引的小弟弟們。賈波沒理睬,轉身走了,到外面空氣有點涼,賈波被夜色嗆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沒有換衣服,到底還是做不到無視,他離開小白多少是有逃跑的意識。于偉這么跟著他,他真的要崩潰了,甚至想大喊:既然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就請你滾遠點別在我面前出現了成不成啊。賈波走了兩步,然后轉身回到在后面跟著車旁邊:“你是不是有病啊!”于偉打開窗戶:“你要去哪。”賈波覺得剛才喝的鴿子血全沖到腦子里了:“你他媽的管的著嗎!你丫算個屁啊!”以前大概借賈波二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么說,但是現在他真的快給于偉弄的神經病了,在一起的時候當他是狗屎,分手了還不讓他斷干凈。于偉沒在意他的口氣:“上車我送你去。”賈波冷笑:“成啊,送我去你岳父家,我去和我的爸爸meimei敘敘天倫。”于偉一僵:“賈波,你呀鬧夠了嗎?”賈波照著車門就踹了一腳:“我cao你全家于偉,你是不是賤的渾身難受啊。有他媽病吧你,咱倆已經沒關系了,什么都沒有了,你他媽甩了我了結婚了,還裝的自己受害者一樣,你趕緊滾,以后都別出現了我求你了成嗎!我求你你放過我成嗎!”賈波跟個瘋子一樣在午夜的大街上跟一輛車瘋喊,賈波沒這樣歇斯底里過,他要么就是死不正經要么就是沉默的不言語,于偉看著他,一把把車門打開:“去你媽的!”誰比誰強多少,誰不卑鄙,是誰把別人的一池春水攪亂,然后自己走的,是誰把我摁在那地方強jian我的,你覺得委屈是吧,我告訴你我就是讓你好過不了。賈波實在是受不了,上去就給了于偉一拳。說什么啊,有什么可說的啊,這個人從頭開始就沒想讓他好過,于偉沒防備咣當栽在車上,賈波轉頭想走,于偉在他后面給了他一腳。誰不委屈,誰好過了。倆人跟瘋狗似的在大街上。連踢帶踹,這離派出所很近,隨時都可能被抓,但是于偉顧不得了,倆人撕吧著都下了死手。賈波自然是占不到什么便宜,那sao了吧唧的衣服就是一層紗,讓于偉刺啦一把就給撕開了“我cao啊”賈波叫了一聲,于偉也瞬間愣住了。喘息聲越來越大,手下的動作也從廝打變得色情起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附近值班的警察走過來。還牽著一只狗。于偉立刻和賈波分開,賈波冷笑一聲:“搞同唄,警察叔叔。”于偉想走是不可能了,轉頭一看還是自己所里的:“趙哥”邊的狗突然豎起耳朵,沖著賈波哈達哈達的,然后后退兩步助跑,一下子撲到賈波身上,賈波嚇了一跳,于偉連忙過去拉狗還是晚了一步。賈波被撲的差點坐地上,大狗激動的搖著尾巴,嘴里喊著:“嗡嗡嗡!”趙哥看見于偉,有點奇怪:“怎么是你啊?”于偉尷尬的說:“朋友喝多了點。”的時候,賈波已經認出了賈寶玉,不過一年,賈寶玉已經長成了一只成年狗,連叫聲都從嗷嗷嗷變成了嗡嗡嗡,賈寶玉很高興,一雙藍眼睛在夜光下泛著光,像狼一樣,伸出舌頭在賈波臉上一陣亂舔。趙哥撓頭:“干什么那,快起來起來!”于偉小聲的解釋:“那什么,這是我媳婦的哥哥,我把狗放在他那過,認出來了,你值班還帶著它呢?”趙哥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于偉在他之上,帶著狗來出勤的確不合適。于是趕緊拉賈寶玉:“成了成了,看你親的。快起來”賈寶玉不理,它順手把已經被撕開的衣服往下拔,然后舔便了賈波的胸膛。賈波想笑,看吧,狗就是傻,它才不會管它現在的主人會不會吃醋,只是本能的照著自己的思想去做。剛剛于偉推開他的力道不大,但是他現在覺得比挨得那幾腳痛多了。于偉看不過去了,伸手也抓住賈寶玉的項圈,把狗拉開。賈波整理了一下衣服,早撕成兩片了。趙哥不在多說,但是眼睛在偷偷研究,兩個人在同志酒吧門口扭打成一團,而且一個還打扮的這么……妖媚。于偉說:“我大舅子喝多了,淼淼讓我來接他。”賈波冷笑,好個謊話,編的如此高明。他整理了掛在身上的兩片兒紗布,嘴角殷出來一個蠱惑人的笑容:“你好啊警官!”趙哥頓時跟中了定神符一樣,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連忙咳嗽了一聲:“你好你好!”,只不過這個大舅子大概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八成是那個吧?小模樣長得是真不錯!好么泱泱的走這條道兒?大概是在那種酒吧里喝多了的吧。要是這樣說的話。應該也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