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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于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呂淼眉毛輕挑,八哥已經長得像小型怪獸一樣大了,它豎著長長的耳朵,聽著主人這邊的動靜,看見于偉,它興奮的沖過來,熱絡的啃咬著于偉的褲腳。呂淼早就認不出來這是之前她買來一對兒小兔子其中的一只了,可能因為懷孕的緣故,她很討厭動物,她抬抬腳,將八哥踢開:“這兔子怎么咬人??!”八哥被踹了一下,它的膽子很大,被賈波養的很野。不但不覺得害怕,還將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仿佛自己很大只,企圖嚇唬一下這個踢他的女人。賈波沒有出聲,他彎身抱起八哥。八哥瞇著眼睛,一雙小紅眼睛在呂淼和于偉之間游走。于偉看著賈波和他懷里的八哥,突然笑了一下。別騙自己了,根本就無法忘記什么,在一起的時候的記憶仿佛都出賣了他,他腦海里還有賈波的不正經笑臉,有賈波在他懷里無助的哭泣,有賈波撒嬌時候叫他老公的腔調,有賈波雪白的身體guntang的呼吸。賈波的頭發留長了些,笑起來眉眼之間更加的妖孽。于偉克制不住的上下打量他,眼睛似乎被黏住一般,賈波本來就不胖,現在看著更加的高高晃晃,身上的衣裝隨意的帶著說不清的性感,立起來的衣領也蓋不住上面淡淡的斑點印,于偉一愣,瞬間以為自己要控制不住的掐上他的脖子。自己不配也不能這么做,但是就是想這樣,殺掉他。不肯承認愛,但是恨仿佛是生了根的與生俱來。每時每刻,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恨賈波。“對了,你什么時候來家里吃飯,我媽在問呢?”呂淼很自豪的向哥哥炫耀幸福,人都是這樣幸福的時候很希望別人來觀賞,尤其是自己不待見的人。賈波順手從兜里掏煙。在呂淼皺眉的同時為自己點燃:“孩子,什么時候出生?”呂淼露骨的掩上口鼻,其實兩個人離得很遠,又是在外面并沒有多少煙味傳過來。于偉也說不出來話,空氣中飄蕩著的尷尬氣氛著實比煙味更濃烈。賈波撓撓頭:“生了之后,我去看?!?/br>然后就轉頭準備走人。于偉心劇烈的收縮著,根本來不及體會自己的感覺,疼痛緊張渾身戰栗,抓不到賈波,看著他頭也不回的從自己身邊離開,剛剛在他脖子上淡淡的紅痕和那夜的噩夢交錯著。于偉不由自主的往前跟了一步。你……還好嗎?已經忘記我了對吧。賈波的腳步很快,表面再淡定,都掩飾不住匆匆離去速度的控訴。賈波手里緊緊的攥著煙。背對著于偉的臉上被滑落的淚水分割成無數塊。別在我的面前出現了,我已經很努力很小心不去想你,不要再出現了,你知道我不像你能那么干凈利索的收起來。手機在褲兜里震動,賈波慌忙的伸手去掏,前幾天認識了一個很前衛的DJ。歲數不大但是玩的很瘋,很時尚,耳朵穿了不下六個洞,下唇還掛著一個亮閃閃的小唇釘。賈波和他玩的挺高興,賈波喜歡玩樂,只有和人在一起,在對方獲取溫暖快感甚至疼痛的時候才能沒有時間去想別的。呂淼撫摸自己的肚子:“哼,還那德行,我看跟你也就那么回事么。他可不是一般人,你別看他一副精英知識分子的樣子,聽我媽說他的私生活很混亂的,以后你少和他一起待著。他雖然是我爸的孩子,和我們可不親。現在又這么囂張……到時候還指不定怎么著呢……”呂淼一直說,于偉沒有心情聽,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好像是機械一樣。最近的酒吧真是各種給力啊,賈波懶散的攤在沙發里,鐘輝看見他端了瓶酒過來:“哎呦喂!今天業績不成啊,后面爛了吧?”賈波抬手給好友兼酒吧老板一個爆栗:“去你個婊子的,爛的你的嘴!”鐘輝是個東北人,五大三粗的,是個肌rou控,也是因此才和賈波成了純朋友,倆人互相看不上身體本錢,一個說一個是白斬雞一個說一個是剝皮人。“別說你瞧上上次那個小玩意了。別跟學生玩,到時候人家告老師!”鐘輝不正經的調笑。“學生怎么不好了,身上一股奶香味~~~聞得我春心蕩漾~~~”賈波陶醉的說。鐘輝撇嘴:“干不拉瞎的有什么勁頭,他身邊的那個小男孩還有點看頭,身材真他媽的不錯。下次再約他們來,咱倆一人撂倒一個?!?/br>“滾蛋!有你什么事到爺這來分一杯羹。倆都是我的!”“你雞掰個賤貨,你等著吧,你丫爛了雞雞爛屁眼!”正說著,一個穿著sao包的小男孩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賈波的大腿上:“喲!又看上誰了?我怎么不知道???”鐘輝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緊點吧!你波哥哥紅著呢!”賈波一腳把鐘輝踹走,揉揉小男孩的一頭金發:“心肝!哥哥除了你誰也看不上!今天晚上哥哥就是特意來給你捧場的!趕緊蹦跶去!讓鐘輝那老貨剝削完了,哥哥帶你進補去!”小DJ在賈波的臉上狠狠咬了一口,蹦蹦噠噠的上臺了。賈波滿意的端著芝華士喝了一口,眼神一轉,差點把嘴里的酒吐出來。他瞧見于偉了。其實他很驚訝,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于偉沒有穿警服,很隨意的在一個地方坐著,輝哥這家酒吧大多都是熟客,自然不敢接近于偉,有幾個近期新來的小貓咪,眼睛往于偉那邊瞟。賈波冷笑了一聲,把加了冰的芝華士喝干,在新認識的DJ換音樂的瞬間跳上舞臺。頓時底下尖叫連連,賈波昏頭昏腦的把腰貼在鋼管上,順著管子扭動,不少人停止在軟座里喝酒,都圍過去或者跳舞或者叫好。于偉扶著腦袋,對走過他面前順手切了他要的酒的小男孩沒有半點表情。為什么還會來這里,為什么還要見他?于偉不知道也無法思考,以前他覺得人家說什么借酒消愁就是借口,現在看來是真的,于偉機械的往嘴里倒,喝的是什么味道都感覺不出來,那個站在臺子上扭動的人,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神經,他相當清楚那柔軟扭動的腰身摸上去卻是堅硬的,那雙修長的腿包裹著他,緊俏的臀部的手感,于偉很興奮,雖然醉的快看不清那人的影子卻是很興奮。說不出口的,和賈波分開了,他也沒有動過呂淼,但是他找過小姐,還順手摸了一把那家店俊俏的男服務員,靠山吃山,這道理到哪都說得通。紅燈區多少都會為個別警務人員開門,這是一種默契。于偉玩了樂了,心里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