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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偉什么也說不出來,他伸手在賈波的臉上撫摸。賈波輕輕的閉上眼睛,睫毛好像在顫抖,閃閃的。于偉嘴角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后吻在迎上來的嘴唇上。頑石第二天一早于偉趕回所里。一進門同事老趙就掏出一把糖:“吃糖吃糖!”于偉一擠眼:“怎么哥哥?這是梅開二度啊??”老趙笑得臉跟開花了似的,完全沒有反應。旁邊的記錄員小邢吐吐舌頭:“什么啊,趙哥是要當爸爸啦。”于偉扒開糖放嘴里:“我去!我跟你說啊哥哥,和我真沒關系!上次我去你家嫂子沒給我開門!”“你滾JB蛋!”老趙笑得嘴都咧到后腦勺了:“盼多少年了,終于等到了。”“這回好,能趕上豬年生,得一小金豬!,”王斌咬著筆:“還得說趙哥厲害,多少為了生小金豬算日子吃藥的,趙哥呢,不做則以,一做驚人!”馬屁拍的老趙快飛起來了,哪還聽得出來王斌嘴里的下作玩笑。傻笑著說:“哪里哪里客氣客氣!”“對了,偉哥也該差不多了吧。”王斌壞笑:“你那個女朋友了不得啊!那家伙那身材那相貌!”“在他媽叫我偉哥我就爆了你!”于偉哼道:“這年頭,傻大帽才結婚呢!現在這樣多好。”“你看你看,還飄起來了!”一邊的王哥也插嘴:“小王這是吹給你聽呢!你看這倆現在炫耀,等以后就知道了,你當老婆是聽你使喚的?那就是請回家的一尊奶奶,吃喝供著她,還得由著她打罵。生孩子,那就更麻煩了,那就是討債來的,累死你都得認了。咱們這行業說實在的還算養得起孩子,外面那民工兄弟我看了都替他們肝顫。拿什么養孩子啊!”王斌哈哈大笑:“說得對趙哥,看丫們現在高興!等著以后哭去吧!大爺我豁出去了,外面公園里我也搞一個去。結婚?結他大爺!玩他還得是爺我看得上他。生孩子?丫要是能生,我就敢給丫送公園里展覽去。怎么也算是稀有物種,還能掙點門票!”王哥笑得很猥褻:“哎,先問問你,用哪生?”王斌笑:“干哪用哪生唄!”幾個人笑得很開,沒有女人的男人堆里,有時候都能瞬間變成流氓。于偉也笑了兩聲,然后覺得同志真的很下賤,自己真的很卑鄙。趙哥家里有只年初剛抱的小奶狗,本來趙哥結婚五年都沒有孩子,嫂子都死了心打算抱只狗當兒子養了,結果突然就懷上了。小奶狗據說種挺純,趙哥忍疼給抱來了,是只哈士奇,一對藍眼看著就招人。聽丫那意思,先幫忙給養著,那就是指不定最后狗還是誰的呢,這么一說就沒人接手了,趙哥把奶里奶氣的狗崽子往于偉懷里一送:“得得得啊,咱們這就你養我還放心。老王家那小子淘的帥帥去一晚上就夠嗆能有命。王斌養活自己都費勁,你小子升官快又沒結婚,春風得意的。你先給我養兩天。”于偉瞇眼:“趙哥你不地道了吧,我春風得意和養你家狗有什么關系啊!”趙哥連作揖帶捶背的:“好弟弟,你哥我真把這狗當兒子養了。問題是就這節骨眼兒上你嫂子有了啊。當初花三千塊錢弄來的呢!你養著,倒時候你嫂子生了之后,你要是煩了你就給我送回來,你要是喜歡,我絕對不往回要!這還不成?”人家話都說到這地步了,于偉不能在廢話了。他倒是挺喜歡動物,之前所里還配過一段時間的警犬,后來嚇到溜公園的老太太就作罷了。于偉現在自己單住,養狗也不是問題。趙哥一本正經的說狗叫趙子龍,剛五個月左右,各種疫苗都注射完畢,有戶口。連窩帶口糧的晚上就給于偉帶過來了。這狗是不錯,要不都愛買純種的呢,小時候看著就知道以后是個根正苗紅的主。愛玩招人喜歡。在所里撒了歡似的。這兩天剛下完雨,小狗外面滾的全是泥,于偉想給他洗個澡,他躲到桌子底下不出來。于偉跪地下夠他半天,他嗷嗷哦的叫著,聲線都透著是只小奶狗。倆人正玩藏貓貓玩的起勁,于偉電話響。一接是呂淼。呂淼挺不高興:“你在哪呢!”于偉本來想跟她說小狗的事情,結果聽見她口氣基本是來興師問罪的也就沒有興趣了:“在家。”呂淼聲音一下大了:“不是說好了今天去我家嗎?跟你說跟白說一樣!長腦子沒有啊!”呂淼最近心情很不好,神經在粗的女孩子在戀愛的時候都多疑,更何況她多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于偉閑著的時間基本都在賈波那。包括生理上也一樣,和賈波睡過之后,跟別人真的提不起興趣,于偉沒說過,但是身體不會說謊。于偉想了想,上次見面好像呂淼約了這件事,據說是他爸過生日還是什么的。于偉當時心全在賈波身上呢,恩啊的答應了就忘后腦勺了。于偉有點內疚:“哪能忘了啊,我這不是準備禮物就要去呢么。”呂淼不依不饒但是口氣明顯好轉:“那你提前跟我說一聲啊,我陪你一起去挑。”于偉苦笑:“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么。”“那好吧,那我在單位等會你吧,你買完直接過來接我,咱倆一起走。”“哎,淼淼!”于偉握緊手機。“還有什么事?”呂淼問。于偉遲疑了一下:“那個……算了,你等著我吧。”放下電話,于偉覺得腳上沉沉的,小奶狗已經爬出來了,哼哼唧唧的在他腳邊上蹭。于偉發了下呆,上次和賈波睡過之后就沒在聯系。賈波在他腿上哭泣的樣子讓他很揪心。世界有時候真是不公平。即使是同一個父親,那晚上他們談了很多,他大概知道賈波在能選擇之前就被他繼父奴役了,當他被繼父強暴的同時,恐怕他同父異母的meimei正上著貴族學校,過著小姐的生活。憑什么呢,明明呂淼的mama才是第三者。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誰能給你公平?和賈波的事不能深琢磨,一想就陷進去。自己不是東西,劈腿。可是他就是戒不了,賈波對于他就好像糖果對于孩子,花花綠綠的色素帶著致命的誘惑。他罵賈波賤貨,可是床第之間的事情早就不是他之前的破壞欲了。他顧忌賈波的感覺,怕他疼。賈波之前跟他說,同性戀就是朋友和情人不分家,角色來回倒。沒辦法,誰都不敢出柜。他是放開了無所謂,但是有的是要臉的。他反正不覺得他和賈波是朋友,那是什么呢。于偉不敢想也不敢說。玩玩就得了,總是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