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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同學,她打開自己的考勤冊,定睛一看,“還真是,李安游今天沒來考試。” 王致一的眉頭緊皺在一起。 “你知道她為什么沒來?”監(jiān)考老師扶扶鼻梁上的眼鏡。 “不知道。”王致一迅速轉(zhuǎn)身下樓,在風中丟下這句話。 他邊下樓邊拿出手機翻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沒有她的電話號碼。 他又翻出QQ,所幸自己加了班級QQ群,但翻了一整圈,才發(fā)現(xiàn)李安游壓根沒進班群。 “靠。”王致一無奈一聲,準備溜進小陶辦公室,那里有全班的通訊錄。 他走到小陶辦公室門口,只見門虛掩著,門內(nèi)小陶的聲音可以清晰地聽到:“嗯嗯,我知道了,讓安游好好休息吧,你放心安游mama,她這次不來月考不影響進沖刺小組的……” 她生病了?小陶在辦公室,他也不好行動,加之李安游沒來的緣由已經(jīng)明了,他便轉(zhuǎn)身離開學校。 第二天,王致一又照常來參加英語考試,很快交了答卷之后,他快速走到高三一班的教室窗邊往里看了看,李安游依舊沒來。 “唉,考砸了,考砸啦!”月考結(jié)束,夜晚,坐在烤rou店攤上,秦嘉洛悲憤地在冷風中喝一口雪碧,使勁撕扯下鐵簽上的羊rou塊。 “行了吧,”劉笑晴一邊吃烤rou一邊嘆氣,“你考砸也就砸一科英語,我那是一砸六科,你們說咱當時腦子被門夾了嗎,三個藝術(shù)生跑來學理科。” “都怪二哥,”秦嘉洛立刻道,“是二哥說文科背的多,比理科還累。” “不是吧。”王致一喝下一杯可樂,皺眉看著劉笑晴,“學藝術(shù)的出國留學不都主要看面試作品集嗎?英語一科考好就夠了吧,笑晴你剛才說砸六科是怎么回事?” 劉笑晴喝著啤酒嘆聲氣:“唉,我準備參加國內(nèi)藝考了。” “什么?”秦嘉洛驚得差點被一口雪碧噎住,“為什么?” “我爸不是一直生病嗎,他不想我跑太遠……”劉笑晴道,“所以從現(xiàn)在起,我得好好學習。” “來得及嗎?”秦嘉洛又問,“笑晴姐你不老是和我們一樣倒數(shù)……” “考著看吧。”劉笑晴模模糊糊地回答道,對于藝考這件事,她心里實在沒底,因為自己也是突然被家里人通知,不能送她去國外讀書了。 她能感覺到不能出國讀書應該是家里生意上的問題,她不敢問,也不想問。 “行了,我要去見個人,先走了。”劉笑晴關(guān)掉手機QQ的聊天界面,把易拉罐里最后一點啤酒喝干凈,起身準備離開。 “又是你那個前男友?”王致一問。 劉笑晴笑笑:“你猜。” 月考結(jié)束后的第一天上學,王致一悶在教室里坐了整整一天,也沒見到李安游的影子。 “二哥,二哥,”放學的鈴聲剛剛打過,秦嘉洛轉(zhuǎn)過身看王致一還在桌上寫寫畫畫,敲敲他的桌子,“你寫什么呢?” 王致一抬頭看一眼秦嘉洛,忽然一把遮住自己正在寫的東西。 “轉(zhuǎn)過去。”他沒好氣地說道。 秦嘉洛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笑笑:“呦,二哥,有秘密啊。” “有什么秘密啊。”劉笑晴剛收拾好書包走過來,“你沒看他捂的是那個記譜本嗎,王致一,你寫個曲子一堆符號也沒人認識啊,捂什么捂。” 王致一這才如夢初醒,他剛才確實是在想曲子,但想著想著某人的臉就出現(xiàn)了,一時間沒分清楚。 “二哥又傻了。”秦嘉洛看他一副失魂的樣子,笑起來,“每次一寫歌就跟丟了魂兒似的……誒二哥,這回你寫的是什么曲子?又走輕音路線?” 王致一神秘地笑笑:“等做好你就知道了。” 他說罷,背起書包和秦嘉洛他們一起往門外走,下樓之后,卻在樓梯口處停住腳步。 “怎么了。”秦嘉洛見他突然停下步子,問道。 王致一道:“你們先回吧,我去趟小陶辦公室。” “你去小陶……”秦嘉洛驚訝地叫出聲,看看周圍被他驚住的人群,又壓低聲音,“你去小陶辦公室干什么?剛月考完找死嗎?” “當然不是見小陶。”王致一也壓低聲音,“這陣放學,辦公室估計沒人,我進去翻翻,找一下那meimei的電話。” “那meimei……李安游嗎?怎么了?她不是生病了?” “三天了,鬼知道她得的什么病……”王致一道,“我去找找。” 他正要轉(zhuǎn)身往小陶辦公室走,卻聽劉笑晴在他身后喊道:“等等,我知道李安游在哪。” 王致一立刻回頭:“你知道?” 劉笑晴點頭,神色凝重地看著自己手機QQ的聊天界面:“她就在咱學校邊上的市一院,住院部5樓5106號房。” “你怎么知道?”王致一驚訝地問。 “我就是知道。”劉笑晴關(guān)掉手機,“去不去由你啊。” 李安游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被墨潑過一樣漆黑的夜,有一兩點星星稀稀疏疏地升上來。 唉。她無聲地嘆口氣。本來,自己這陣應該從學校出來,回家繼續(xù)做題的,誰想現(xiàn)在,手背上扎著針,穿著病號服,百無聊賴地坐在這里看星星。 徐欣推門走進來。 李安游沒有看她,躺下去,看著天花板開始默背英語單詞。 “等會兒張浙過來,你別給人家臉色看聽見沒?”徐欣坐在李安游的病床邊,打開混著rou蛋菜的飯盒遞給她,“我做的,自己吃。” “能吃嗎?”李安游不看她,也不坐起來。 徐欣板著一張臉,放下飯盒:“不吃就餓死算了。” “我本來就快餓死了,你何必把我送醫(yī)院來?”李安游反問。 “是餓死嗎?三天能餓死個人?”徐欣蹬蹬眼,“是你自己犟,又不跟我道歉,我不關(guān)你三天,能管住你那張嘴?” “你是我媽么?”李安游一臉冷漠,“或者說,你還是個人么?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反鎖在房間里,三天,等到我低血糖餓暈過去了才放我出來,你是個人么?” “你再說……” “徐阿姨。” 徐欣正要發(fā)作,卻聽見身后有個男生打開病房門,叫了她一聲。 她連忙轉(zhuǎn)身,先前狠惡的表情已全然不見,取而代之是親切的微笑:“哎呦,張浙來了啊,來,坐。” 徐欣起身給他騰開位置。 張浙有點拘謹?shù)爻煨绬柧洹鞍⒁毯谩保@才來到李安游床邊坐下,打開書包,取出幾張卷子:“安游,你們陶老師讓我把這次月考的卷子給你帶來。” 李安游起身,接過模擬卷時,眼睛里透著星光。 “陶老師說你平時已經(jīng)把還沒布置的作業(yè)都做完了,所以沒什么作業(yè)要你做,還有卷子你看著寫,養(yǎng)病要緊。”張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