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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啊?”“他是阿火的助理。”賀子湛低下頭,臉色有些古怪,華天祺愣了愣,也有相同的反應。一時間屋內氣氛沉寂下來,厲寒淵淺笑,目光銳利,“勞你費心了,我們云川太二了,早點被帶回家才好,省得在外邊被人欺負了。”“剛好,只有我能欺負他。”李超面不改色的回答。兩個人都是話中有話。“云川,跟我去挑酒和吃的吧,我可不知道你家的喜歡吃什么。”賀子湛起身,強硬的拉走了柏云川。柏云川一走,屋內又冷了幾分。賀子湛自然沒有帶他去一層,而是進了一間布置簡單的臥房,開門見山,“云川,哥問你,他有沒有說過愛你?”柏云川在他認真的眼神下也認真起來,“好像沒有……”“那喜歡呢?”“好像也沒有……”賀子湛皺眉,“那你喜歡他嗎?”“有……”說你二還不承認,“云川啊,如果他只是找個床伴,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你說過,愛是做出來的。”賀子湛真覺得對他說的太委婉了,“他心里要是有別人呢?只把你當個替代品你也愿意嗎?”“嗯?”柏云川沒有想過,被他一說才覺得哪里不對勁。“好了,別想了。”賀子湛有些不忍。柏云川依然皺著眉頭,究竟哪里不對勁?深夜,送走柏云川和李超,屋子里的四個人又進行了一番討論。“恒,你對李超熟悉嗎?”華天祺代表賀子湛問了一句。席恒想了想,“說不上熟悉吧。雖然他七年前就進了公司,一進公司就當了阿火的助理。但是我們也沒有太大交集。他的能力很強,做事也很高效,而且他身手不錯。”賀子湛皺眉,“他會不會是沖著阿火才進你們公司的?”順著席恒的思路分析,再加上云川的眼睛……“我不清楚,但也有可能,聽說阿火想過給他升職,卻被拒絕了。”席恒補充。厲寒淵很淡定,“云川是個男人,你們又不能護他一輩子。”這話顯然是說給賀子湛和華天祺的。“感情,我欠他的。”賀子湛眼底的愧疚一閃而過。厲寒淵面色冷然,似是不悅,“覺得欠他?那你跟他過去。”華天祺枕在沙發靠背上,低聲呢喃,“孽緣啊。”席恒微笑不語,其中必有內情,想了想,還是不問了。賀子湛摟住愛人,“好傷心呀,你怎么這么無情啊。”“死開。”厲寒淵一把推開他,心情指數直線下降,有些事嘴上可以說不在乎,可在心里都是一根刺,尤其再加上這復雜的關系。賀子湛透著淡淡傷感,卻還硬笑著。華天祺當著厲寒淵的面也不好直接安慰他,只能靠在戀人身上假裝喝醉了。一直到進家門,李超和柏云川都沒有交談。“那個……”柏云川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喜歡我嗎?”李超猜到他會問,摟住他,“就算不喜歡你,我還是會對你很好的。”溫柔的聲音配上一個溫柔的吻。“我去洗澡。”柏云川慌亂的走進浴室,幾下脫掉衣服后打開水,帶著熱氣的水從頭澆下,就像溫暖的擁抱,讓人不自覺的沉淪。關于“替代品”的話還是問不出口,既然有了他的承諾何必要在乎那么多?門外的李超沒那么多想法,一個固定的伴至少不會有亂七八糟的病。那個人是自己這輩子仰望的,也是絕對沒有一絲可能的。所以跟誰做都是一樣的,選擇只有一點相似的人至少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比賽在一晚的頒獎儀式后正式落下帷幕,作為主辦方的西盟國際娛樂在前四十名選手中只留下了十一位名次不高不低的選手,其他人都推給了各個公司。如果仔細分析就會發現,那些有背景的除了自己找好的,都簽給一些明星個人工作室。簽給紫華的六名選手是沒什么背景,卻又很不服管教的“刺頭”,雖然名次很高,但和惹禍的能力也成正比。剩下的人則是比較平均的簽給其他公司,雖然有大有小,但是公司前景都是不錯的。但是這種舉動除了幫西盟國際娛樂獲得更多的人脈,并沒有引起更多關注,因為兩位影帝連續出柜吸引了所有記者的注意力。西盟國際娛樂的紀維森,之前被拍到清明假期和一男子出游,關系親密。大方地出柜,并承認自己和東城娛樂衛褚的助理白以麒正在熱戀中。這倒不至于引起議論,真正吸引目光的是紫華影視的夜央,公開出柜,只表示自己有多年暗戀的對象。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測,夜央的心上人是誰。根據他對那人只言片語的描述,再加上前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多數人都認為是武辰煙。認為他察覺到了夜央的心思,有無法做出回應,才離開紫華。甚至有人懷疑,之前武辰煙遭受不明襲擊是夜央家里下的手。雖然夜央和武辰煙都沒有明確的回復,還是有一群夜央的粉絲去武辰煙微博下表白,希望他們在一起。還有很多人在想,最近一年來是怎么了,以張瑞陽為首的“北斗七星”中,除了查鈺,張瑞陽、席恒、衛褚、夜央、紀維森、武辰煙接連都是大動作,出柜的,出事的,這是組團嗎?為了賠紫華影視違約費,武辰煙賣了車賣了房,只能住在公司分配的房子里,也沒什么精力和資金去布置。清晨醒來,武辰煙揉了揉頭,側頭看見了一個光潔的后背,總不會自己昨晚叫了鴨子吧?不記得打過電話啊。看他身上的痕跡,昨晚很激烈啊。小心翼翼的起身看過去,腦子瞬間轟的一聲,怎么會是陳火?察覺到身旁的動靜,陳火也醒了,“我餓了。”“嗯?啊,我去弄。”武辰煙沒想到他說這個,顧不上收拾,套了條內褲就進了廚房,煮了一袋速凍餃子,又煎了雞蛋和火腿。昨晚陳火本是想來看看,結果在門口把開門后倚著門框的人扶進房間。眉頭緊皺,喝了多少能喝成這樣?武辰煙朦朧間只覺得有個人,迷蒙的雙眼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卻順勢吻了上去,心里很難受,想要發泄一下。陳火愣住了,莫連東從來不會強迫自己,別人更不敢。想起來反抗的時候衣服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沒和這個人做過,做就做吧。洗了澡,陳火站在餐桌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