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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著玩。 連下幾天的雪,灰蒙蒙的土地裹上銀裝,世界煥然一新。成天撿糞的孩子們終于放下背簍,在雪地里撒歡玩。葉可故意套上最厚的棉衣,跟在大家背后跑。 鄰近人家的孩子也加過來,不知道誰先起的頭,最后就打上了雪仗。 葉可扔不準。 但是跑得快,就負責搓實了給表哥表姐遞。 眾人躲在樹后頭,就等對方冒頭,干他媽的。然而許久過去對面都沒動靜,表姐讓她悄咪咪看一眼,葉可鬼鬼祟祟站起來,就看漫天風雪里,六角冰花下走來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那個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 穿著厚厚的派克外套,馬丁靴束著褲腿,走在無垠的天地間,渾然一股你們全是垃圾的王者之氣。 她迷醉了,然后就中彈了。 當雪球打到鼻子上的時候,她有一瞬的窒息。 在看到許掣朝打她的人走去,把對方像個球一樣卷起扔地上時,她更加窒息了。 大哥,大哥。 您揍人的姿勢還是這么干脆利落,令人神往。 幾天不見,她實在想舔得厲害。 許掣過來抱她。 頭上都是雪,連睫毛上都沾著雪花。 她本來想好好奉承他的,但是鼻子流血了,說話就多出狗膽。小姑娘眼神迷茫,鼻下掛著股殷紅的液體,盯著許掣的臉傻傻道,“我都滾這么遠了,你來找我干嘛?” 許掣抹她鼻血,“dy,你怎么舍得讓你同桌來奉承我。” 你明明那么喜歡我。 怎么敢的。 男生看她這慘樣,氣道: “活該。” 葉可愣一秒,從善如流,“大哥說得對,我活該,就該讓那熊孩子搓個辣么——大的球,砸中之后呼嚕呼嚕往山下滾,最后您就可以得到一個二維的小弟!” “回家還能貼墻上呢!” 29、可可你別和他處對象啊,他好老【900珠加更章】 她說得開心。 抬起頭來對上許掣冷冷的眼,嚇得咬了舌頭。 許久揪揪他衣服,“大哥,抱抱。” 許掣差點把她抱死。 葉可的鼻血來得快,止得也快。 等她滿血復活重新加入戰場,表哥表姐帶著踉踉蹌蹌的小表弟,上去把襲擊她的人七手八腳按在地上瘋狂摩擦。 她聽那聲音,差點唱起魔鬼的步伐。 許掣牽她過去,地上的男孩立馬不哭了,拉好衣服手腳并用,拿出平生的十二分力氣狂奔而去。 跟見閻王似的。 如果說她的到來,是一場新奇的太陽雨。 那么許掣的到來,就是一場臺風加地震。這家伙長得人高馬大,挺拔的體格在少見的洋服裝襯托下,整個人都閃著高高在上的異類光輝。 他是出格的。 極出格的。 葉可偏著腦袋,一看他就迷醉。 舅舅看人進門,下意識去抄鋤頭。 許掣幾乎和家里的門框一樣高,全身上下除了個包,沒多余的東西。他做事的方式很直接,丟兩條煙在黑乎乎的桌,只是去看自己別扭的小糖果。 葉可揪著衣服偷偷覷他。 和親親大哥目光對上,又撇頭看院子里的老母雞踱步。 許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老母雞拉了黃綠的稀屎,頭一點一點的,很有些神氣勁。 他恨她看只雞都不看自己。 料想著殺雞給糖看。 葉可舅舅試探著上前,“您是外國人?” 許掣,“會不會說話?” 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平時都是他大聲說話,什么時候輪到別人對他大聲說話的。許掣拆了煙扔過一包,男人接了,放在鼻尖聞一聞,露出淳樸的微笑。 好煙。 味道香得他忘記一家之主的尊嚴。 直接把許掣當作老板來尊重,而男生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死樣子。總之,葉可就是非常迷醉,她感覺自己不是認了大哥,而是認了個干爹。 二人出去。 一眾高高矮矮的兄弟姊妹,看許掣的目光非常赤裸裸。 表姐直言道,“你不能拉我們可可的手,你不要臉。” 許掣已經是第二次聽人說自己不要臉了,迎著大表姐的目光,攤開手掌。葉可咽下口水,很沒有骨氣地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大手收緊,小手被捏到發紅。 她疼,但是不敢喊疼。 只敢漲紅脖子,別人都以為她害羞。 表哥臉色古怪,“可可你別和他處對象啊,他好老。” 最小的表弟亮亮晃著腦袋,“是叔叔,不是哥哥,不能牽jiejie的手。” 小家伙踉踉蹌蹌去搬鋤頭,預備著對許掣進行驅逐打擊。 男生沒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變。 但是葉可知道,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火山噴發前的蓄力。 是資本主義嬌養腱子rou的核能打擊! 小姑娘抖了抖,擺出最擅長的萌混過關臉。 然而許掣無動于衷,就連表哥表姐都無動于衷,也就只有亮亮咬了手指頭,有一點動搖。她開始懷疑自己功力大減,最后自暴自棄了,直接抱住許掣大腿。 吼一聲: “這是我大哥,我在學校就是他罩的,我要被他罩一輩子!” 許掣摸她腦袋,葉可松了口氣。 乖乖,差點就和閻王爺老鄉見老鄉了。 葉可把自己被人拔毛的經歷,以及許掣英雄救弟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大家這才放下鋤頭、火鉗、雞糞桶……小姑娘嘴角抽了抽。 感覺自己再也可愛不起來了。 眼角都要添皺紋。 30、她咬得如癡如醉,差點都忘記自己是個人【1000珠加更章】 許掣一副來了就不走的樣子。 好在屋子多,有住處。兩人的房間在一處,靠后院,她在樓上,許掣在樓下。 阿婆找來被子和壓箱底的干凈被套,葉可幫忙鋪。 都是些農村的土花被子,棉花實在,就是挺沉。 葉可翻不動,許掣過來幫她。 他的手繞過她的臉,結實寬闊的胸膛就在后面,葉可又聞到那股讓她把持不住的味道——大哥的男人味。 她耳朵爆紅,掖住被角。 “寶寶可以的,你去休息啦,大哥。” 許掣鞋上都是泥漿,也不知道怎么找進來的。這附近又不通車……她正想問,男生從后面圈住,嘆氣似的,手指捻女孩粉粉的唇。 一下下的,怪癢。 “別……”她喊一聲,許掣直接把手指伸進來,搗她舌頭。 葉可嗚嗚兩聲,想推指頭出來,軟舌觸到冰冷的指尖又下意識去啯,“不……要……好冰,好冰哦——”許掣貼住她耳朵,故意往里面呵氣。 “想不想我?” 她敢說不嗎? “想的。” “多想?嗯?” 纖長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又往里送,幾乎抵住她喉嚨,惡意摳挖。葉可一陣干嘔,脖子紅通通的,睫毛掛著淚水。他是故意折磨她,卻也是因為想她想得心都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