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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里的使用了所有好的壞的方法,以確保司佑對他的迷戀與忠誠。這如果不是愛,那什麼是愛?這話完完全全變態扭曲,卻是對芮睿這個人最好的詮釋,同時他也很郁悶,居然沒早發現這一點,以至於他現在能選擇的方法少得可憐。司佑送走了那位喋喋不休的女推銷員後,著實松了口氣。芮睿給他特訓過怎麼“拒絕”別人,這一位,卻是比芮睿特訓中“清純無害可愛少女”還要難纏。他去洗了把臉,決定把晚上的飯菜準備好,今天,他想讓被司立整天欺負的芮然休息一下。他打開那扇門,想去芮睿的冰箱里翻一翻,然後,他的視野被一大片黑色覆蓋了,芮睿拔尖了的嗓音響起:“親愛的,我回來了,想我……嗷唔!”芮睿噴著口水飛了出去,司佑全身僵硬的關上了門。他盯著門把手發了會兒呆,慢慢笑了起來。大概是看見那個女推銷員了?真好玩,明天再找誰來試試吧。司佑一邊這樣想,一邊走進了自家廚房,開始準備晚飯。番外:玻璃人鋼鐵心(1)司佑是家里公認的“保護品”,這是芮睿反復強調的事。芮然記得,當時他好不容易得到芮睿的認可,住進家里後,這個生理學上父親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如果敢讓司佑受一點傷,我就把你扒了皮再腌成rou干。”除了第一次見面外,芮然從來沒有令司佑再受過一丁點傷,也就從來沒有被腌成rou干。他有些拿不準芮睿會不會這樣做──沒錯,在他看來,如果過了“那條線”,芮睿可能真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也說不定。和司佑有關的事,芮睿從來不缺乏激情。比如,關於司佑的健康,他制訂了種種條例,并且強令芮然和司立背得滾瓜爛熟。1、早上起床要以rou眼檢查司佑所有裸露在外的重要器官(一些不能裸露的“重要器官”則絕對不許以視覺或者觸覺檢查,違者將被判一周家務,達標標準以地板能滑倒蒼蠅為準)。2、任何時候都不允許推擠或者捶打司佑,如果不慎發生以上情況,必須立刻檢查那處的皮膚及內臟,以防出現司佑本人沒有察覺的淤青或者受傷(不能裸露的重要器官則不在此列,如果發生類似事件,必須立刻通知芮睿,哪怕芮睿此時正在登陸月球)。3、不得給司佑過熱、過辣或者過冷的東西,違反者將吃下同樣十倍的東西。4、禁止其他一切可能傷害司佑的行為,如果不動腦子,最終下場自由想像。芮睿打印了一份這樣的條例貼在墻上。司佑讀了研究生後,仍舊走讀,反正學校離得近。那天,他放課回來,瞄了一眼這張紙,淡定的撕下來當了晚餐墊,做了芮睿最不愛吃的菠菜湯,并且強令芮睿一個人喝完整碗湯。芮睿那天晚上徹夜難眠,菠菜湯令他直泛惡心。之後,這份簡潔的手則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實體紙面上,但芮然和司立已經在蘿卜與大棒的壓迫下熟記於心,從來不敢越雷池一步。從現實角度來說,芮睿做法是正確的,司佑的無痛癥對生命影響不算大,但必須得小心翼翼,很容易就會引發更大的麻煩。腦部每三年一次復查,無痛癥周期性的重復檢查,以及那次跳崖所受的大大小小外傷,都是必須嚴加注意的。只不過,司佑不這樣想。他現在仍然堅持鍛煉,當然,是在芮睿的指導下。進食正常,生活健康,他不覺得自己是個玻璃花瓶,只需要普通的生活就行了。可是,在家里,他幾乎不能碰任何東西,哪怕是搬個箱子,芮然也立刻會跑過來,一聲不吭地從他手中搶過去。偶爾他處理一回菜,芮睿知道後,就會拉著他的手反復檢查。“只不過是菜而已。”司佑無奈的道,“有必要嗎?”“聽說過膿毒性敗血癥嗎?”芮睿把指甲附近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外傷也有可能引起,剛才的菜有硬刺。”司佑懷疑地道:“這病沒那麼簡單吧?”“就那麼簡單。”當然沒那麼簡單,只不過芮睿不打算詳細說。幸好,司佑也沒有堅持。只不過,這樣的事多次發生後,他有些不耐煩了,尤其是碰上匆忙時,芮睿還不急不忙的檢查來檢查去,更有甚者,在電話中聽他說了什麼事,居然還會跑去學校,引得他一幫同學不停打聽。“那人是誰啊?你親戚?”“不是。”“朋友?”“不是。”“那到底是什麼呀?”女同學滿臉羞紅,不屈不撓地追問,“介紹一下嘛。”司佑嘆了口氣,收拾起課本,微笑著道:“他是我老婆。”女同學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等她再開口,司佑趕緊溜走。他并不是吃醋,也不是占有欲,而是有著慘痛教訓。以前,他抵不過一位女同學的糾纏,把她介紹給了芮睿。結果,芮睿不僅在見面時把那位女同學貶得一無是處,甚至還秀他們接吻的照片。司佑明白,芮睿在氣他做媒人這件事,不過,這樣做還是太過份了。之後,他安撫了那位女同學好久,又狠狠揍了芮睿一頓,這才作罷。奇異的是,那位女同學居然不相信他們是GAY,自此以後,他在系里便有了個“偽GAY”的稱號,他也樂見其成,至少,這擋了不少莫名其妙的桃花,現在還追問打聽的,不是太孤陋寡聞,就是新進的後輩了。比起這些“小麻煩”,芮睿越來越變態的嚴格檢查才是司佑煩惱的根源。“我說。”司佑雙眼盯著天花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四肢擺了個大字型,“你摸夠了沒?”“沒有。”芮睿的手非常鎮定地在司佑身上游走,“你確定你沒事?”“我說了一百遍,沒事。”司佑嘆了口氣,“就是昨晚滑了一下,我又沒跌到浴缸上。”“你聽過有人扭了下脖子就死了麼?”“這是特例。”司佑又嘆了口氣,“你不要老把特例套到我身上。”“你還不夠特例的?”司佑無話可說,反正今天是休息日,他有空躺在床上發懶,而且,芮睿深更半夜爬床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趕了一次,趕不了二次,干脆就不管了,反正沒有他的同意,芮睿頂多占點手上便宜,什麼也不敢做。不過,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司佑感覺襠里一熱,芮睿guntang的手已經鉆了進去,熟練的擼了兩下後,聲音響起:“你還是不能勃起?”“嗯。”芮睿沈默了會兒,又問:“沒有沖動嗎?”“目前沒有。”這次,沈默的時間更長了。接近十多分鍾後,芮睿的聲音才幽幽響起:“要不要治療一下?”司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