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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還不會明白?我不能沒有你……”後面的話司佑沒有聽見,一瞬間,似乎有只無形的手把他推回了黑暗中。他呆在那里,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似乎是一個世紀,又似乎是一秒,等他清醒過來後,芮睿正吻他。唇舌之間的撫慰是如此情色,接吻時粘膩的啾啾聲像是一種信號,又似乎是威嚇。當芮睿結(jié)束了這個吻後,他得意地撫摸著司佑的臉龐,輕聲道:“你不知道吧?你在精神分裂發(fā)作時乖巧極了,我說什麼你就干什麼。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時候的你。”司佑咬牙切齒地想推開芮睿,手臂卻因為感冒而酸軟無力。他恨恨地盯著芮睿,怒道:“你不怕我真瘋了?”“你要是瘋了,我就養(yǎng)你一輩子。”芮睿在司佑的額頭吻了下,“哪怕我的妻子、孩子、朋友,誰也比不上你的地位。你就是我的心頭rou,最重要的寶貝。等你老得不能動了,我會親手結(jié)束你的生命,然後和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他笑得越發(fā)得意,“怎麼樣,我的規(guī)劃不錯吧?”司佑想了想將來彎腰駝背時芮睿牽著他的場面,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無法忍受被當作牽線木偶,更不想被芮睿隨便篡改人生!司佑一瞬間沒了精神,不再羅嗦,打嘴炮有什麼意思。他暗自考慮著要去哪里看病時,又聽芮睿悠閑地道:“如果警局知道你有精神分裂癥的話,肯定會讓你暫時休息吧?”滿意地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一僵,芮睿貼近司佑耳根,曖昧的輕聲道:“如果不想我說,你還是乖一點比較好。”司佑猶豫了片刻,道:“我會去局里的醫(yī)院看病。”芮睿沒想到司佑會這樣說,怔了下,道:“你真準備這麼干?”“是的。”一做出決定,司佑反而輕松了,“前段時間得的病也要報告,我不能永遠這樣隱瞞下去。”芮睿考慮著對應(yīng)的手段,問:“不去抓罪犯了?”“天底下的罪犯那麼多,我一個人抓得過來嗎?”司佑無所謂的道,“你如果再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勸你免了。一次兩次三次,你準備這一招用一輩子?”芮睿沈吟了下,突然輕松了語調(diào):“無所謂,反正你不干正義超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是嗎?”司佑打量著芮睿鎮(zhèn)定的面容,道,“如果我把你和我的事捅出去呢?”話音剛落,司佑第一次看見芮睿的眼中流露出恨意。一直以來淡定平靜,總是把所有事掌握在手中的芮睿,居然也會有無可奈何的時候?驚訝之外,他不禁大為開心,笑了起來:“怎麼?不愿意?”“你有證據(jù)嗎?”“我可以去做強jian檢查。”司佑發(fā)現(xiàn),人一旦被逼到絕境,什麼自尊廉恥都變成一塊破抹布,“你不喜歡戴套的吧?”芮睿冷笑:“你現(xiàn)在身上可沒有什麼我的東西。”“現(xiàn)在沒有,以後會有。”司佑抬起腦袋,惡狠狠地道,“只要一次,你就準備萬劫不復(fù)吧!”第七章披著羊皮的狼(4)芮睿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盯著司佑。說實話,司佑能夠走到這一步,他“功不可沒”,這都是因為他一慣赤裸裸的威逼政策。他從來不在乎司佑看出他的惡意,只要最後的勝利者是他就無所謂了,這種做法在不知不覺中也影響了司佑。第一次,芮睿後悔沒有采取欺騙的做法,只不過,他也明白,騙司佑不是那麼容易的。司佑的職業(yè)就培養(yǎng)了相當反欺騙的能力,更不用提司佑對他的了解是如此之深,幾乎就像是一個人般,有誰能騙得過自己呢?“我就當你是在提醒我以後上床戴套。”芮睿笑著用手指劃了下司佑的下巴,“我會記得的。”明知道芮睿是在強作鎮(zhèn)定,但司佑還是不解恨地瞪了芮睿一眼,干脆地往床上一倒,蒙頭大睡。身上壓著的重量消失了,很快,疲倦的他就陷入了睡眠中。現(xiàn)在,他的主要任務(wù)就是養(yǎng)好身體,無論以後如何,他也不會作踐自己,說是說,做是另一回事了。芮睿去司佑房里看了兩次,確認司佑睡著後才走出來,進了書房。一關(guān)上那扇隔音良好的門,他原本平靜的臉就是一變,怒氣沖沖地一拍書桌,雙手一揮,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司佑居然敢威脅他!司佑居然不吃他的威脅!無論哪一件事,都足夠點燃他的怒氣!芮睿有許多種方法可以調(diào)教司佑,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他都有辦法擊潰司佑,只是,這樣的結(jié)局是雙輸,他也未必可以承受。如果到時候不成功,他還真不一定有挽回的機會。最重要的,他無法忍受司佑的這種“背叛”:如果說以前默默走開的做法還在他的“滿不在乎”范圍內(nèi),像現(xiàn)在這樣的背後一擊,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小佑……小佑……”喃喃自語著司佑的名字,芮睿恨恨地在書房里走來走去,活像一只被關(guān)進籠子里的公獅。他的地盤受到了嚴重威脅,卻沒有徹底反擊的方法,他就像年老體弱的公獅,只能沮喪地看著新公獅在他原來的地盤上耀武揚威。芮睿翻出電話,撥了一個炮友的電話。他需要發(fā)泄,需要別人的痛苦與呻吟來填補心靈的空虛。約好時間地點,他的怒氣總算平息了點。他進了臥室,用手背試了試司佑的額頭,確認司佑睡得很熟并且沒有發(fā)燒後,猶豫了下,他還是發(fā)消息把約好的地點換到了一家賓館。一個小時後,芮睿準時到達了賓館,并且見到性致勃勃的炮友。倆人的這次zuoai充滿了征服與被征服,那位炮友痛呼連連,幾乎是掙扎著直到結(jié)束,他躺在床上捂著腰哼哼時,芮睿已經(jīng)洗完了澡。“我cao,你就這麼走了?”炮友不滿地說。“你還要怎樣?”芮睿一邊穿衣服一邊冷冷地道,“給你錢?”“老子要你的錢?”炮友哼了聲,在床頭摸出一根煙,點上,光著身體趴在床上一臉興味盎然地說,“你最近是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芮睿系皮帶的手一停,銳利的目光看向炮友:“為什麼這麼說?”“一付喜怒無常的樣子,還有,在床上的方式變了,和以前不大一樣。”芮睿沈默了幾秒,隨口應(yīng)付道:“工作忙。”炮友嗤笑了一聲:“得了吧!你這付樣子,活像是結(jié)婚多年被老公冷落的深閨怨婦。”芮睿眉梢一挑,沒好氣地道:“我剛才cao你cao得還不夠?”“夠了。”炮友趕緊道,“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你這種cao法,MB都不一定愿意接你的客。有氣去殺貪官唄,別拿炮友不當人。”芮睿用眼角瞄了這炮友一眼,雖然大家都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關(guān)系,但這個炮友他還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