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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發冷,腦袋重得像戴了個頭盔,連車什麼時候停的都沒察覺。額頭上多了一片冰涼的觸感,之後,他恍惚間聽見芮睿遙遠的聲音:“小佑……小佑!”司佑勉強睜開眼睛,看見芮睿正捂著他的額頭,見他醒來,說:“你發燒了,起來上樓去。”“啊?”他咕噥了一聲,手背試了試額頭,果然一片guntang,不禁有些愕然。除了那次手術,司佑幾乎從不生病,沒想到,大病好不容易度過,健康之神卻像是拋棄了他般,三天兩頭陷入病痛之中。司佑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抓住芮睿伸過來的手下了車。他的腳步虛浮,像是喝醉了酒般靠在芮睿身上,一進房間,幾乎是一頭栽倒在床上。芮睿的床頭柜總是備著鎮痛藥,他摸索著翻出一板,也不管是什麼藥,閉著眼就干吞了下去,繼續睡覺。半睡半醒間有人替他脫了鞋,蓋上被子,他能感覺到有人在摸他,以熟悉的動作和聲音:“小佑,起來吃了藥再睡。”拼命睜開艱澀的眼皮,司佑茫然地瞅著陌生的天花板,突然意識到這是芮睿的家。他躺著發了一會兒呆,當芮睿又來拉扯時,不耐煩地揮開了那只手,翻過身繼續睡:“別管我。”芮睿的手不屈不撓地伸了過來,試圖脫下他的衣服。他扭了幾下,睡意漸漸消失,怒氣沖沖地翻身坐了起來,恨恨地盯著擾人清夢的家夥。芮睿倒是很鎮定,平靜地說:“你還在發燒,吃了藥再睡。”也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司佑突然說:“我要zuoai。”說完,也不管芮睿的反應,直接動手開始脫衣服。等他脫完,露出一身肌理分明的肌rou後,卻發現芮睿穿著整齊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正皺眉瞪著他。“干什麼?不想上我?”司佑打了個呵欠,精神卻漸漸興奮了起來,他從床上爬過去,湊到芮睿面前,仰起頭望著他傻笑,“來嘛,我們來打炮!”芮睿揚了揚嘴角,捧起司佑的臉,輕聲道:“陌生人才叫打炮,我們那叫zuoai。”司佑像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般,咯咯笑了兩聲,乘著芮睿的靠近,突然伸頭對著那嘴唇吻了過去。他的腦袋迷糊,只遵循著最基本的身體反應,嘴里呼出的熱氣guntang噴在芮睿臉上,還帶著淺淺的血腥味。芮睿吮了司佑嘴唇幾下,拉離他的臉,道:“張嘴給我看看,啊──”司佑張開嘴,芮睿瞄了眼他的喉嚨:“你的嗓子都充血了,今天就不做了。”“做!為什麼不做!?”司佑一邊說一邊凌亂地解著芮睿的皮帶,他的眼睛都看不清晰,手底下自然不利索,半天都沒解下來,只是在芮睿腰上亂摸,“你不是每次都要我做嗎?今天也做,我想吃你的大香腸!”這種猥瑣的話,司佑基本上是能不說就不說,芮睿偶爾興致來了,要求他說臟話助興,他也是苦著臉,像是擠牙膏般一句一句擠出來。今天,芮睿還沒提,司佑就主動提了,這般反常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芮睿用手固定著司佑的腦袋看了看他的瞳孔,眉頭幾乎打成了結,道:“你吃感冒藥了?”“吃了。”司佑嘿嘿笑了聲,“我在床頭柜摸到的。”芮睿臉色一沈,那鎮痛劑對他來說沒什麼,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足夠當大麻來抽。簡單來說,司佑現在嗑高了。他嘆了口氣,把司佑往床上按去,口中哄著:“睡覺,睡覺起來再說。”“好嘛。”司佑嘴上答應著,剛一躺下,突然一拉芮睿的領口,把他拉倒在身上,笑嘻嘻地說,“做完再說!”一個要做,一個不要,倆個大男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滾來滾去,幸虧芮睿的床夠大,不然的話他們早滾到地上去了。當芮睿感覺他勃起了後,采取了退讓的態度,司佑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異常興奮地把芮睿按在床上開始撕衣服。“別撕,我自己脫!”芮睿的衣服都很貴,今天這件他尤其喜歡的,一看司佑這亂來勁兒,他趕緊捉住司佑的手喊,“去拿潤滑劑去!”司佑傻呼呼的笑了兩聲,去床頭柜摸出潤滑劑,順便拿著個套套拆開,套在手指上笑得像個神經病般!芮睿看著司佑這付樣子頗有些無語,卻沒有停下動作。司佑也有了反應,他們還不如做一回,速戰速決。他剛一脫光,司佑就是一個餓虎撲食,抱著他從嘴一直啃到腹部,還伸出舌頭在他的肚臍上打著圈。芮睿有輕微的潔癖,可司佑就是覺得肚臍不干凈,怎麼也不肯碰他這里,偏偏他的敏感帶之一就是肚臍。為這事倆人不知道吵過多少架,當然,大部分時間是他罵,司佑聽。這一次,司佑的舌頭剛一碰觸那里,芮睿就顫抖起來。沒辦法,司佑的舌功是他調教過的,以他最喜歡的動作和方式。比起麻煩的全套,他更愛司佑的舌頭,偶爾沒時間,就讓司佑給他一個koujiao,舒服方便。此時,司佑一含下芮睿的分身,他幾乎要蹦起來,司佑和他之間互相了解的程度幾乎是一樣的。那些平時不愿意做、不想做的事,此時都肆無忌憚的冒出來了。當司佑把他的分身深深地咽進口中,直抵喉部時,他開始有了按著司佑狂干一通的沖動。高溫的口腔和靈巧柔軟的舌頭幾乎讓芮睿發了瘋,他抱著司佑的腦袋,喘著粗氣,當司佑的手順著他的股縫摸進去時,他猛的一個激零,坐了起來。第六章我要的是“你”(完)司佑不止一次提出過做壹號的意愿,但芮睿怎麼可能會答應?他覺得做零號太傷自尊,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男人,被別的男人壓多違背天性?至於司佑,在他看來就是天生的低人一等,能夠用後面得到高潮,他實在是無法想像。被拒絕了太多次,司佑也不提這碴了。他習慣了做零號,芮睿的技術也不錯,何必去爭得不到的事?現在,燒得腦袋迷糊的情況下,司佑心里的那股久未出現的欲望也升騰了起來。如果硬要分類的話,他勉強還能算進直男里,性致來時,他的反應是勃起以及想要插入什麼東西,而不是渴望被別人插入。芮睿是他心里的結,無法邁過去的一道坎,在性事上,他想要對芮睿做點什麼已經不是第一天了。以前,他壓抑本性,現在,本能已經支配了他。他也不管芮睿的激烈反抗,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做點什麼。當芮睿用力推擠他時,他條件反射地伸出了拳頭,對著那張平時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臉動了手。芮睿被打愣了,不過,司佑已經給了他太多驚喜,這一拳頭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耳鳴還沒消失,他就反擊了過去,同樣給了司佑的下巴一拳。這一拳不輕,司佑被打得腦袋一歪,趴在床上半天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