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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順順利利的到達了一片小區。小區門衛很嚴格,登記了車牌和名字後還打了馮心遠的電話,確認後才放倆人進去。芮睿對著門衛的溫和笑臉,一轉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快地咕噥:“馮心遠還是會住地方。”司佑立時警惕了起來,卻不敢吱聲,怕越說芮睿對馮心遠就越感興趣。雖然他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但芮睿的心情可不是能用理智來揣測的。馮心遠住在十六樓,倆人上了樓,很快找到了地方。倆人才站定,門就開了,馮心遠在門後笑道:“你們來得還真快。”第六章我要的是“你”(7)司佑有些不安,他怕倆人起什麼沖突,如果馮心遠出了什麼事,他恐怕會內疚一輩子。令他意外的是,馮心遠一臉平靜,和芮睿客氣地打著招呼,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般。他正奇怪間,馮心遠乘著芮睿進屋時,突然對他眨了下眼睛。他怔了下,回想起倆人旅行時馮心遠做的趣事,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恰在此時芮睿轉過身來,他趕緊收回嘴角,卻還是留了點笑意。芮睿看了個正著,挑了下眉梢,卻什麼也沒說。馮心遠在家里設有一個心理談話室,早告訴過司佑,不過,見還是第一次。他好奇地走進去,四下打量著,一臉新鮮的模樣。芮睿見了,笑道:“想要啊?回去也給你建個怎麼樣?”司佑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醫生。”“我是啊。”芮睿滿不在乎地道,“我可以用。”司佑一怔:“你用,在我家建干什麼?”“你家不就是我家嗎?”司佑皺了皺眉,道:“你又不是心理醫生,建心理談話室做什麼?”“考個證不就行了。”芮睿輕描淡寫地道,“我又不是沒學過。”司佑瞄了眼馮心遠,看見他在泡茶,一步湊到芮睿面前,壓著聲音問:“你要干什麼?”“聊天唄。”芮睿笑了笑,道,“你緊張什麼?”司佑沒好氣地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很清楚。”“哦?那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你在打什麼主意我也清楚。”司佑很想換一條能把芮睿氣死的舌頭!馮心遠端著茶回來時,看見一個生氣的司佑,而芮睿則是一臉興味的。對於司佑,他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芮睿,他所有的理解都來自於司佑的描述。對於這個人,他還是非常感興趣的。無論是從個人還是研究方面看,芮睿都是一個特殊的樣本,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愿意好好聊一聊。說真心話,相比司佑,馮心遠更想和芮睿談話。當然,感情上他更親近司佑,但是理智上,他認為芮睿與他的心理更相似。上次的案件他聽司佑描述過後,只感覺兩個字:“漂亮”。能夠以那樣的方式處理那幾個太子黨,他很欣賞,只不過他沒有那樣的勇氣。從這點來說,他甚至還有點佩服芮睿。“坐吧。”看出司佑的不安,馮心遠笑道,“不用太緊張。”司佑一路上都恨不得立刻見到馮心遠,可是這會兒到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茫然了幾分鍾,他不自覺地看向芮睿,一接觸到那雙杏仁眼,又像是觸電般轉過頭,強迫自個兒問話:“我覺得我最近不太對勁。”馮心遠一直在等待,立刻接話:“怎麼?”講起自己,司佑才慢慢放松下來,講完後,他急迫地問:“我這到底是怎麼了?”馮心遠沈吟了片刻,問:“其他沒事?”“沒有。”司佑仔細想了下,“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天在現場的事,我明明看見的是芮字……”“你覺得是幻視?”“可能。”司佑猶豫地道,“實在找不到其他解釋。”“你自己怎麼看的?”“我應該不是昏迷了,肯定是做了一些事。”他猜了個很熟的名詞,“多重人格?”“不是。”馮心遠小心地道,“我覺得是精神分裂癥。”司佑被這個字眼砸得一怔:“我……是精神病?”“只是心理障礙,非常輕微的。”馮心遠趕緊補充,“你能夠意識到問題,這已經是好跡像了,不是太大的問題,就算是普通人也多多少少有,區別就是嚴重程度。再說,這只是初步診斷,完全確定還需要多次談話。”司佑此刻只覺得滿心滿谷的迷茫,一會兒心里發冷,一會兒又覺得害怕,直到芮睿的聲音響起,他才像是從飄動的云端落回了踏實的地面。“小佑沒什麼問題。”芮睿的聲音格外溫柔,似乎摻了棉花般軟糯,“就算有事,我也會照顧他的。”司佑木然地盯了芮睿一會兒,突然伸出了手,芮睿似乎并不驚訝,微笑著握住他的手。馮心遠一直冷眼旁觀,當芮睿轉過身後,他看見了一雙冷漠厭惡的眼睛。“馮先生,你準備怎麼治療小佑呢?”馮心遠調整了下情緒,說:“首先,當然是遠離誘發源。”芮睿笑:“典型誘發型精神分裂癥,輕微幻視幻聽,發病時無暴力傾向,屬於無危害型精神病。而你所說的誘發源,毫無疑問就是我了。”馮心遠訝異了下,看向司佑,發現在芮睿手下,剛才還滿臉迷茫惶恐的司佑,已經變成一個微笑安靜的人,他好像依偎著父母的孩子,安逸而放松,完全沒有剛才的惶惶不安。馮心遠立刻堅定地說:“他應該遠離你!我會讓他離開你的!”“他離開了我就一定能過好?”芮睿不急不忙地擠進司佑的沙發,把他攬到懷里,“你覺得一個從幼兒時期就被控制的人,能夠抹去我的印記嗎?哪怕我死了他也逃不開。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即使離開我,他尋找的下一段關系也仍然會是這樣的。他是受控者,他的愛人必然是控制者。”他的笑容里摻雜了惡意,“就好比你這類型的。”馮心遠瞇起了眼睛,上揚的狐貍眼中滿是興味昂然。“司佑和我說了一些你們旅行的事。表面上看起來是你在順著他,但實際上他的所有決定都是由你做出的。他本來是想去北方,結果,最終卻和你一起去了南方,甚至還覺得南方也不錯。”芮睿的手無意識地撫摸著司佑的臉頰,而司佑則像是溫馴貓,“他自己不覺得,但我想你應該明白的。”“你的意思是,他的改變必然是失敗的?”芮睿笑了下:“我就知道你明白。沒人能反抗出身,極端點說,一個人能夠成為怎樣的人,在他出生時就注定了。”“也有人經歷了巨大的變故而改變的。”“你覺得這樣的人會是司佑嗎?”馮心遠沒有說話,他的心中清楚,卻不想向芮睿認輸。和芮睿談話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