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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道:“有,還有很多,你可以放心了!”說完,也不去看芮睿的表情,轉身就走,他不想讓老李誤會什麼。芮睿并沒有生氣,只是等司佑走了,掏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上面正顯示著馮心遠的號碼。司佑買過一款情侶手機送他,有無線傳輸和查詢功能,只要距離夠、開著機行。剛才,乘司佑吃飯時,他裝作不經意地玩手機就已經查過了。開口問,只不過試一試罷了,現在的司佑,在他眼中就是不定時炸彈,需要隨時檢測與關注。那款情侶手機到手後芮睿從來沒用過,現在想用,卻早不知放哪里去了,怎麼找也找不到。回憶一下,恐怕是當作禮物送給某個情人了,他只好再去買了一對,把其中一支拿來用。芮睿吻了下新手機,輕聲呢喃:“你可不要讓我花的錢白費了。”他正要離開,猛然發現地上的大樓影子多出來一塊。一抬頭,發現樓上辦公室某間窗戶後面閃回去一個人影。數了下層數,是司佑樓上一層,會是熟人的可能性還真大。這下子熱鬧了,會是誰呢?芮睿對樓上展露了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施施然走人了。這頓飯沒白送,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至少,他有八成把握把司佑重新控制到手心,至於這段時間丟掉的樂趣,就等以後陸續補回吧!第六章我要的是“你”(3)黃明達躲在窗簾後,即驚訝又慌亂。他捂著嘴,在辦公室里來回走了幾圈,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司佑和芮睿居然是同性戀?不可能!司佑高大又帥氣,辦案能干,性格堅毅,很有男人味,怎麼可能是娘娘腔的同性戀?芮睿雖然長得俊了點,但也是精明強干,前途無量,做人也很不錯,和同性戀完全不像啊!在黃明達這個年紀的人來看,同性戀都是一些涂脂抹粉,尖聲細氣的人,平時在娛樂圈或者電視上看看也就罷了,怎麼也沒想到身邊的後輩也是!作為司佑的上級以及司老爺子的學生,黃明達的震驚可想而知,而且,芮睿臨走時那囂張的眼神更令他心中發寒。在他的印象里,芮睿是個溫文有禮的孩子,雖然兩人認識不深,但能有反差如此之大的表現,令他不由得懷疑芮睿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這倆人,難道還什麼事瞞著我的?司佑前段時間突然辭職,是不是也和芮睿有關?還有後來芮睿出的事,從防衛案到婚禮的車禍。黃明達越想越是坐立不安,額頭滿是冷汗。可是,這件事他不敢和任何人說,如果漏出去,司佑的前途恐怕全毀了。他坐在辦公桌前發著呆,一想就想得入了神。司佑在確認芮睿沒有跟來後才進了辦公室。老李正喝著他的咖啡,看著他的雜志,玩著他的電腦,對他進來看也不看一眼。無奈下,他清了清嗓子,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疊厚厚的文檔已經飛了過來。他眼疾手快地接住,沒好氣地道:“到底什麼事非要來找我?”“有新線索。”“什麼新……”司佑的話說了一半,咽了回去。檔案里多了一疊照片,照片主體是一臺印刷廠的切紙機,雖然咋一眼看不見明顯的血跡,但是照片特別拍攝的刀刃部分還是有細微的紅色,這喻示著什麼已經不用說了。司佑怔了好一會兒,仔細端詳了片刻,問:“是被害人的血嗎?”“已經對上了一個,另一個還在檢測中。”一談起案情,老李才嚴肅了一些,“而且,有跡像顯示可能有第三名受害者,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我懷疑他一直在作案,只是改變了作案風格,不再展示現場。”司佑慢慢翻著檔案,問:“印刷廠老板和相關人員呢?”“這個廠是私人的,今年夏天就倒閉了,老板跑了,之後就一直棄置,因為地方偏僻也沒什麼人看著。能夠帶走的值錢東西都被員工搬走了,剩下的要麼不值錢,要麼就是太重,沒法搬。”司佑瞄了眼印刷廠的地點,離芮睿的活動范圍很遠,不由暗中松了口氣,隨口問道:“切紙機應該還能賣幾個錢吧?”“可能要大張其鼓的弄車,太顯眼吧。”老李猜測道,“現在已經聯絡到好幾個雇員,正在排查不在場證明。”司佑心中有些亂,想了一會兒,道:“你拿給我來看什麼?”老李不說話,又轉頭盯著報紙,似乎要看出朵花兒來般。司佑沈默了會兒,猶豫地道:“你懷疑芮睿?”“芮睿是唯一一個猜中兇器的人。”老李慢悠悠地道,“切紙刀又不是什麼普通工具,一般人不知道的,也沒法這麼快聯想到。”司佑干澀地道:“這個太牽強了,芮睿學過法醫和心理學,了解一些也不奇怪吧?”老李抬頭來瞄了眼司佑,一臉的不信任:“我都不能說嗎?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懷疑他了嗎?”司佑嚇了一跳:“啊?”“不是嗎?”老李愣了下,奇怪地道,“我看你和他在一起相處時總是很戒備的樣子,而且,上次在醫院時,你看他的眼神也很擔憂……”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面容嚴厲了起來,“司佑,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當然!”司佑趕緊道,“我怎麼可能會忘!只不過,你這個罪名太大了,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罩在芮睿頭上?我可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這個理由倒也正常,所謂的燈下黑,辦案人員如果認識兇手,也格外不能接受。老李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我是來問芮睿的不在場證明的,聽說你們整天粘在一起,問你一下應該沒問題吧?”司佑平靜了下心情,問:“哪天?”“十月……”老李才說了一個開頭,司佑心就沈了下去。整個十月他都很忙,而且那時候他的腦袋里還長著一個“多余的東西”呢,手術前幾個月的事他都記得挺模糊,更不要提某一天了。老李說完,等了半天,見司佑還是一付泥塑般,狐疑地問:“想不起來了?你的記憶力不是一直很好嗎?我們一起辦的小河分尸案,你連尸塊擺放的位置都記得一清二楚!這才幾個月的事,你就記不得了?”司佑強作鎮定地道:“我的事當然記得,但是那段時間我和他見面比較少,整天在忙工作,你要問他,我真不能肯定他在干什麼。”“好吧。”老李嘆了口氣,“我只有直接去問他了。”司佑一聽,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老李眼尖的發現了,立時意識到什麼,問:“你想親自問他?”過了許久,司佑才輕聲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不是辦這個案子的人啊。”老李笑道,“怎麼樣?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