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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面對司佑期盼的眼神,馮心遠只能道:“只搞清楚那個醫生姓很特別,還有他們準備明晚在一個KTV。”司佑沒有說話,轉身就去收拾行李,馮心遠一邊幫忙一邊問:“你確定要去?也許不是你的舊愛呢?真有那麼危險?”“如果真是他,相信我,落入陷阱的絕對是那些太子黨們。”司佑肯定的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說不管了嗎?”司佑一下子愣了,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來。他的眼前走馬燈般出現了許多人,還有以往案件中出現的受害者,最後定格在芮睿狂怒的表情上。“我必須得去。”司佑努力讓顫抖的聲音平靜下來,“無論我的身份是警察,還是……”馮心遠沒有追問那個“還是”後面的字,他翻出了包,道:“我和你一起。”作家的話:編輯通知,滾遠了恢復日更,每晚七點半,胸肌進入最終篇章,每晚八點,隔日更~第四章暴風雨般的重逢(6)倆人從旅游區招出租殺向最近的機場,幸運的是,到B市的飛機票非常充足,不幸的是必須是全價票。這時候,司佑也顧不上全價半價,直接刷卡買了。在等飛機的無聊過程中,司佑焦慮的心情才逐漸平靜下來,扭頭望著巨大落地玻璃窗外的藍天發呆。“你不怕這是你那位舊愛的陷阱?”馮心遠打破了沈默,問道。司佑猶豫了下,有些不肯定的道:“他應該沒能力設這麼大的局吧,而且我和你在一起的事,他也是不知道的。”“你也不能肯定。”馮心遠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塞到司佑嘴上,“可是你卻非常肯定是你那舊愛設了局,故意勾引那幾個太子黨,你就那麼相信他的能力?”司佑沒有答話,無意識的叼著煙,就著馮心遠伸過來的打火機點著了,深深的吸了口氣。馮心遠又問:“我希望你想的沒錯,又希望你想錯了。但是,不管如何,你這次再回去,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在你口中那個人是張網,我卻覺得真正的網就是你的意志,是你自己捆住了自己。如果真想離開,即使他在你面前,你也可以走。”司佑苦笑起來,拿下煙,吐出一片藍色的煙霧,隔著煙霧的藍天模糊不清,像是加了泡沫。“你不明白,他太了解我。我的弱點他一清二楚,而他沒有感情,他可以利用一切達到目的,我卻不行。”司佑的語氣輕飄飄的,就像逐漸消散的煙霧,“所以,從一開始,就注定我沒辦法贏他。”“你不需要贏他。”馮心遠捉住了司佑的一只手,溫柔的勸道,“你只需要離開他。”馮心遠的手是那麼溫暖,司佑低頭看去,那是一張保養良好的手。對比之下,他的手是那麼粗糙,骨節分明,布滿了細碎的傷痕,就像他的心。不同的是,生理上的傷痕愈合了就不會疼,心里的傷口即使愈合,有時候還是會隱隱作痛。“我買了另兩張機票。”也許是錯覺,司佑覺得馮心遠的聲音是那麼甜蜜,“去H市的,我們可以去那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司佑猛地抬起頭,看向馮心遠的眼睛,那雙上揚的狐貍眼此時清澈無比,像是鏡子般倒映著他神經質的表情。“走嗎?已經開始登機了。”馮心遠揮著那兩張票,輕聲問。這是最後的邀請了吧?如果他愿意,也許以後,他也能獲得一雙像馮心遠那般保養良好的手,掩去所有的傷痕,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司佑閉上了眼睛,意識里出現的,卻是很久很久之前,握著尖刀雙手滿是鮮血的芮睿,那個小小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精致美麗的芮睿。小芮睿在對他笑,下一秒,就化作滿嘴鮮血的野獸撲了過來。司佑猛的睜開了眼睛,廣播里一遍又一遍催促著去H市的旅客登機。他低下頭,看見馮心遠的手還覆蓋在他的手上,猛然像是閃電般坐正,抽回了他的手。“我……要回去。”直到登上往B市的飛機,馮心遠都沒有再多說一句勸說的話。在倆人坐下後,司佑有些愧疚的道:“你不用跟我來。”馮心遠笑了下:“我不去,你準備一個人對付四個太子黨?”“我不需要,我只要對付芮……他一個人就行了。”“到現在還是要替你那舊愛保密?”頓了下,又自嘲般道,“其實也不能說是舊愛了。”司佑苦笑了下,說:“反正你也要見到了,他叫芮睿,聽說過?”看著司佑有些緊張的面容,馮心遠笑道:“怕我在哪個嫌疑人或者病人里聽過?”他搖了搖頭,“從來沒聽過,這名字挺特別,我如果見過應該能記住。”司佑剛放下心來,腳下一震,笨重的飛機開始進入滑行,十幾分鍾後,伴隨著失重感和隆隆的噪音,飛機向著B市的方向騰空而去。司佑靠在背椅上,閉上了眼睛。哪怕再睜開後就是重入地獄,這會兒,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飛行全程只有二小時不到,當落地的震動在腳下出現時,司佑剛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身邊的馮心遠也是一臉的睡意朦朧,先前旅游時他們就坐了一個夜車趕日出,都沒有睡什麼好覺。下了飛機,領了行李,一出機場,司佑就熟練的招了輛出租,cao著B市的口音報出了B市KTV聚集的區域。司機看著倆人晦澀不清的面容,也不敢多說話,一腳油門,出租車向著市內飛馳而去。一路上司佑叫停了一次,下車去買了一堆治外傷的東西回來。馮心遠看了,剛想調笑兩句,看著他緊皺的眉頭,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隨著車子的前進,太陽也逐漸西沈,繁華的B市開始華燈初上,連天上的星晨也黯淡無光。到了地頭,一下車,司佑就催著馮心遠打電話問太子黨們在哪家KTV。馮心遠沒有動,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太緊張了?能出什麼大事?”“你不明白芮睿這個人……”司佑深吸口氣,才阻止了當場罵出來的沖動,“總之,你替我問問。”“這時候問什麼?他們肯定還沒開始‘節目’呢。”司佑不由提高了聲音:“難道等到他們開始了再去阻止?”“你還能以想像犯罪逮捕別人嗎?”馮心遠一針見血的說,“就算是計劃犯罪,也是要講證據的,逮小偷還要人贓并獲呢!等等吧!”這確實講得在理,司佑只能無奈地住了嘴,這一等,就等到了九點。他不斷看表,卻發現馮心遠一付淡定的模樣,不禁有些奇怪:“你真不怕出事?”“從你的描述來看,這個芮睿不是什麼好人,況且,我不認識他,沒良心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