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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對不起,滾遠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心遠突然住了口,他看見司佑眼中掠過一抹暴虐的神色,有些擔憂自己是不是說過了。不過,即使擔憂,他還是想這樣說的,因為從第一眼看見司佑起,他就想把這個男人壓在床上,狠狠cao弄到對方雙目失神,語無倫次才好。

要說壞心,他沒有,但如果說他完全沒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特意湊近乎,不然的話,何必如此討好一個陌生人?一夜情就該脫了褲子干事,提起褲子不認人。

情調?要玩這種事找別人,他沒興趣。

馮心遠撒謊了,他不是純零,之所以這樣說也只是想多條後路,萬一司佑堅決不同意,他也不介意躺下做零,和這樣的男人做,不吃虧。

司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卻一付不知該說什麼好的表情,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他無法言喻,既使是對一個陌生人也過於黑暗,也不該說出來。

客廳突然冷清了下來,司佑端著酒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個雕塑。當他意識到眼前有個人時,腦袋里雖然有了反應,身體卻沒有躲開,任由馮心遠的嘴唇吻了上來。

這個吻非常熟練,卻又帶著一些討好和安慰,溫暖的觸覺混合著酒香很快就擴散開來,不一會兒,司佑僵硬的身體就恢復了,松下了肩膀,眼中慢慢帶上活rou生香的味道。

馮心遠比司佑稍矮一些,退後一步,微微仰頭,正好對上他的眼睛:“我還以為你變成雕塑了呢。”

“所以你把我吻活了。”

馮心遠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

司佑突然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笑容和遠在那個城市的人合攏了起來。有很多地方不像,給人的感覺也相去甚遠,但在這一刻,兩張面容重疊,令他的心里涌起強烈的沖動,一把捧住眼前人的腦袋,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四章暴風雨般的重逢(1)

倆人像是嘶咬的野獸般互相啃噬,從客廳一路就拉扯對方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往露出的肌膚摸去,同時跌跌撞撞地往臥室沖去,凡是擋在路上的東西都一腳踢開,也不管是什麼,也不管腿腳有多疼,他們的眼中只剩下結實緊致的rou體。

馮心遠洗了澡,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雄性激素散發開來,簡直快把人的理智給蒸沒了。

當身下傳來彈簧床的軟綿感時,司佑終於稍稍清醒了些,撐起手臂,看著身下的馮心遠,也不知怎的,眼淚刷得就下來了。

眼圈也沒紅,鼻子也沒酸,甚至連表情都沒變,但眼淚就是這麼毫無征兆的涌了出來。這一涌,就收不住了,司佑用力眨巴了半天眼睛,又揉又捏,卻還是沒辦法。

司佑坐起身,無奈地看向馮心遠,倆人大眼瞪小眼了會兒,那點兒旖旎的心思早沒了,只剩下苦笑。

馮心遠去洗手間拿了個熱毛巾出來,想幫司佑擦把臉,結果,擦了半天,還是這個樣,臉上連點兒紅暈都沒有,眼睛還是淚水不停。

馮心遠端詳了下,笑:“你這哭法得還真是夠新鮮的。”

司佑用手拼命地擦眼睛,卻無濟於事,只得帶著歉意道:“我沒這樣過,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沒事,哭出來就好了嘛。”馮心遠把毛巾扔給司佑,從床頭柜摸出一包煙,幽幽地點上後,嘆道,“你這是壓抑得太狠了,哭都哭不出聲了。”

司佑撇了撇嘴:“我沒想哭的,下面還硬著呢,我哭什麼哭?”

馮心遠斜了司佑腿間一眼,哧哧的笑著,煙噴得到處都是。笑完了,他道:“我是不是和誰有點像?”

司佑低下頭,用毛巾捂著臉。

“你想起誰了吧?”馮心遠往空中吹了個煙圈,看著藍灰的煙圈慢慢消失,帶著幾分感慨道,“讓我猜猜,那人不愛你,你愛了他很多年,那人還是不肯回頭,你也許還用了些什麼極端的手段,但還是求而不得。於是,你一怒之下就離開了,以為這樣可以忘掉那人,卻不想,到了陌生地方看見誰都想起他,越不想就越想,想得沒辦法,明知道眼前的我和那個人一點也不像,但一抱上,一上床,你還是把我看成了他。最後,你就受不了了。”

這一通話,幾乎是把司佑的心態描繪了個通透,一點不差,他慢慢移下捂著的毛巾,露出來一雙充血的眸子,眼中滿是nongnong的戒備。

“你認識我?”

馮心遠沒答,在身上胡亂摸了下,發現外套早就脫掉了,一路順著散落的衣物找到,摸出一張名片,放到司佑面前:“我是個醫生。”

司佑掃了一眼:“心理醫生不是醫生,更何況你還是個研究犯罪心理的。”

馮心遠瞪了一眼:“那我也是正規醫科大出來的法醫。”

司佑沈默了下,道:“你改行也改得太偏了,研究犯罪心理的基本上就算是半個警察了。”

“嗯。”馮心遠沒有否認,“本科是法醫,研究生是心理,博士就專門研究犯罪心理了。不過,我現在干的還是法醫,我那警局沒有犯罪心理分析這個職位。”

司佑想了想,道:“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了?”

“警察。”馮心遠對著空中又吹了個煙圈,不想吹得勁大了點,破了,“第一眼看見就知道了。”

“味道?”

“又不是狐臭!”馮心遠笑得很開心,“別傻了,味道這種東西也是唬別人的,就像警察看小偷也說是憑味道和直覺,其實那就是多年經驗積累下來的瞬間反應。一開始是看見掏東西知道是小偷,後來,只要分辨出誰盯著錢包看的就知道了,再後來,只要一對上眼神,就能分辨出來。講起來是直覺和味道,只不過是長久條件反射的訓練。”

司佑皺起眉頭,他太討厭這句“長久條件反射的訓練”了,芮睿那句比喻時常在他耳邊回蕩。他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他忍了,不代表不傷心啊。

“抱歉,這話有些過了。”

司佑忍不住抱怨道:“你們學過心理的,都是這麼一付上帝姿態嗎?”

“應該說是客觀姿態。客觀起來自然沒有人情味了,但是如果不客觀,在別人的故事中摻雜進自己的感情,那心理醫生也別活了。”馮心遠狡猾的笑起來,“你那位也是心理醫生?”

司佑哼了一聲:“他不僅不是,還說心理醫生都是江湖郎中。”

“喲,口氣不小啊。”馮心遠挑起眉頭,“是不是看了幾本心理書,就自以為是上帝了?”

談起芮睿,許多事都不能細說,司佑想了半天,只能尷尬的笑了笑,一語不發。

馮心遠也不追問,像今天這樣說到自己的職業已經犯了他的忌,互相的生活摻雜得太多不是好事,尤其倆人還在一個職業圈里。警界經常會有互動活動,哪怕不在一個城市,指不定哪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