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大哥的硬糖、我成了大佬們的團寵(穿書)、哪只總裁的替身、末世重生之少主橫行、我只是個奶媽[全息]、強制來的妻(H)、末世毒生、高攀不起的溫柔甜心[娛樂圈]、我的天才男友、吃飯、睡覺、打僵尸
”調好點滴,芮睿站起來,冷冷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會害人了?”司佑立刻不耐煩了:“我說了對不起。”以前的他對芮睿確實很耐心,但現在,他討厭爭吵,更討厭和芮睿爭吵。芮睿沒有生氣,就這麼望著他,突然問:“餓嗎?”“有點。”回想著晚餐那沒有油水的夥食,司佑頓時覺得腹中直叫,“有吃的?”“想吃什麼?”“有沒有蛋糕?”芮睿瞥了他一眼:“你以前最討厭吃蛋糕。”“可是我現在喜歡吃。”司佑不以為意地道,“也許經歷過生死,我的口味也變了。”“其他呢?豆?jié){?”“哦,這個我還是喜歡的。”“要加糖嗎?”“不要。”司佑想了想,“我覺得還是不加糖比較好。”芮睿沒說話,留下摸不著頭腦的司佑就出去了。他一路直沖到陸長病房,從床上把睡著的陸長揪起來上下?lián)u晃,沒好氣地吼:“他真的變了!”陸長被從睡夢中驚醒,滿臉困倦地道:“什麼變了?”“他的口味完全變了!”都是醫(yī)生,陸長很快也明白了過來,瞪了芮睿一眼道:“又不是病變了,你激動個屁!”“他的口味變了,喜好也變了!”“那他也可能不再愛你了。”陸長說這句話時無比幸災樂禍,結果就是被芮睿一拳打中下巴,他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大喊大叫:“你是要我叫警察嗎?正好,司佑就是警察!”司佑就像個開關,芮睿舉起的拳頭驀然僵住了,他死死盯著陸長,眼里不帶一絲溫度,看得陸長這種硬骨頭也心里冰涼。芮睿放開了陸長,整理下衣著,輕聲說:“你最好記住,他要是變了,第一個犧牲品就會是你。”陸長強撐著精神回嘴:“你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外面可不是這家醫(yī)院,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芮睿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我們走著瞧。”司佑等他的蛋糕和豆?jié){足有半小時,卻只等來了他的手機。算了,不管如何,也有所收獲了。芮睿扔下手機就出去了,司佑打了半天的腹稿全部壓回了肚子里。一打開手機,無數條短信涌了進來,他大概翻了一下,幸運的是,并沒有問他的病情,顯然芮睿只說了病假,并沒有說出具體原因。小江的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想不注意也難,長長一排全是同一個發(fā)信人,而且這麼多條短信都只有同一個內容。「頭你在哪?老李要找你!」後面逐漸變了,由「要找你」變成了「去找你」。老李?哪個老李?司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老李是誰,可是隱隱作痛的腦袋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要找他,想到連脖子都痛起來了時,加護的門有了動靜。司佑住的加護是特別單人VIP病房,雖然是加護病房,不僅門不透明,而且還有門鎖。這個點子是芮睿提的,遭到了不少人的垢病,卻因為有市場而保留了下來。護士和芮睿進門都不會這樣偷偷摸摸的,這個聲音明顯是有人在開鎖──用某種非常手段。他條件反射地想摸槍,卻意識到自己是在病房,四下打量都沒發(fā)現乘手的東西,正準備把輸液架拆下來時,門開了,老李的臉探了進來。雙方打了個照面,都是一怔。老李沒想到司佑是這付慘樣,司佑是還糊涂著,對老李的臉有些陌生。倆人大眼瞪小眼了幾秒,老李突然大吼一聲,往前撲去,跌了個狗吃屎,而他身後,芮睿一收回腿,就毫不猶豫地對著他兩腿之間補了一腳──特殊犯罪專案組的頭就以這麼不光彩的方式失去了戰(zhàn)斗力。幾分鍾後,夾著腿冰覆著臉的老李坐在加護病床旁,看看芮睿,又看看司佑,扭曲著臉道:“百聞不如一見啊,你就是傳說中的芮睿,功夫不錯,下手還真狠啊。”司佑笑得很尷尬,問:“老李,到底什麼事?”“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老李不答反問,上下打量著他,“沒聽說你負傷了啊。”司佑沈默,瞥芮睿。芮睿不語,回瞥司佑。倆人互瞥了半天,最後還是司佑先忍不了了:“就是,呃,得了點小病。”“小病?”老李眼睛瞪得滾圓,“腦袋上什麼小病?”“他剃頭的時候感染了。”芮睿終於開口了。老李一頭霧水:“感染?可是他頭發(fā)不還好好的?皮膚感染……要住加護病房嗎?”“我給他開的後門,體驗下。”芮睿笑,“順便做個全身檢查。”老李顯然不信:“是嗎?”“是啊。”司佑笑得很僵硬,他不想把自己軟弱的形象暴露出來,更何況,這病搞不好會讓他病退或者轉部門,他不想,“到底什麼事?”老李顯然還想刨根問底,芮睿一句話打斷了他的念頭:“才一天,你以為能做什麼?”這倒是非常有力的證據,老李想了想,采信了,提起了正題:“其實我來是為了那個案子。”“哪個案子?”“膠帶殺手。”“膠帶殺手?”司佑像是鸚鵡學舌般重復了一遍,滿臉呆氣,“你在說什麼?”“哦,這是我們給這個家夥起的名字。”老李摸出一包文件,一邊遞給司佑一邊看芮睿,“不好意思,警察辦案。”“這是醫(yī)院。”芮睿不為所動,“我要看著他。”“只不過是頭皮感染。”老李懷疑的盯著司佑頭頂,“頂多就是頭上長了個瘡。”“我是醫(yī)生,我是他的醫(yī)生,這是我工作的醫(yī)院。”芮睿的臉皮要厚起來絕對是無極限的,“他的病情我說了算,如果要談工作請出院再說。”這調調老李倒是不陌生,畢竟做警察的哪能不和醫(yī)生打交道,對於在醫(yī)院里不好好休息,盡談些“分尸”啦、“溺殺”啦之類的專案組員們,醫(yī)生從來沒有好臉色的過。老李賠了個笑臉:“不要這樣嘛,你們不是朋友嗎?通融下。”“就是因為是朋友所以才更不能通融。”“你也太嚴厲了。”“不嚴厲他早就完蛋了。”“怎麼完蛋?”“健康。”“只不過頭上長瘡,至於嗎?”“小病不治,大病吃苦。”“我說。”乘著倆人斗嘴的功夫,司佑已經把文件大略翻了一遍,問道,“你們找出割手的兇器了嗎?”“懷疑是某種大型刀具,能夠一次切下所有的手指。”“你覺得人的力量能夠切得下?”“我覺得是鍘紙刀。”倆個警察同時看向發(fā)言的芮睿,司佑眼中掠過一絲不安。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