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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想了想:“如果不要嗎啡,換成麻醉劑也行。”喬已剛想點頭,嚴肆先一步冷冷的低吼出聲:“你給我閉嘴!”醫生:“……”喬已火了:“那你要什么?!”嚴肆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已經疼迷糊了,目光無意識的盯著喬已的臉,面無表情的嘀咕了一句:“我要和你zuoai……我要干你……”喬已:“……”趙德:“…………”醫生:“………………太好了,他終于疼暈過去了。”我最近真的勤快了淚……明天應該還能正常更新的……辛苦追文的各位了噗22.山間的風清爽動人,病房里開著窗,潔白的窗簾被輕輕吹起又落下,嚴肆背朝上,趴在病床上,閉著眼呼吸平穩。喬已三天前才知道這里也是嚴肆的產業,為此趙德非常驕傲。“我們老板可不是普通流氓。”趙德邊說邊給喬已遞毛巾,臉上的表情閃爍著得瑟的光輝:“咱們是有自己醫院的黑社會,受了傷都不用躲躲藏藏,比拍電影有面子多了。”喬已:“……”他沒好意思吐槽拍電影都是假的,不做成那樣誰會去看啊……趙德繼續嘮嘮叨叨:“咱們老板16歲就出道了,剛開始跟著昆哥,昆哥你知道吧?”喬已想了想:“6年前被槍斃了的那個?”趙德板了臉:“什么被槍斃啊,坤哥是被陷害的,咱們老板一槍崩了陷害的人,從此啊就立了威。”趙德像是回憶什么,微微瞇起了眼:“咱們老板當時還跟那叛徒挺熟,也不知道后來怎么搞得,咱們老板其實也沒多生氣,但看得出來,挺傷心倒是真的。”喬已覺得有什么東西劃過腦子,卻沒抓住,他愣著走了一會兒神,直到趙德捅了捅他:“你到底擦不擦啊,毛巾都冷了。”喬已反應過來,他哦了一聲,手里的毛巾蓋到嚴肆肩膀上,他擦了一會兒,被對方的長發弄的煩躁,抱怨道:“咱們偷偷把他這些毛給剪了吧,這清理起來太麻煩了。”“那不行。”趙德趕忙否決,義正言辭道:“剪了老板就沒現在美了!”喬已:“……”吃了午飯換點滴,喬已調節了一下速度,低頭摸了摸嚴肆的額頭,因為幾天沒有洗頭的關系,嚴肆的頭發有些潮濕,漆黑的襯得膚色越發孱弱的白皙,喬已坐在他身邊,指尖順著對方額頭拂過臉頰。喬已的腿傷的并不重,針都沒縫就涂了點藥,除了不能太用力外并沒有別的不適,他提了熱水瓶到走廊里給嚴肆打水,路過咨詢臺的時候停了停。有小護士認識他,熱情的迎了上來:“喬先生水瓶重么,要不要幫忙?”喬已擺了擺手:“不用不用。”猶豫了一下他指了指電話:“我能打個電話么?”對方趕忙把電話遞了過來。喬已微笑著道了謝,搬了個凳子坐下,握著話筒深吸了一口氣。電話接通的時候他突然很是緊張,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話來,急的差點把電話掛了,咳嗽了一聲,對面先一步聽出了他的聲音,熱情無比道:“大喬先生啊,你好久都沒消息了喲,最近忙嗎?”“……”喬已對大喬先生這個稱呼有些無語,說了幾次對方都改不了,他也就不強求了:“劉阿姨,你們都好么?”劉阿姨的大嗓門很有朝氣:“我很好啦,小喬小姐也很好,天天唱歌,開心得不得了。”喬已在電話那頭無聲的笑了笑:“那就好。”“大喬啊,你都不來看小喬,這樣不好,光寄錢有啥用啊,錢太多啦,阿姨看著心疼那。”劉阿姨有些抱怨,她似乎在干活,有嘩嘩的水聲,偶爾朝著別的地方答應個一句,喬已模模糊糊聽見我家大少爺之類的話。“李牧年不是天天都來么,喬喬看到他才開心。”喬已頓了頓,他抓了把頭發,想抽煙。劉阿姨似乎想到什么,很是激動道:“說到這個,李先生是好人啊!他還給小喬小姐找了心理醫生呢,大喬先生啊,你干脆把小喬嫁給他吧,這樣的好男人現在不多啦。”喬已皺了皺眉,心理醫生這事他沒聽李牧年提過,他不覺得喬喬有找心理醫生的必要,以前不是沒找過,硬是讓孩子重新回憶了一遍哪些不堪的過去,簡直是活受罪,他回頭得找李牧年談談。“大喬先生啊。”劉阿姨叫他:“你真的不來看小喬小姐嗎?”喬已沉默了一會兒,嗓子微微發緊:“等我有空了,我就來看你們,一定來。”劉阿姨嘆了口氣:“你一年前也這么說的哦,結果只看到錢,看不到人,阿姨才不要看老毛頭像哩。”喬已呵呵笑了聲,他揉了揉眼睛轉移話題道:“今天喬喬唱歌了么?”“唱啦唱啦。”劉阿姨答應道:“現在還在唱呢,可好聽啦,大喬先生要聽不?”“恩。”喬已點點頭,又忍不住補充一句:“你偷偷把電話放她邊上,別讓她知道了。”劉阿姨恩恩著:“曉得曉得,阿姨明白的。”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模糊的歌聲由遠及近,喬已的眼眶隨著漸漸清晰的歌詞慢慢熱了起來。那是他的meimei,他的喬喬。喬已想象著她唱歌的樣子,笑容像花朵,趴在窗臺上,穿著干凈的裙子,歌聲清越婉轉,細雨一般,落在人們的耳旁。歌聲的最后,喬已捂著眼睛,哽咽著,在電話另一頭跟著輕輕的哼唱。“他來,我對自己說。”我不害怕,我很愛他。喬喬唱的歌是王菲的彼岸花,具體歌詞: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聽見土壤萌芽等待曇花再開把芬芳留給年華彼岸沒有燈塔我依然張望著天黑刷白了頭發緊握著我火把他來我對自己說我不害怕我很愛他23.嚴肆醒來的時候聽見喬已在哼歌,背后被熱毛巾舒適的擦過,嚴肆保持趴著的姿勢沒有動,他感覺對方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發,未了還湊近了聞了聞,嘀咕了一句:“怪味道。”嚴肆突然扭過頭,喬已嚇了一跳,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了一塊兒,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然后下一秒,嚴肆又重新把眼皮合上,動也不動。喬已:“……醒了就醒了,你干嘛呢?”嚴肆面無表情的閉著眼:“我沒有醒,我是睡美人。”喬已:“……”嚴肆催促道:“快點親親我。”喬已:“……”嚴肆醒了趙德自然開心,跟前跟后的噓寒問暖,男人坐在浴室里的凳子上低著頭,讓喬伊幫著洗頭發。因為傷了背,嚴肆彎腰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