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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有問題啊!”林嵐真的很純情,就算錢寧都說得那么明顯了,還是不懂。可是吳子語就不一樣了,他雖然那啥的經(jīng)驗也不豐富,但是架不住二十一世紀信息發(fā)達,他,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咳。”吳子語忍不住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吳哥兒,這下明白了吧?”“呵呵,阿寧哥,這么一想,還確實有些道理啊!”“所以,要我說,涂大富巴不得巖桐沒了孩子呢!這個孩子的存在,就是他的恥辱。但是,這事只能暗地里來,云清不小心讓大家都知道了,涂大富失了面子,成了大家的笑柄,自然不肯放過云清啦!”“吳哥兒,阿寧哥,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林嵐真的是一頭霧水。“嵐哥兒,你別管了,等你成親,自然就明白了。”錢寧說。“唉!雖然這會沒事,不代表涂大富不秋后算賬,希望云清能盡快解開心結,從這個局當中跳出來,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吳子語又是一陣唏噓。他明白,云清其實是在懲罰自己,既氣自己失手傷了巖桐的孩子,更氣自己識人不清,被所愛之人騙了這么久。“云清也是個可憐人啊!”錢寧也忍不住嘆息,他也知道了云清的往事,所以一點都不同情失了孩子的巖桐。“不過,吳哥兒,你說為什么巖桐和四阿公那么快就有孩子,我和阿虎在一起都快四年了,卻絲毫動靜都沒有啊?那孩子也是個可憐的,怎么就不投生在我家呢?”“呵呵,阿寧哥,不急,孩子總會有的,你們還年輕,慢慢來。”☆、第四十三大喜到后來,云清到底有沒有被打,吳子語也不知道了。因為從云清再次暈倒以后,他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時間沒見到他了。據(jù)說四阿公實在是鬧得太厲害了,要不是他兒子覺得實在是丟臉,死命攔著,恐怕他就要報官來抓云清了。而涂大富不堪其擾,居然舉家搬遷到另一個地方去了。那心眼極小的涂夫郎,走之前還不忘用地租一事,狠狠敲了吳子語一筆。因為租地五年起步,他們這剛到半年,人要走了,地帶不走,涂夫郎就想把地再還給吳子語,反正其他人都明白事實怎樣,也不會有人多事去官府舉報。但是涂夫郎自以為當初自家給了三兩銀子救了吳子語的命,如果吳子語不把地租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就是忘恩負義之人。吳子語實在是不想同他爭,只能破財免災,于是他直接拿了五十兩出來堵涂夫郎的嘴,只是要求他們把云清留下,自己還可以再出錢。哪知涂夫郎譏諷一笑,直接告訴吳子語云清早就走了,他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因為不是明媒正娶的夫郎,所以不需要到官府證明,云清直接給了涂大富五百兩,要求他寫了一封休書,自此和涂家一刀兩斷,也不知他哪來那么多銀子。涂大富自然不想放人,可是對破產(chǎn)的他來說,五百兩實在是一筆巨額,咬牙想了想,還是錢比較重要,畢竟有了錢,還怕沒有美人嗎?于是,云清順利的拿到了休書,但從此失去了消息。云清失蹤,最難過的,莫過于胡百川了。最開始那段時間,胡百川跟瘋了一樣四處奔波,不放過一絲有關云清的蛛絲馬跡,可是依然一無所獲。他開始變得頹廢,沉迷于以酒買醉,不管旁人怎么勸,都無濟于事。最終,還是胡么么恨鐵不成鋼,揍了他一頓,讓他跪在胡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反思了三天三夜,發(fā)誓不再這么消極下去,才放他出來。那時起,吳子語就發(fā)現(xiàn)胡百川變得不一樣了。盡管他依然那么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但是眼睛里總有一抹抹不掉的憂愁與滄桑。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進行著,直到新房修好,直到后山開荒開好,直到新店開始裝修,直到等的大家都開始心急了,吳子語和林瑞的婚禮,終于來到了。今天是吳子語正式出嫁的日子,因為吳家已經(jīng)被推到蓋了新房,吳子語只能從吳記出嫁。一大早,吳子語就被喜嬤嬤叫起來梳妝打扮了。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吳子語是頭一遭接觸屬于哥兒的裝飾品,當然胭脂水米分是少不了的。看著那花花綠綠、金光閃閃的頭飾,還有正準備拿起胭脂水米分就往吳子語臉上涂抹的喜嬤嬤,吳子語的眼皮直抽抽,對此表示了嚴重抗議。但是,其他人哪里肯聽他的,結婚這種大事,由不得他胡來。于是,抗議就被無情的鎮(zhèn)壓了。一切準備就緒過后,吳子語郁悶地趴在桌子上,不敢抬頭去看鏡子里那個被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衛(wèi)萱見他如此,捂著嘴偷笑了一會兒,才安慰道:“老板,今兒個是你的大喜之日,就算再不喜,也忍忍吧。”吳子語瞟了他一眼,繼續(xù)趴在桌子上郁悶不已。“阿母~”吳楠從門外跑進來,也是一身紅,穿得跟一個送財童子一樣,又喜氣又可愛,他手里還抱著一個大大的紅蘋果,看見吳子語,直接伸手,“給你蘋果。”面對如此貼心的兒子,吳子語終于笑了。他一大早起來就被折騰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也不知是哪個混蛋規(guī)定婚前一天不能進食的,他從昨天下午,就被禁止吃飯了,餓得他都沒脾氣了。于是他接過蘋果,道:“謝謝小楠,真乖。”說完就狠狠咬了一口!吳子語動作太快,衛(wèi)萱沒來得及阻止:“哎喲,祖宗唉,這是給你上轎時拿在手里的,不是吃的!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東西啊!”“蘋果不就是拿來吃的,還能干嘛?”吳子語含糊不清的說著,“好萱哥兒,你就讓我吃吧,我實在是太餓了,要是餓暈了,就不好了對吧?”“呸呸呸,瞎說什么呢!大喜之日,你就不能說點吉祥話!”衛(wèi)萱對這樣一個老板,簡直無語了。明明是一個哥兒,整天跟個漢子一樣行為動作也就不說了,瀟灑豪邁的哥兒也不是沒有,但是連結婚時哥兒該怎么做,要注意些什么都不知道,這不科學啊!當然,不要問衛(wèi)萱科學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老板經(jīng)常這么說而已。“快快,新郎官來接新夫郎了!”門外傳來喜嬤嬤歡樂的呼喊。隨著他的話語,一群人魚貫而入,七手八腳的收拾東西,把吳子語弄得一陣緊張。眼見那喜嬤嬤要把一塊繡了鴛鴦的喜帕蓋到自己頭上,吳子語驚訝地大叫:“這個就不用了吧!”回答他的是眼前一暗,那喜嬤嬤才不管他說些什么,只管我行我素!聽著外面越來越響的鞭炮聲,吳子語在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