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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玩瘋了,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在村里的小伙伴屁股后邊,去河里捉魚捉蝦,去樹上掏鳥蛋——當然,作為只有三歲半的小屁孩,吳楠只能待在地上幫大孩子看東西,等著他們找到了吃的后分他一些,然后屁顛屁顛地跑到林嵐家,和小栓共享成果。所以,他哪有心思去管自己阿母和叔叔伯伯去了哪里。這天下午,吳子語他們剛剛從外面逛回來,就碰上專門前來找他們的錢寧,說是林虎和林海他們在后山一起逮到一頭野豬,有意請大家一起聚一聚,就在他們家開火。吳子語一聽,就來了興趣。這可是天然的野豬,不是人工喂養的,絕對的原滋原味,要是用來燒烤的話,嘿嘿……“阿寧哥,這后山上有很多野生動物嗎?”吳子語邊走邊問,他現在立志當一名大商人,對于能給他帶來金錢的東西,必須有靈敏性。野味這東西,簡直不能再好了。“呵呵,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這有人比我知道得多。”錢寧笑著打趣。“誰?”吳子語一臉茫然。錢寧用眼神確認:“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家瑞子啦!”吳子語轉頭確認:“子齊?”林瑞走上了摸了摸他的腦袋:“只是偶爾上山打些小東西開開胃,你喜歡?”吳子語連連點頭:“嗯嗯嗯!”“明天給你打,想吃什么?”“噗!子齊,野味吃多了燒心,有今天的野豬嘗嘗鮮就夠了。我也就是想知道后山里面的動物多不多,多的話,等有錢了,就把后山盤下來,圍山讓他們自主繁殖,然后我們就可以做燒烤來賣了。野味燒烤也是一道不錯的小吃呢!”“呵呵,阿語,我看你最近都魔障了,不管走到哪里,看見什么聽見什么,聯想到的都是和你的生意有關的事。”離洵打趣道。“這是做一名成功商人的基本要素好嗎?不懂得尋找商機把握商機,怎么能使生意做得長長久久呢?”吳子語不甘地解釋。“好好好,你說的是,我甘拜下風。”幾人正談笑風生,一個人走過來擋在了吳子語面前,猙獰的目光,宛若淬了毒的利劍似的,緊緊盯著吳子語,使吳子語不禁寒毛豎立。林瑞伸手把吳子語拉到身邊,擋住來人的視線,面色陰沉。而離洵則悄無聲息地收回了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唰”的一聲,打開一把紙扇,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和失落。因為離洵還和林瑞都是漢子,所以面對哥兒,是不能輕易動手的,所以哪怕林瑞此刻恨不能立即把來人一腳踹出去老遠,離洵恨不能讓人挖下那對惡毒的眼睛,也只能忍著,畢竟對方除了面色不善外,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然而同是哥兒身份的錢寧就不用管那么多了,他直接推開來人,不客氣的嚷道:“林園,你又想干什么!”本以為一定會還嘴的林園,卻只是看了錢寧一眼,然后又拿那種陰狠的目光看著吳子語,語氣不善地說道:“是你干的,是不是!”吳子語雖然一頭霧水,但是依舊用強硬的語氣絲毫不讓地反駁道:“請不要什么破事都安在我頭上來,謝謝!雖然在我知道是你指使林四對我下手,并險些要了小楠的命時,就恨不得喝你的血,抽你的筋!如今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哈哈。”“吳哥兒你說什么?”錢寧表示受到了驚嚇,他以為那件事只是林四為了錢犯下的錯,沒曾想這林園也在其中參了一腳。然而并沒有誰回答錢寧的疑問。林園氣憤地反駁:“你胡說!明明是林四干的,和我有什么關系!”“那你遇見的破事就一定和我有關系了?”“賤人!不是你還有誰?只有你一直對付我!”“我呸!林園,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到底是誰一直對付誰呢?”吳子語攔住準備出手的林瑞,“麻蛋,老子不發威都拿我當病貓啊!不要以為我那天說的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信你就試試看!我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你一頓呢!”林園聽完后,氣得指著吳子語毫無形象地咆哮到“吳子語,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一定會的!”說完,林園就轉身跑了,身形狼狽,跑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石頭,險些摔倒。“哎呦,我總算相信了那就話!”錢寧看著林園離去的身影感嘆道。他已經相信了吳子語的話,知道那件事一定跟林園有關,要不然吳子語也不會這樣。“什么話?”吳子語問。“惡人自有惡人磨唄!”“阿寧哥,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跑到這里來撒潑?”“嘿嘿,還真是一件令人十分暢快的事,雖然同為哥兒發生這種事嘲笑他有點不厚道,但是誰讓他自己為人刻薄不說,還黑心肝對你們下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吳子語好奇。“嘿嘿,你想想,前些日子你有沒有見過林園?”吳子語仔細想了想,確實好久沒有見過林園,特別是許文啟大婚,都沒有他的身影。“唉,你說這人,以前天天說你的壞話,說你勾三搭四,不知廉恥,如今到報應在自己身上了。”“哦?”“哦,你肯定不知道,你那段時間在養傷,瑞子絕對不會告訴你這些事兒,別人知道你們之間關系不好,也不會故意在你面前來說。這林園啊,居然林四搞在了一起,還被人捉jian在床。他阿母氣得當場就暈了過去,隨后他就被他阿爹送到了外嬤嬤家,如今和林四的親事將近,才被準許回來的。”吳子語意外,挑眉:“哦?那不是很好?剛好配一對嘛!”“哈哈,吳哥兒,我突然發現你也蔫壞蔫壞的。人林園好歹也算村里第二枝花,優秀的追求者也不是沒有?如今偏偏和林四配成了一對。那林四是什么人啊?從小到大,除了偷雞摸狗,就沒干過什么正經事,而且還癱瘓了……”“等等,你說,林四癱瘓了?”吳子語很是詫異,明明上一次看見還好好的,不可能是自己打殘的吧!錢寧看出了他的想法:“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那把子力氣,殺只雞還可以,把林四打殘?省省吧!”吳子語黑線,自己力氣有那么小嗎,那天明明是意外。“他會殘,完全是他阿母自己作的。”錢寧繼續說道,鄙視的神情一覽無遺,“這母子兩,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愛錢如命的主。你說他們連胡大夫的本事都不相信,嫌胡大夫開的藥太貴,就隨便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