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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打。”“呵呵,阿語你還是這樣好一點,有人氣。”離洵眼含笑意盯著吳子語。吳子語不好意思撓撓頭,總不能跟離洵解釋其實這個殼子里已經(jīng)換人了吧。“咳,那啥,阿洵如果你要吃我做的飯的話,還要等一會兒。”吳子語岔開話題。“無妨。”就在此時,門外再次傳來黑衣人的聲音。“稟告主子,門外有一夫郎徘徊,像是來找吳公子的。”“哦?知道了,下去吧。”“是!”吳子語說:“可能是大伯么。”林瑞點點頭:“出去看看吧!”接著,林瑞抱著吳楠,吳子語牽著小栓,后面跟著離洵和黑衣人,一起出了堂屋,待打開大門后,就看見林秀正站在門口踟躕不前,面容糾結(jié)。“咦,秀阿么,你這是?”來人不是王夫郎是林秀,吳子語有些詫異。林秀一怔,然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哦,哦,吳哥兒啊,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哎,麻煩您親自跑一趟,我們馬上就去。”“不麻煩不麻煩!”林秀趕緊擺手,目光觸碰到離洵時,又趕緊移開了,眼神飄忽著繼續(xù)說道,“我聽寧哥兒說,瑞子家來了客人,還是你的舊識,這會兒你們肯定不方便做飯,所以就想著,要是客人不嫌棄,一起來我家吃頓便飯算了。”吳子語看向離洵,離洵笑了笑沖他點點頭。“秀阿么有心了!”吳子語趕緊道謝。離洵也附和著:“夫郎有心了。”聽他們這么一說,林秀更不好意思了,也不再多說,趕緊帶他們一起回了家。來到酒席上,大家都坐定了,只剩下正對著門的主席上留下四個位置,一看就是特意留出來的。林嵐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把小栓領(lǐng)走了。而其他人則盯著他們竊竊私語。主席的正位上,坐的是林家族老里資格最老、最有權(quán)利的四阿公,接著他的左邊坐了村長,其他三個位置上,坐的是林秀的直系親屬。這么一來,吳子語他們的處境就尷尬了,非親非故的,為什么他們能坐到主席上?然而,最令吳子語頭疼的不是這個,而是身邊還有個大人物,怎么能讓他坐下位呢?這時讓他走又顯然不合常理。“唉,早知道就不讓他來了。”吳子語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林瑞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皺著眉看向離洵,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但這事也沒讓吳子語和林瑞煩惱多久,因為我們的新郎官許文啟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是個絕妙妙人,見二人神色凝重,就猜到來人身份不俗,趕緊走到四阿公面前,先是作了一個揖,然后開口說道:“四阿公,可否勞煩您老人家挪一個位子?”四阿公一皺眉:“文啟,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阿公,您誤會了,文啟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貴客從遠(yuǎn)方而來,我們林家村應(yīng)該好生招待不是?”“哼,小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老頭子我不同你計較。只是這主席上位,向來是留給輩分最高之人的。待客沒有這么待的,你要想清楚。”“阿公教訓(xùn)得是。只是若按輩分來算,我許家應(yīng)當(dāng)是我舅公才對。”許文啟指了指挨著四阿公的一個老人說。“你!”四阿公指著許文啟,怒目圓瞪,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文啟,算了,還是我跟貴客換一個位子吧!”村長忙打圓場,他覺得人既然是林瑞和吳子語帶來的,身份一定非同小可,坐正位也是理所當(dāng)然。只是沒必要非得在婚禮上同四阿公鬧得不愉快,而且他也是正位,雖然是左邊,也不算太委屈貴客。只不過村長沒想到,這位貴客的身份不一般,他要是坐了左邊,誰敢坐其右呢?“這……”許文啟為難地看向吳子語和林瑞。吳子語試探著問:“阿洵,要不你還是先回去等我們吧?我吃完過后給你弄?”離洵笑了,也不愿為難自己的子民:“好!”隨后離洵朝黑衣人招招手,黑衣人會意,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塊銀子交到許文啟手中。不多,只十兩,卻讓大家看得羨慕不已,畢竟這在鄉(xiāng)下,也是一筆“巨款”了。許文啟哪敢接,趕緊推遲:“客人,這使不得!招待不周已是罪過,再要賀禮,真是折煞小生也!”“收著吧,就算是阿語給的。”離洵說。吳子語偏頭看他,離洵回以一個微笑。這一幕看在某些人眼里,真是心驚膽顫,特別是看清離洵有一張與吳楠三分相似的臉時,心情就更加復(fù)雜了。林嵐見一旁的王夫langxin神不寧的樣子,趕緊捅了捅錢寧:“阿寧哥,王么么這是怎么啦?”可惜,錢寧也處于糾結(jié)當(dāng)中,沒空理他。搞得林嵐更加一頭霧水了。“那許大哥,你就收著吧!”吳子語勸道。“如此,小生真是受寵若驚。”許文啟趕緊朝三人鞠了一躬。“你叫什么?”離洵忽然問道。“小生姓許名文啟。”許文啟如實回答。“可曾有功名在身?”“小生不才,承蒙圣上保佑,考取了秀才。”“哦?可曾想更進一步?”“明年春闈愿一試深淺。”“如此,甚好!”離洵說完,就滿意的笑著離開了。吳子語和林瑞并沒有去送,他們知道,離洵是不會介意的。沒了爭執(zhí)的必要,吳子語他們很快在四阿公憤憤不平的目光下入坐,然后開了席。席上菜肴很豐盛,典型的十二大碗,吃得主客皆歡。吃完后,吳子語并沒有留下來幫忙,他還記得屋里還有兩個人等著他投喂呢!至于林瑞,這種場面少不了被灌酒的份,吳子語也不攔他,只是告訴他盡量少喝點。林瑞捏捏他的手,認(rèn)真地點點頭,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吳子語正牽著吳楠走在回家的路上呢,錢寧突然竄出來,嚇了他一跳。“呼,阿寧哥,人嚇人,嚇?biāo)廊税。 眳亲诱Z拍拍心臟。“寧阿么!”吳楠乖乖問好。錢寧敷衍點頭:“小楠乖!”轉(zhuǎn)而特意壓低聲音在吳子語耳邊說道,“廢話少說!我問你,那客人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什么什么關(guān)系?”吳子語沒太明白。“你就裝吧!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他跟小楠多像啊!”錢寧撇撇嘴,“我跟你說,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