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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這兒啊?”長青眼神飄了飄,伸手想從我手里拿回來。我怎么可能給他!我扭身把飛劍藏在懷里不讓他夠著,他夠了兩下沒拿到,也就平靜地放棄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扶開我,起身下床去了。我一下子慌了。我一把抓住長青袖子:“你去哪,你干嘛去!”不等他說話,我一把把小飛劍塞回他懷里,狠狠抱住他腰,感覺自己害怕得發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之前分別八百年都沒感覺,現在卻離開了一秒都覺得心慌。“——怎么了,我哪兒讓你不高興了嗎!”“不是……”長青好像有點無奈。“你你你不要走——!”我正在這兒心如擂鼓,非常非常著急的時候。“哐——!!”門開了,走進來三條人影。一個是白發白衣、看起來仙氣飄飄的白毛,一個是穿著小白袍子、滿臉天真傻氣的小徒弟宋小鹿,最后一個居然是一身黑衣、表情拽得二五八萬的蘇球球!“我們來看看蛋蛋——”白毛剛剛開口就卡住了,然后三個人目瞪口呆看我。……臥槽。我現在的造型,就是從后面抱著長青,然后因為嚇得腿軟了并且耍賴皮,所以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能猥瑣地抱著長青的腿。而且我好像因為太過激動,眼淚鼻涕一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毛扶著門框就瘋狂大笑起來了,“媽呀……傻蛋蛋,你還真是八百年沒變哈哈哈哈……來小鹿,你看,這是你大師兄哈哈哈哈……!!”小徒弟在他身邊傻傻地看我。而一邊的蘇球球看我一眼,然后不忍心地扭過了臉——我不活了!我作為弟婿、師兄、爹爹的形象!我內心百感交集,抬頭望向長青。我看到長青正低下頭,少有地嘴唇彎起來笑得肩膀聳動,我被他這笑容閃得幾乎眩暈。然后我回過神來,猛地爬起來撣撣身上灰塵。白毛還在一邊笑得打跌。媽蛋,他笑什么笑!我簡直氣炸了,當即朝他撲過去,白毛看我過來,又是“噗嗤”發出一陣大笑,然后閃身退出門外。——還笑!以為我制不住你是吧!我惡向膽邊生,抄起屋里板凳氣勢洶洶追了過去。——誰都不要攔我,我跟他拼了!!【蛋蛋篇·完】我的徒弟叫蛋蛋【一】我叫應長青。我是個很高貴冷艷的人。這句話是長白對我說的。他說:“你知不知道你很高貴冷艷?你為什么要這么高貴冷艷?你這么高貴冷艷你以后討不到媳婦的你知不知道?”我倒是無所謂,因為我并不打算討什么媳婦。長白話里的那個媳婦,指的是我徒弟。【二】我和我徒弟的事有點復雜,在這之前必須提一個人。這個人是我的師父,清酒居士。我大概是十歲左右認識師父的。那個時候我還是某個凡世大家族的嫡子,有一天我在家里的花園里發呆,突然有個仙人從天而降,落在我面前。這仙人是個衣袍寬大的大叔。他手里舉著一大——根棉花糖。“小朋友啊,喊一聲叔叔,叔叔就給你吃好不好呀!”“……”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甜的東西,但是覺得不能拂了人家面子。于是我說:“叔叔。”“你喊我一聲我就給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你再喊一聲!”我說:“叔叔。”大叔楞了一下,然后一口咬在棉花糖上:“我就不給你,你哭給我看啊!”我:“……”我沒有理他,自己繼續去發呆了。我看到大叔愣了很久很久,然后很惆悵地走開了……后來我從花園回來,回到大宅里,又看到這個大叔,他正在和我兄長應長白搶一個龍形的糖畫,雞飛狗跳。我聽說這個人是來收徒弟的。“我算卦中,我命定的徒弟就在這應府中。”他一手一個,摸我和長白的頭,“我看到你們,就知道找對了……但是!我算出來的徒弟只有一個,你們有兩個,這怎么辦呢……”我看一眼大叔,他滿眼精光地在看我。我想到他們兩個剛剛玩得那么開心,覺得應該沒我沒什么事了,就縮了下頭,從那只大手下面移出來,然后扭頭走了。然后我被一陣大力憑空吸回來。大叔氣急敗壞:“你這個小孩兒太不好玩了!”我覺得莫名其妙,長白在一邊已經忍不住笑得哈哈哈哈的了,他拍拍我后背,笑嘻嘻地說:“師父耍你的!師父這回來就是要收兩個徒弟,本來還奇怪怎么一算算出來兩個,看到咱倆才都明白了。他叫我先不要告訴你,哈哈哈哈……”“……”我覺得這兩個人簡直是太無聊了。總之我的師父清酒居士,就是這么一個很無聊的人。——他和長白無聊得意氣相投。長白是我孿生兄長,大我一盞茶。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生活在他的陰影下,這不是說他形象太高大什么的——要說形象高大,我們兩個里被大人夸、弟弟meimei們崇拜的其實是我這個弟弟——而是說他真的非常調皮搗蛋、而且話嘮。如果你有一個他這樣的哥哥,你也會變得像我一樣沉默寡言。不過后來我們的師父仙逝之后,他倒是收斂了很多。……我無法因此感到高興。【三】后來我就跟著師父去萬劍山修仙了。我記得娘抱著我和長白,痛哭了很久很久舍不得松開,但是當長白也梗著腦袋嚷嚷“我們不走了”的時候,她又止住眼淚,把長白摟了又摟,然后狠心把他推了開去。我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然后師父帶我們御劍離開。到了萬劍山,沿山路往上走時。師父一手牽著長白,我踩著他的影子在后面,我看到他不動了一會兒,然后突然回過頭來看我:“你這個孩子,你怎么這樣呢。”他笑了一下,但我覺得他并不高興。“你知道么,踏上了修仙路,恐怕就是百年千年的歲月,無法回頭。你的親人都逝去,父母、兄弟,你……你就一點都不難過?”我怎么可能不難過。娘那時候傷心欲絕、卻又咬牙忍淚的樣子,我記了很久——這大概就是父母心了。凡世的榮華畢竟不能長久,在這個仙道難尋的世代,能有仙人相中是無數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我明白娘的苦心,我知道長白也是。我看了師父幾秒,我意識到他不喜歡我。但是我也不打算跟他解釋我的心情——倒是長白不高興了,他踹了拽了師父一把,斜眼道:“師父是說長青薄情寡義了?師父您知道什么,咱們才認得幾天。”他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但是師父卻笑了,真心實意的那種,他一個耳刮子扇在長白的后